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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連另一隻眼睛也燒壞了。
柳國太和柳夫人得知訊息後直接就昏過去了。柳子琰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形同死人。柳丞相都沒敢靠近他,只遠遠看一眼,冷漠地交代大夫和下人,好好照顧,若是子琰有個萬一,定讓他們陪葬。
幾天前公子受了傷,相爺心急如焚,有多心疼公子全府上下都看的出來,好像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可是現在公子傷成這樣,相爺卻無動於衷。
相爺的態度反差太大,府里人都看不懂了。直到第二日相爺病了,他們才明白,原來相爺不是不在乎公子。
柳丞相病得不輕,整個人老了十歲,一改往日的硬朗健碩,現在已是滿臉病態的老人。
他這一病,便向上面遞了辭官的摺子,不過攝政王沒有同意,讓他安心養病,盼他早日回朝為國分憂效力。
朝中上下表示看不懂攝政王,明明這是天大的打壓柳家的機會,為什麼不批准柳相辭官?
可能……是為了面子?讀書人嘛,做事都要講究顏面。如攝政王那般儒雅謙和的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他做不來。
正人君子封鉞第一次來大牢,樊尚書親自陪同,有點不解為甚王爺如此關照一個犯人。
若犯人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倒還可以解釋為王爺心悅之,可是對方是個窮小子……樊尚書就不太理解了。
樊尚書陪他走到關押林阿牛的牢房,便帶著獄卒丫鬟都退下了。
林阿牛正在吃飯,抬頭便看見那個如神仙般的男人。阿牛覺得,這個男人出現在這間鄙陋昏暗的牢房,就好比一道皎潔的月光撒了進來。
他想到了阿九,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在外形上,這個黃叔跟阿九很般配,沒有人比他更配了。
阿牛低下頭繼續吃飯,儘管他知道這個男人身份很不一般,但他還是不怎麼想願意搭理他。
他似乎聽見那個男人輕聲笑了一下,他覺得這個男人太虛偽了,明明跟自己互看不順眼,他還對他笑,而且笑得很溫柔。
男人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倒了杯酒,酒是他自己帶來的,他問:“喝酒嗎?”
阿牛瞟了一眼酒,想起那天他們啊拼酒。他自己倒了杯,仰頭一飲而盡。
封鉞卻是淺淺的啜。
大老爺們喝酒還這麼放不開,阿牛腹誹。
“我答應了清嬈,會讓你毫髮無損地出去,便會說到做到。”他說。
阿牛沒吱聲。
封鉞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出去後便回杏林村,娶親生子,忘了清嬈。”
阿牛:“……”
“回杏林村做一輩子農夫固然不錯,但我可以給你另一條更好的路,你願不願走?”
阿牛又喝了杯酒,臉有點紅,卻不是喝酒的緣故。他憋了半天,才說:“如果,阿九願意跟我在一起呢?”
封鉞眸色微暗,聲音低啞:“清嬈是我的。”
他強調:“她只能是我的。”
第43章
當初蘇清嬈只是請了三天的假,期間又出了事她已經快十天沒去上課。
蔣溪橋想起,下朝的時候攝政王和陛下特意留他說兩句話,陛下提醒他該讓女兒回宮讀書了。
陛下說,清嬈不在御書房跟他一起讀書,他連文章都不會作了,還被老師責罵,所以讓清嬈快些回來讀書。
是以一家人吃晚飯的時候,蔣溪橋便提醒女兒該回宮伴讀了。
確實該回去了,落下很多課業。
刑部已結案,柳子琰作惡在先,阿牛不過是正當防衛,而且是為了救人,柳家也沒有追究,所以無罪釋放,過兩天就能出來了。而柳子琰自己家裡走水燒傷形同死人,已是受了最大的懲罰。
蘇清嬈本想等阿牛哥出來再回去的,但是沒關係,回了皇宮她可以請皇叔帶她去見阿牛哥。
蔣溪橋以前尚且不明為何攝政王待女兒與旁人不同,今天陛下那一番話可算是醍醐灌頂,但他還有點不確定,當然這種事情他不太好直說,只能旁敲側擊地問女兒。
“嬈嬈。”吃飯的時候蔣溪橋問,“你與皇上處的如何?”
蘇清嬈點點頭,一臉純真:“很好啊。”
“……”嬈嬈沒聽懂他的意思,不過蔣溪橋看,好像嬈嬈對皇上沒有其他意思?
看來是皇上單方面對他家姑娘有意思。清嬈才回家十日,皇上就這麼急著把人叫回去。而且蔣溪橋看的出來,王爺不反對皇上喜歡清嬈,不然不會對清嬈像對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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