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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鉞目光落在那嘴角彎彎的小餅人,半響開口道:“可否讓我嚐嚐?”
蔣溪橋愣了下,王爺……吃得慣這些民間小吃嗎?他看得出來,王爺挑得很,那茶只喝了一口便沒有再動過一次,也許是喝不慣他府裡下人沏的。
“當然,王爺請。”蔣溪橋送到他的案前。
封鉞撿了一隻,看了看,放進嘴裡,兩口便吃完了。
又拿一個,對蔣溪橋微笑:“多謝。”
蔣溪橋很尷尬的賠笑。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蔣溪橋把人送出大門。
“恭送王爺。”
馬車緩緩走動,聽著轆轆的聲音,離蔣府愈來愈遠。封鉞食指輕輕摩挲那塊翡翠玉,大九沒有見到小九。
直到那輛馬車消失在這條街道的盡頭,蔣溪橋才轉身回去。
他還是不明白,王爺有什麼事直接傳他進宮不了得了,還屈尊親自來一趟。當然,王爺說路過,那就是路過吧。
蔣溪橋回到正院,見妻子還在做繡活兒,將她手中的東西奪過來,說:“做了幾個時辰,也不怕眼睛壞了。”
莊姝槿笑了笑,說:“就差一點兒了。”
“明天再做,先吃飯。”蔣溪橋扶著妻子起來,又輕敲了一記女兒的頭,笑道:“愣著做什麼?吃飯去。”
父親和孃親如此恩愛,叫蘇清嬈看著都覺得羨慕。
……
時至仲春,京城的雪才開始融化,有回暖之跡。
莊承平已從災區回來,立了大功,毫無意外地晉升戶部尚書。照理說升遷之喜該擺酒宴慶祝一二,可是莊家還在孝期也便免了。
雖然沒有酒宴,但京城各府登門送賀禮。本以為老侯爺仙逝,莊家便會一振不撅,可是轉眼便成了戶部第一把手,誰也不敢小覷。
莊家還在吃素食,以茶代酒,高高興興的吃了個晚飯。老夫人一整晚高興得合不攏嘴,對大媳婦柳氏也另眼相待。
柳氏難得在老夫人面前如此得臉,以前老侯爺當家的時候,柳莊兩家的關係幾乎到了冰點,現在可好,她父親處處提拔夫君,老夫人和夫君也對柳家心存感激,孃家和夫家和好如初的日子不遠了。
一家人在碧風堂用了晚膳,直到很晚才各回各的院子,大長公主一家也留宿侯府。侯爺去災區一個月想必是受了不少苦,人都瘦了一圈,柳氏心疼夫君,扶著他要往自己的院子去,走到一半莊承平卻突然推開了她。
“侯爺!”柳氏滿臉震驚地看著他,身邊還有幾個丫頭婆子,俱嚇一跳,方才在席上還好好的,侯爺對夫人也格外溫柔,怎麼此刻變了臉。
莊承平厭惡地看著她,轉身便自己走了,不耐煩地說:“我去徐姨娘那兒。”
柳氏黑了臉。
那徐姨娘出身低賤,容貌也及不上她半分,偏偏侯爺就喜歡得緊,以前也就罷,現在是她父親助他得升從一品高官,他回來還給她沒臉。
除了委屈,柳氏更多的是怨恨。
甚至接下來的幾天,莊承平都沒有進她的院子半步。
老夫人也聽說了,在兒子去請安的時候就說了他幾句。
“妾終究是妾,你再寵愛徐姨娘也不能越過了正室,再說柳丞相這回幫了你大忙,他為什麼幫你不幫別人,還不是因為你是他女婿。”
不提還好,一提到他那岳父,莊承平心口就堵,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別人不知道,可他最清楚這其中的來龍去脈。
莊承平全都告訴母親,柳相一開始力薦他的同僚馮右侍郎,根本不想讓他坐上尚書的位子。他是一個很記仇的人,既然柳丞相不顧翁婿之情,他又何必再看他臉色。
老夫人起初是沒想過這些,不過現在仔細想想,柳丞相怕是想把莊家徹底打壓下去,怎會允許她兒子坐上高位,擋了他的道。
老夫人嘆了嘆氣,說:“柳相是柳相,蓮惠是蓮惠,她不止是柳家的女兒,也是你的髮妻,你別苛待了人家。”
莊承平如何不知,只是咽不下這口氣,一看見柳氏便想起她那父親,做柳家十多年的女婿,他哪次在岳父面前能抬得起頭,拿柳相沒轍,便只能把氣撒在妻子的頭上。
“你就算不喜歡她,也該想想涔兒和琦兒。”老夫人又道,她可不想兒子剛升了官後宅就大亂,叫外人看笑話。
莊承平還是很在意這一雙兒女的,聽了老夫人的勸,晚上才勉強去柳氏的院子。
第33章
莊承平坐上了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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