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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的廖僕腳尖微點地,一個兔竄已到了陳燁門前,耳朵貼在紅木門上,停了片刻,扭頭衝鄭三刀輕搖搖頭。
鄭三刀眼中的疑惑更濃了,手按著刀柄,躡手躡腳沿著走廊來到樓梯前,悄悄打量著樓下,一雙耳朵更是仔細的聽著。
片剪,身子跳起,無聲地躍上扶手滑了下去,身形一閃,輕飄飄落在地上,半蹲在地上,警惕的四下瞧著。身後傳來微弱的風聲,廖僕低聲問道:“怪事,沒有絲毫闖入的跡象。”
鄭三刀站起身來,邁步來到門前,打量了一下上好的門閂,稍一猶豫,將門閂輕輕抬起,放在一旁,輕輕拉開一道縫隙小心警懼的瞧著外面黑寂的街道。
廖僕也邁步走了過來,突然鼻翼快速喻動,臉色一變,低聲道:“血腥氣!”鄭三刀也抽吸了一下鼻子,疑惑地瞧著廖僕。
廖僕輕輕推開門,身形如箭般射了出去,鄭三刀猶豫了一下,也閃身出了客棧,來到蹲在地上的廖僕身旁,低聲問道:“俺咋一點都沒聞到?”
廖僕用手摸了摸地面,放到鼻端嗅了嗅,又快速四處摸嗅了片亥,這才回到鄭三刀身旁,低聲道:“刀哥,剛才這裡有打鬥,人數不下數十人。”
鄭三刀狐疑的打量著四周:“你咋知道?”
廖僕微笑道:“說出來也沒啥,刀口舔血練出來的,我這雙鼻子對血腥氣不下於獵狗的的鼻子。”兩人對視著,臉上都露出笑容。
鄭三刀低聲道:“江湖道上的事,咱們管不著,只要不是衝著咱們就成,不過,咱倆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要警惕些。”廖僕點點頭,兩人又悄無聲息的進入客棧內。
鎮守署,金亮臉色煞白,額頭上的冷汗像下雨一般,不停的用絲帕擦著,在寢室內不住的轉著圈,嘴裡不住的喃喃道:“這都已過了子時了,尤錘怎麼還沒來?難道、難道出了什麼事不成?不會,一定不會,憑尤錘的拳腳再加上他那一干手下,就算他、他的保鏢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尤錘一定已在回來的路上,不要驚慌,鎮定,一定要鎮定。”
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驚得金亮身子劇烈哆嗦一下,尖著嗓子顫抖道:“誰、誰?
乾爹,是兒子,兒子給您送參湯來了。”
金亮心虛的喘了一口大氣,網要斥罵。突然轉了主意,喝碗參湯壓壓驚也好,忙尖聲道:“進來。”
房門輕輕推開,吳元端著食盤,滿臉諂笑的走了進來:“兒子瞧見寢室的燈亮著,知道乾爹還沒睡下,就忙著燉了碗參湯,給乾爹補補身子。”
金亮強笑了一下,快步上前端起參湯,大口喝了起來,吳元滿臉諂媚的笑著,眼中閃動著怪異之色。
金亮將一碗參湯盡數飲下,才長舒了一口氣,覺著慌亂的心好了一些,將薄白如玉的瓷碗放在食盤內:“好兒子,乾爹沒白疼你
吳元咧嘴一笑,快步來到一旁的紫檀方桌前,將食盤放下,又轉身回來,攙扶著金亮,細聲慢語道:“乾爹。兒子扶您去榻上先躺會兒,有什麼緊急公務,等養養神,再做也不遲。
金亮嘆了口氣:“算了,硬躺也躺不住,還是扶幹要去書案坐會兒吧。”
“是吳元小心攙扶著金亮來到書案後坐下了。
金亮的屁股網坐在圈椅上,寢室外傳來尤錘低沉的聲音:“金公公。尤錘回來覆命。”
金亮身子又是一哆嗦,吱溜又站起身來,急忙說道:“快,快進來”。
房門推開,尤錘快步走了進來,似乎忘記了一般並沒有關門,前行了幾步翻身跪倒,還沒開口,金亮已迫不及待問道:“怎麼樣?事辦成了?人、人頭呢?”
尤錘抬起頭瞧著瞧著金亮,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回公公,您的命令小的怎敢有片刻耽擱,您交代的事小的辦完了
金亮驚喜交加的瞧著尤錘,喃喃道:“謝天謝地。”目光瞧向兩手空空的尤錘:“人頭呢?咱家不是吩咐讓你將人頭帶來嗎?”
尤錘笑道:“公公莫急,人頭小的已帶回來了,在門外兩名客人手裡拿著呢,小的這就喚他們進來
“客人?”金亮一愣,勃然色變,咆哮道:“混賬!你腦子讓門板擠了嗎?!咱家千,丁嚀萬囑咐,不許走露風聲,你怎麼敢”。
“金公公,怎麼你要做這等大事,連兄弟我也要瞞嗎?”大開的門外傳來極富磁性的輕佻笑聲。金亮臉色瞬間大變,眼中全是驚駭不敢置信之色望著門外。
李準輕搖香檀木做骨,扇面畫著精美的工筆花鳥畫的紙扇一步三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