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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幹得漂亮些,不要留下什麼尾巴。”金亮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公公放心,完事後,小的就一把火燒了有鳳樓,保證連根毛都不會留下。”
“嗯,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尤錘站起身來,倒退到門口,轉身推門離去了。
“乾爹,您老這是?”吳元疑惑的問道。
金亮咧嘴又是一笑,淡淡道:“元子你也下去吧,乾爹累了,想歇著了。”
“那兒子扶您”
“不必了,你退下吧。
“是。”吳元不敢再多言,也急忙退了出去,輕輕關好寢室的門。吳元眼中閃動著思索瞧著寢室的雕花房門,停了一下,轉身離去了。
夜幕伴隨著懶洋洋的暖風飄灑了下來。聽事們挑著燈籠穿庭過堂,片玄,鎮守署從署門斗拱下的四盞大紅燈籠一直到整個鎮守署都已是燈火通明。
一隻通體漆黑的信鴿拍打著翅膀從鎮守署後宅飛出,在空中盤旋了半圈,向京城方向飛去。
網飛出鎮守署百十米,突然一隻袖箭裹扶著強勁的風聲破開空氣射上天空,將展翅飛行的信鴿射了個洞穿,信鴿立時大頭衝下栽落下來。
一道黑影從一間民屋屋簷上躍起,在半空接住信鴿,緊接著在空中擰腰又悄無聲息的落回這間不起眼的民居院內。黑影甫一落到院內,就雙手捧著信鴿,跪倒在地。
院落內一片湊黑,沒有點燈籠。天井內擺放著一張小方桌,桌上擺放著切好的西瓜,兩把小板凳上分坐兩人,一人拿著一把蒲扇為另一人扇著風。另一人則在吃著西瓜。
扇扇之人放下蒲扇,站起身來,來到跪著的黑影面前,將洞穿的信鴿拿起,將綁在腳上的一小節銅管解下,轉身走回到吃瓜人身旁。
吃瓜人將瓜皮隨手扔在地上。淡淡道:“燈!”話音網落,一聲清脆的火鐮聲響起,伴隨著一連串火星。方桌上的一盞油燈亮了起來,透過這豆大幽暗的燈光,赫然發現,院內竟然如木樁一般站著不下三十名一身黑衣的彪形漢子。
吃瓜人拿起手巾擦了擦手,接過那一小節銅管,擰開,倒出裡面的紙卷,藉著燈光看了起來。幽黃飄忽的燈光下,顯出了一張清秀猙獰的臉,竟然是李準。
李准將密信又捲成卷,放回到銅管內,揣進懷裡,抬頭瞧著夜空漂浮的幾塊烏雲,笑了,幽暗的燈光輝映過來,那口牙閃發著冷森森的白光:“這真是烏雲壓頂,山雨欲來。咱家估摸到了出了官洲會有麻煩。可還是沒想到金亮竟然有顆豹子膽。看起來以前咱家還真是小瞧了他。”
秦十六沒有說話,抬手揮了一下。院落內的三十餘名手下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越牆而出。
李準扭頭望向秦十六,幽黃的燈光下,秦十六的臉上閃動著怪異的笑意:“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有鳳樓,二樓,天字號客房內。陳蛛端起紅木大桌上的茶碗輕抿了一口,笑道:“有趣,我和全寶兄從分號回來也有大半個時辰了,這位金公龍旦首不見尾。難不成他是想明日咱們專時再給咱牛。一驚喜?。
劉全寶皺眉道:“東家,這事確實有些不正常,全寶覺得咱們不能掉以輕心。廖僕和三刀兄弟今晚睡在我房內,我的房間在東家隔壁,你們晚上輪流休息,保護東家,我去你們房睡
廖僕欠身道:“是。“鄭三刀笑著拍拍廖僕的肩頭:“兄弟,你前半夜吧,俺睡覺打呼嚕,要是俺值後半夜,你今晚就別打算睡覺了。
廖僕抱拳笑道:“多謝刀哥。”
鄭三刀眉開眼笑道:“自家兄弟,客氣什麼,不過你這句刀哥,喊的俺心裡挺舒坦的。”廖僕笑了一下。
陳燁笑道:“不用弄得這麼風聲鶴唳吧。我和這位金公公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過是打傷了他兩個奴才而已,應該不至於對我起什麼殺心吧。再說了。堂堂一個鎮守太監,怎麼會屑於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咱們如今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他要是真想為難咱們,直接動用彰德府衙豈不更彰顯出他的威勢!,小
劉全寶道:“東家,還是小心一些吧,不知為什麼,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好像今晚要有什麼難料的事發生似的,您就聽全寶的吧,小心無大錯。”
陳曄笑著搖頭道:“好好好,聽你的吧,要不然,一會兒你就成半仙附體了劉全寶嘿嘿一笑,也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起來。花嬋玉沒好氣的暗瞪了一眼劉全寶,心裡嘟囔道,馬屁精!
“東家,時辰也不早了,明日還要趕路,您歇著吧,我等就告退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