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畝賦稅,弄得江南士紳勳貴們人人自危,從南京急遞來的彈劾海瑞的奏本不絕於道。”
李準喘著粗氣,悽苦的看著陳燁,哀求道:“主子,奴才就記這麼多了,您看在奴才差點沒累死的份上,您就饒過奴才這一遭吧,奴才以後再也不敢為主子出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主意了。”
陳燁眼睛一亮,一抹詭異的異色從眼中閃過,李準敏銳的捕捉到陳燁眼中詭異有所思之色,眼睛也是瞬間一亮,臉上露出心有靈犀的奸笑:“瞧主子的神情,奴才剛才那番話,一定讓主子想到了發財的好點子。”
陳燁沒好氣的瞧著奸笑的李準,抬腿給了李準一腳。李準哀怨的嘟囔道:“主子你這可是賞罰不明,奴才明明將功折罪了,您怎麼還踢?”
陳燁微笑道:“那是你的功勞嗎?那是人家錢有祿的功勞。你兩片嘴動動,就敢如此臉大的據為己有,李準,你他孃的也好意思。”
李準鬱悶的撇了一下嘴。“還敢不滿?”李準驚得尖叫道:“奴才絕沒不滿,主子冤枉”
陳燁悻悻的放下抬起的腿:“去把錢有祿的密信拿來。”
“奴才這就去拿。”李準如蒙大赦,如脫兔一般飛奔出了偏閣。
胡宗憲驚愕的瞟了一眼李準飛奔出去的背影,又急忙瞧向背對著自己的陳燁,就、就這麼就算了?
李準飛奔出克己殿,殿前的兩名聽事驚得急忙跪倒,李準停住腳步,伸手隔著曳衫,捏了一下其實就在懷裡的錢有祿密信,臉上露出心虛的苦笑,還是先出去靜靜腦子,省得又說錯話。
突然李準嘴角的苦笑僵住,扭頭狐疑不解的瞧了一眼,主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對餘王妃屢次優柔寡斷,難不成心裡依然還對這蛇蠍女人有情?
李準有些頭疼的輕拍了拍額頭,眼神瞟到跪著的聽事正用怪疑的眼神瞧著自己,猛地一瞪眼,嚇得聽事急忙跪伏在地。
李準有心上去踹上一腳,可又心虛的瞧了一眼殿內,惡狠狠的瞪著跪伏的聽事,無聲的罵了一句,一拂大袖,快步下了臺階。
東偏閣內,陳燁嘴角也浮起一抹無奈的苦笑,對一個與自己無冤無仇的女人下黑手,自己也曾反覆想過,可是真的下不去手。可這個女人要是不清出王府,遲早會是個禍害。看來為今之計,只能進宮請旨了。
陳燁眼前浮起大統那張浮動著陰險笑意的臉,苦笑了一下,也罷,也只好再讓你藉機敲詐一次了,我這也算是破財免災吧。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本王只對自己人才會這樣。”陳燁突然說道。
胡宗憲身子一顫,躬身默不作聲。陳燁慢慢轉過身子,但卻沒面向胡宗憲,而是瞧著楠木雕花大窗:“本王的家事讓你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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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暗助海瑞
第四百一十五章暗助海瑞
胡宗憲忙道:“草民天膽也不敢作此想,請王爺放心,草民剛才所聞的每一句話,都會爛在肚子裡,決不會有一個字從草民嘴裡說出。”
陳燁玩味的一笑:“其實本王這個王妃與本王之間這點事,在京城的百官甚至包括市井小民心裡都不算是什麼秘密了。你要是有這個閒情雅緻,本王也不會介意。”
“草民不敢。”
陳燁終於轉過身子,瞧著胡宗憲:“汝貞。”
胡宗憲心裡一顫,忙道:“草、草民在。”
“你已脫身樊籠,重獲自由,你的家小族人也不會再受你所累,想必他們都在老家翹首盼你回去,回去和他們團圓吧,雖然前事有些不堪回首,但能保全性命享幾年天倫之樂,也算山中神仙了。”陳燁嘆息道。
“王爺”胡宗憲翻身跪倒,眼淚奪眶而出:“草民有肺腑之言,泣血上奏。”
陳燁深深的瞧著胡宗憲,半晌,說道:“本王知曉你想說什麼,你是一代俊彥,本王的心思你也不難猜到,胡宗憲,知曉本王為什麼不認承救你的命嗎?”
胡宗憲流淚滿面點頭道:“草民知道,王爺是不想挾恩。可,”
陳燁擺手阻止胡宗憲的話:“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本王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你是有大才的,尤其是在軍事上,在本王心中,你與彪炳青史的那些歷代名將相比,不僅毫不遜色,甚至還要強過他們中的大多數。”
胡宗憲身子一震,滿是淚水的清瘦臉膛全是激動不敢置信之色,看著陳燁的那雙泛紅流淚的細長鳳目內,又隱隱閃動出昔日痛殲倭寇時的那抹殺伐決斷決勝千里的霸氣。
陳燁深深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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