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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巧笑倩兮和香巧、麗娘都端起酒杯,陳燁笑道:“你們這是?”
小翠俏臉羞紅,笑道:“我們姐妹也敬王爺一杯,我們先乾為敬。”
“慢著”小翠三女停住,都不解的瞧著陳燁。
陳燁臉上浮起邪魅的笑意,瞧著酒杯:“這敬酒總要有個說法吧。”
小翠笑道:“我們姐妹替江南的百姓敬王爺一杯。”陳燁點點頭:“這也倒算個理由,不過有些本王可不能喝這杯酒。”
“為什麼?”小翠三女不解的同聲問道。
陳燁微笑道:“這次所謀,若是成功,我必會惠及江南百姓的,可是你們又不是江南人,你們替江南百姓謝我,不覺得有些不合適嗎?”
麗娘笑道:“王爺,臣妾老家鳳陽府,也屬南直隸,臣妾也算半個江南人。”
“哦?”陳燁瞧向麗娘,笑道:“沒想到你竟是鳳陽府人。鳳陽是大明中都,朱姓子孫的祖地。當年太祖皇帝就是從這裡走出而有天下的。從太祖時,鳳陽府治下百姓,就無有賦稅壯丁之憂,你怎麼會流落到秦淮?”
麗娘聞言,笑靨如花的俏臉黯淡下來,那雙溫柔的美眸溢起了淚光,哽咽道:“王爺有所不知,其實臣妾也曾出身官宦門庭,先父曾是南直隸禮部員外郎,臣妾出生,家母難產,不幸亡故。是家父含辛茹苦將臣妾撫養長大。臣妾四歲那年,家父續絃,為臣妾娶了後母過門,可誰知在臣妾七歲那年,家父染病,拋下臣妾,亡故了。繼母為奪家產,讓她弟弟哄我,說帶我去南京玩,可誰知到了南京竟把臣妾賣、賣到了輕煙樓。”
話到這裡,麗娘已泣不成聲,一張精緻清純又完美糅合著柔情嫵媚的小臉已如梨花帶雨一般,坐在旁邊的香巧也哭的淚流滿面,一隻手緊緊地握著麗孃的手,另一隻手則心疼的用絲巾為麗娘擦著眼淚。
陳燁臉色陰沉似水,雙目爆閃著冷厲的寒光:“賣亡夫之女,奪亡夫家產,天下竟有如此喪心病狂禽獸不如之人。麗娘你不要傷心,本王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廖僕和王三臉都氣青了,同時站起身來:“東家,我這就動身去鳳陽,將那禽獸不如的老狗碎屍萬段餵狗。”
麗娘急忙擦拭去臉頰的淚水,感激地說道:“臣妾謝小三大掌櫃和廖護衛,只是不必了,幹、李總管已經幫臣妾報仇了。”
陳燁瞧向李準,李準陪笑道:“奴才為娘娘贖身後,坐船回京,在到兩淮的路上,聽到娘娘說起傷心事,奴才義憤填膺,當晚命船停岸邊,親自帶著老十六他們,快馬飛奔鳳陽,殺了那對沒一絲人味的狗男女。其實麗娘不知曉,奴才和老十六破門而入,竟發現那對狗男女竟精赤睡在一張床上,奴才盤問,才知曉他們壓根就不是什麼姐弟,而是一對謀財害命的狗男女。娘娘的父親就是那姦夫授意那jian貨下藥毒死的。老十六將他們剁成了肉醬,點滴不剩包了兩大包裹,又將娘娘家裡的細軟金銀盡數帶上,一把火燒了房子,這才趕回船上。回京的一路上,老十六每日都舀出一些餵狗,每次餵狗時,娘娘都會親自瞧著,每次都會吐的一塌糊塗。奴才曾勸過娘娘,別看了。可娘娘依舊次次都看,次次吐的一塌糊塗。”
陳燁瞧著嬌柔楚楚的麗娘,滿是愛憐的雙目閃過一絲異色,半晌,嘆了口氣:“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本王能理解,不過本王實在沒想到,你這麼嬌弱,心竟然如此堅毅剛強。”
麗娘淚跡未乾的俏臉微微一變,美眸閃動出驚恐之色。李準的臉色也是微變,懊悔的真想正反抽自己幾百個耳光,我他孃的腦子進屎了嗎?為什麼要對主子說這些。
陳燁瞧著麗娘那雙露出驚恐的美目,微笑道:“不要多心,我沒責怪你的意思。你是個孝女,也是個善解人意心性善良的好女孩,只是,以後心思不要那麼重,對你自己的身子和心情都不好。”
麗娘嬌軀一顫,眼淚又奪眶而出,低聲哽咽道:“謝王爺體諒,您的話,奴婢會永遠記在心裡的。”
陳燁點點頭,心裡突然湧起一陣好笑,我怎麼感覺我好象搶了王三公子的女人,把蘇三娶回家了呢?
小翠紅著美目,強笑道:“這怎麼說著說著說到傷心事上了,咱們姐妹不是要敬王爺酒嗎?”
陳燁也笑道:“不錯。但這個酒不能這麼敬。你們既然是有心敬我酒,那就要拿出十足的誠心來。”
小翠三女互相瞧了瞧,都撲哧破涕笑了起來。小翠輕抿小嘴,美目微微白了陳燁一眼:“是王爺你多心了,臣妾們敬您酒,自然是十足的誠心了。”
陳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