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部分(第2/4 頁)
二麼微抬傾國傾城的俏臉。骨喜官嗔的白了裕互一眼,佩蟒皿! “不臨了,臨了月餘,好容易有幾分像,王爺竟還笑話人家,我若真寫出一筆男人字來,那我這雙手還不得像木棍一般粗,臣妾才不要呢
“一撇一捺,開合之間。要筆隨神走,神隨心動,只有這樣氣凝神聚,達到心神合一,才能寫出好字來,古人云,心正則字正,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裕王停住筆。端詳著宣紙上藏鋒內斂但又不失霸氣的龍字,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李妃一撅小嘴,嬌軀輕扭,不依道:“好啊,王爺是諷刺奴家心不正了?!哼!高師傅不是說讓王爺遠小人,近君子嗎,那王爺以後就不要再親近臣妾了
裕王臉上露出幾分曖昧的笑意,攬著腰肢的手用力將李妃緊緊摟住,嘴唇貼在圓潤如玉的耳垂處,微喘粗氣道:“本王若真的做到遠人近君子,那還有什麼樂趣,像你這樣的小人本王片刻都不能離開
說話間。左手已探進褻衣內。撫摸著滑膩如脂的肌膚,裕王微露顴骨清瘦的臉頰浮起一抹鮮豔的胭脂紅色,越發襯出發青的眼圈。
李妃俏臉緋紅,細弱蚊燦道:“王爺,剛用過晚膳,你不是說,高師傅要過來給您講解四書講義嗎?”
“時、時辰還早。高小高師傅不會這、這麼早來的。”裕王的喘息越發粗重了。手已探上雄峻提拔的極品玉峰,手指輕顫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晃動已在微顫的玉峰,但隨著低沉的吞嚥聲,五指不斷用力緊握了下去
李妃嚶嚀了一聲。曼妙的嬌軀似如不堪狂暴的垂柳軟軟的依靠在裕王身上。
裕王彎腰剛抱起李妃要走向書案後的紅木圈椅,虛掩的偏閣雕花房門傳來李芳恭謹的聲音:“主子,馮公公說有緊急大事求見!”
裕王一愣,心中蓬勃洶湧的燥火瞬間熄滅了,喘著粗氣費力的放下李妃,有些煩躁道:“他怎麼又來了,本王不見,讓他回去吧!”
李妃臉上的紅暈也消失了。出言道:“慢!”緊接著低聲道:“王爺,馮保一定有大事,您還是見吧”。
裕王目露驚恐。低聲道:“糊塗,今時不比往日,載圳回來了,一切又恢復到了從前,我若還敢再秘密交結內宦,萬一父皇,我可不想落得那樣的下場
李妃靜靜的瞧著裕王,沉聲道:“那王爺就打算再繼續謹小慎微,這輩子就這麼屈辱的活著?,小
裕王臉色一變。驚怒的瞪著李妃:“放肆!”
李妃嬌軀顫抖了一下,雖然臉色蒼白,但並沒跪下,而是昂首依然瞧著裕王。
裕王氣得臉色漲紅,手指哆嗦著指著李妃:“你、你、你給我跪下!”
李妃眼圈微紅,美目內閃動著淚光,哽咽道:“臣妾知曉犯了大不敬之罪。請準臣妾將心裡話說出,說完,不勞王爺吩咐,臣妾自去領死,便是。”
裕王身子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踉蹌著後退了一步,震驚的瞧著李妃。
。臣妾想請問王爺,王爺可想過世子?”
“你、你到底要說什麼?。裕王驚怒不解又有些煩躁的問道。
李妃微啟香唇。神情哀怨的笑了一下: “臣妾的話王爺心裡清楚,王爺不是領略過數月沒有壓力意氣風發的日子嗎?”
裕王臉色一變,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眼中露出驚怖之色,剛要張嘴呵斥阻止李妃說下去。
李妃已接著說道:“同是天潢貴胄,天生龍種。父皇的親兒子,臣妾就不明白。王爺為什麼就不敢爭一爭呢?王爺到底在怕什麼?”
裕王臉色又是一變,臉上露出淒涼憤懣的笑容,低聲道:“爭。我拿什麼爭?父皇對我如何,難道你心裡就不清楚嗎?我的母妃和載圳的母妃盧靖妃在後宮的境遇如何。你知道,載圳可以隨意出入後宮去見自己的親孃,可我呢,就連母妃病危,我都不許去見她最後一面。”
兩行清淚從清瘦的臉頰滑落下來,裕王臉露痛苦之色:“人死了,群臣想讓母妃的喪事辦得風光一些。父皇都不準。父皇的心好狠啊!”
李妃的俏臉同樣梨花帶雨,點頭道:“這些臣妾知道,臣妾還知道,接下來不及一年,王爺的第一個世子,父皇的第一個皇孫也故去了,可是他到死,他的皇爺爺都沒有說過一句疼愛他的話,就連皇孫沒了,父皇都是一臉冷漠。他的孃親李王妃既悲傷又悲憤不久也薨了。禮部呈報父皇,可是父皇看到呈報竟雷霆震怒,說一個王妃竟敢用太子妃的禮儀下葬,簡直就是借越!群臣驚恐,王爺驚恐,連上謝罪奏摺,最後李王妃的喪事也從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