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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出苦笑道:“父皇,並非兒臣執意隱瞞,兒臣確實有許多事想不起來了,若不是仙人相告,兒臣是皇子,恐怕到現在兒臣還在懵懵懂懂中。”
大統點點頭,嘆了口氣:“李準的密摺確定你就是圳兒後,朕曾密召院使徐偉,徐偉對朕說,人若是遭遇到很強的刺激或是失足摔到了腦子,會有可能什麼都想不起來的,但隨著時間,大都會不藥而癒慢慢都記起來的,圳兒無需太擔心,你會好起來的。”
陳燁心裡嘿嘿一笑,但願如此吧。裝出一副愁苦之相,小心翼翼的問道:“父皇,兒臣失蹤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統邁步走上坐檯,從明黃蒲團下拿出一道密摺,走下坐檯,遞給陳燁。
陳燁手微微發顫,接過密摺,慢慢開啟,‘大統四十年十月二十五日亥時初,景王醉歸王府,入府不及半刻,寢宮內傳出景王妃淒厲的哭喊慘叫和景王的怒吼咆哮聲。寢宮外外府管事錢有祿與王府護衛鎮撫司江林帶領數十鎮撫司錦衣衛密佈寢宮周圍,意圖不明。哭喊怒吼聲達半個多時辰才停止。子時初,寢宮突然亮如白晝,光芒奪目刺眼,數息消失,恍若錯覺一般,片刻,景王妃身穿褻衣,衣衫不整,渾身傷痕累累,披頭散髮,驚叫哭喊著飛奔出寢宮,埋伏在寢宮外的錢有祿和江林等鎮撫司錦衣衛聞聲而動,圍了過去。景王妃哭喊慌亂了片刻,又帶著錢有祿一人進入寢宮,子時末,錢有祿一人出來,大聲宣佈,王爺被剛才那道從寢宮內射出光芒吞噬,生死去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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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討價還價
…燁身子震。眼神死死的盯著密摺!十月二十五日玄阮一雙那段子時初,寢宮突然亮如白晝,光芒奪目刺眼,數息消失,洗若錯覺一般的文字,心絃狂顫,十月二十五日,這、這不就是自己穿越到明國從山上摔下來的日子嗎?!亮如白晝,光芒奪目耀眼,莫非、莫非景王朱載圳與自己一樣也穿越了?
突然陳燁身子又是一震,目露驚駭,難不成我和景王互換了。我到了這裡,而他去了未來?!
恍惚間,不知是因看了密摺引起的錯覺還是當真記起了什麼 陳燁腦中的過自己從德盛堂密室樓梯摔下,莫名其妙被捲進時空漩渦。驚叫大喊時似乎和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自己受到劇烈的震盪才昏迷過去的。那東西現在想想好像也是個人,難不成就是景王朱載圳?!
陳曄的汗毛孔都扎立起來,後背一陣陣的發冷,對自己腦子閃過的畫面,心裡已信了**成。
恍然間,陳燁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一個剛從京都中醫藥大學畢業的實習生,典型的書呆子,除了學習,心無雜念,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握過一次的青澀小子,自從穿越到明朝。就瞬間變得春心蕩漾。勾三搭四,可說是按文明社會標準典型一個品行不端的淫人。而且心機也變得深沉陰毒,甚至做出屠人全家這麼殘忍的事,眉頭都不皺一下,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初入社會,希望用所學治病救人的我能做出來的。
這一切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在時空漩渦內,我與朱載圳那次相撞,我和他之間發生了一部分的靈魂互換,我繼承了他部分心性。
陳燁心裡暗自苦笑,真是五味雜陳,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咒怨,若自己不與朱載圳相撞,直接來到這裡,自己應該還是原來的自己,也許現在還在鉅鹿李莊過著隨遇而安的生活吧。因為那才是自己的性格,渴望平靜的生活。就不會有今天掌控大明三分之一藥業,野心依舊不斷膨脹,冒著沒命的危險冒充他那個混蛋兒子景王,站在大明皇帝面前的自己了吧。
陳燁緩緩輕吁了一口氣,將重重紛至沓來的煩亂念頭全都壓了下去,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人生不可能再重新走了,何況相比以前的理想我更喜歡今天我所做的一切!
我就是景王!陳絆嘴角綻起一絲若隱若現邪魅的笑意,慢慢合上廠衛呈遞的日報密摺,望向黃錦,問道:“錢有祿竟是我的外事總管,那這麼說我住的半論堂竟是我自己的產業?”。
黃錦嘿嘿笑道:“王爺睿智
陳燁挑了一下右眉梢,似笑非笑道:“他和那個鎮撫司的江林當晚應該是奉本王那位王妃之命殺本王吧?”。
黃錦瞧了一眼負手默不作聲,臉上浮動著淡然笑意的大統,躬身陪笑道:,“王爺,奴才這裡還有幾份東廠和鎮撫司呈遞的日報,都是關於這幾日錢有祿和江林的,王爺可有興趣一睹?”
陳燁眼中閃過異色,沉吟道:“黃公公這麼說,難不成這兩個叛逆竟有幡然悔改之意?!”大統眼中露出讚賞之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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