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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躬身道:“他們說妖道們亂三清,用妖術禍亂天下,上天已數次示警,北直隸大旱就是因此,可父皇被他們矇蔽,還,”陳燁適時住嘴,眼神餘光偷瞟著大統的神色。
大統臉色大變,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拖口問道:“難不成這次應天水患也是上天對朕的警告?”
陳燁抬起頭,臉lou悲痛使勁點點頭。大統慢慢低下頭,臉色陰晴不定,雙目也閃爍著詭異陰森的寒光。
黃錦臉色煞白,目光不時在大統和陳燁兩人身上來回閃爍,深知陳燁所說對數十年虔誠修道的主子是何等打擊,心裡默默唸叨,莫非真的要變天了?!
好半天,大統輕吁了一口氣,抬起頭,微笑道:“你的話,朕會認真考慮的。”
陳燁眼中炙熱的光芒黯淡下來,閃過失望之色,轉而釋然,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己一番話就讓數十年痴迷修道的大統瞬間轉變,確實強人所難了,可自己這番假借仙人的話,大統也必不會等閒視之的,這就好比在大統心裡埋下了廢道的種子,只要勤澆著一些水,遲早會生根發芽的。大統目lou異色瞧著陳燁,沒想到陳燁僅僅臉色微變就lou出釋然之色,心裡一陣的不舒服。
數十年駕馭臣民,玩弄帝王心術,進退自如從無漏算的他感覺自從見到自己這個失蹤數月的兒子就一直有一種很憋屈讓他非常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的心有些煩亂。
靜默了片刻,大統沉聲問道:“他們還要求朕做什麼?”
陳燁躬身道:“父皇乃是駕馭九州萬方的人間天子,是代天管理人間,無論是誰,都不能要求父皇做什麼,縱是仙神也不能!”
大統瞧著陳燁,暗鬆了口氣,眼中lou出了滿意之色,沉聲道:“朕的身子還能復原嗎?”
陳燁猶豫了片刻,說道:“兒臣會竭盡全力。”
大統點點頭:“你沒騙朕,朕的身子朕心裡有數,仙人不是也說了嗎,朕修道百害無一利,苦修數十年不僅全是無用之功,這副凡軀也被朕糟蹋的千瘡百孔了。朕明白了自己的前塵往事,突然間又對塵世有了留戀。圳兒,你說,朕的身子該如何保養?”
陳燁躬身道:“首先應立即停了用少女天葵精血配以鉛汞和參茸等燥熱大補藥材煉製的所謂仙丹。再則少近女色,睡眠有時,飲食有節,不輕易動怒,再輔以兒臣的針刺之法以及湯藥,父皇的身子會慢慢好起來的。”
大統微笑點點頭:“病去如抽絲的道理朕還是懂得,好,朕就依圳兒。”
“多謝父皇。”陳燁翻身跪倒,叩頭道。大統呵呵笑著點點頭,剛想邁步走向法臺,又停住腳步。
“父皇,兒臣有事想請教父皇。”陳燁暗暗運了運氣,說道。
大統嘴角綻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你是不是想問朕,朕是如何如此肯定躲在鉅鹿荒僻山野化名陳燁的人就是圳兒你吧?”
“睿智無過於父皇。”陳燁心虛的拍著馬屁。
大統目光瞧向黃錦,黃錦則急忙邁步走向左側高大的紫檀櫥架,開啟最左邊第二閣上的包金紫檀木匣,在裡面翻檢了片刻,拿出兩道密摺,邁步來到陳燁面前,雙手託付,陪笑道:“王爺,請過目。”
陳燁拿起最上面左上角寫著密字的摺子,翻開,‘奴才李準誠惶誠恐啟奏主子,奴才昨日在官洲府鹿野鎮鉅鹿山李莊瞧到音容笑貌酷似失蹤的景王殿下的外鄉人,奴才探聽得知,此人叫陳燁,失足從鉅鹿山掉落山坳,被李莊族長李老漢從鉅鹿山救回,奴才竊以為此人極有可能是失足摔壞腦子失憶的景王殿下,奴才斗膽懇請主子徹查。’
陳燁看了一下密摺的寄出日期,正是李準與永寧知縣吳翰卿到鉅鹿李莊在藥行同自己見面後第二天寄出的。
陳燁又拿起第二道密摺,翻開,‘奴才李準欣喜若狂啟奏主子,主子大喜,奴才與從京裡派來的昔日景王府太監總管張祿再次去李莊見到陳燁,借與他談話之時,奴才用迷藥迷暈了他,驗看了陳燁身上的胎記,與內檔和張祿所說胎記位置分毫不差,共兩處胎記,一處在左腳尾指下,另一處在右邊的屁股上,一黑一紅。奴才可以確認此人就是失蹤的景王殿下。’
陳燁身子一顫,雙眼猛地瞪大到極限,瞧著密摺,怎麼可能?!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景王朱載圳身上的胎記竟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樣?!這也未免太詭異了吧!
黃錦陪笑道:“看了密摺,王爺該明白主子是如何確定您就是王爺了吧。”
陳燁醒過神來,急忙壓下紛亂嘈雜的心情,望向面帶得意的大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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