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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抬手過去,輕輕捏了一下滑膩的臉蛋。
花嬋玉一愣,瞬間細滑的臉蛋似乎要滲出血珠來,腦子一片空白,還沒等羞驚出體的魂魄附體,陳燁探頭,嘴巴輕貼在圓潤如玉可愛的耳垂旁:“從去胭脂樓一直到現在要是沒有你這位女諸葛對她們左右逢源託襯照顧,我哪能如此輕鬆,恐怕要焦頭爛額,大呼頭疼了。”
花嬋玉已感覺自己要站不穩了,想躲又不敢躲,顫抖道:“東家這是取笑嬋玉吧?!”
“是誇獎。”陳燁輕輕親了一下耳垂,笑著邁步走向院門。
花嬋玉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傻怔怔瞪大著美目瞧著陳燁離去的背影,陳燁的背影早已消失了,花嬋玉依舊俏臉浮動紅霞,失了魂的站在那裡。
景王府正門右側數十米轎廳偏門,柳湘泉肩上挎著蘭花包裹和韓茹繡邁步走出,柳湘泉百感交集的回頭瞧了一眼偏門,嘆了口氣。
“怎麼,後悔了?”韓茹繡不滿的說道。柳湘泉嘿然不語。
韓茹繡輕輕碰了碰貼身藏在高聳豐胸下那有些發硬的景王府憑證,如釋重負的綻顏笑道:“可算是逃離了火坑,再也不用受那賤人的虐待了。”柳湘泉瞪了一下眼,又洩氣的低下了頭。
韓茹繡鄙夷的微撇了一下嘴,眼中閃過詭異之色,突然笑靨如花道:“你放心,你對妾身的情意,妾身必會好好報答與你。”
柳湘泉抬起頭望向韓茹繡豐腴沒有一絲皺紋的俏臉,眼神慢慢下移到高聳輕顫處,一雙原本黯淡的眼神又亮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韓茹繡心裡冷笑,但身子卻慢慢靠了過去,低聲道:“一會兒找家客棧,妾身好好服侍你。”
柳湘泉暗暗嚥了一口唾沫,剛要點頭,又長嘆了一聲,苦悶道:“我真想躲在溫柔鄉再不醒來,可是,唉!李公公還算仁義,給了我們二百兩紋銀,此次罷官為民,落下這個名聲,別說是開館授徒,就是去縣衙做幕僚恐怕都無人敢用,難不成就指著這二百兩銀子坐吃山空不成?!”
“夫君不必發愁,咱們先找家客棧安頓下來,我這張臉讓那賤人打得不輕,等消腫將養好身子,咱們就僱輛車去山西。”韓茹繡輕撫著紅腫的右臉,美眸閃爍著怨毒之色,咬牙道。
柳湘泉一愣:“去山西?”
韓茹繡嘴角綻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溫柔的說道:“夫君有所不知,山西巡撫盧安是妾身的遠房親戚,當年他家道中落,我孃家沒少接濟他,他是個知恩圖報的,咱們投奔他,他一定會好生善待咱們的。”
“當真?!”柳湘泉喜不自勝的搓著手:“太好了,這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呵呵呵呵。”
“夫君,咱們走吧。”韓茹繡輕笑著拋了個媚眼,露出幾分風騷。柳湘泉急忙連連點頭,手忙腳亂的攙著韓茹繡沿街急色的尋找著落腳的客棧。
如吳鉤一般的月牙越過隨風輕輕擺動著枝葉的古槐,斜掛在星辰朦朧微弱的夜空,如煙似霧的清冷光輝飄灑下來,一縷漂浮的月光透過大開的殿門灑落進亮如白晝的克己殿正廳內,瞬間被如迷宮一般雕樑畫棟的懸樑上懸掛的二十四盞華美宮燈所放射的燈光吞噬融合了。
陳燁輕呷了一口茶,笑道:“看來高啟這老傢伙今晚是不會來了。”
心不在焉的李準忙笑道:“奴才說句心裡話,要不是看主子如此禮敬他,就衝他這般慢待主子,奴才早就抄他的家將他拿了。”
陳燁撲哧一笑,將茶盞放在桌上:“你說高聘君是不是因為你去相請,他害怕了,因此才不敢來?”
李準賠笑道:“主子,這你可是小瞧那既奸猾又倔強的老頭了。主子雖然和他交好,但畢竟時日短些,不及奴才對他了解,要說怕,是有一些,但那點子怕早就被他敲竹槓的興奮勁淹了。這京城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鉅富商賈,幾乎都被他敲過竹槓。”
“哦?這麼說本王從前也被他敲過了?”陳燁饒有興趣的問道。
李準搖頭笑道:“主子這話算問著了,據奴才所知,好像就主子沒被他敲過。連裕王都被他狠狠的敲去了五百兩銀子。奴才聽說,裕王聽他要如此多的銀子,就問了一句,如何這麼貴?您猜高聘君是怎麼回答的?”陳燁笑著搖搖頭。
李準笑道:“那老傢伙振振有詞道,王爺的病連太醫院那幫子廢物都沒瞧好,才找他前來,因此王爺這病就應該值五百兩診金,再者您是王爺,身份貴不可言,哪能像給販夫走卒一般瞧病,隨便開些草藥就行了,開的藥一定是最好的才能符合王爺的身份。王爺要是捨不得,只能恭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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