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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風又大,來做什麼?”
趙妧也沒客氣,坐在人對面,倒了一碗茶。是先喝了一口,才說,“馬上過年了,今年我想陪他去臨安。”
王芝眉一挑,擱了茶碗,“是,那位駙馬爺的意思?”
“不是——”
趙妧就著茶碗又喝了幾口,“我心裡是念著,總歸是做人兒媳,合該是去拜會下的。”
王芝沒說話,只是看著趙妧。瞧得很認真,看的趙妧要說話了,才說了一句,“趙小妧,你可當真是,不一樣了。嗯,是有些賢妻的模樣了。”
趙妧臉一紅,擱了茶碗,話很正經也很柔,“你不知道,你若喜歡一個人,便願意去為他改變些什麼。何況,我也當真是想去看看,看看他的家鄉,他的母親,他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王芝一怔,看著趙妧的模樣,那喉間的話,便說不出來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日,趙妧會是這幅模樣。
打小就是朵霸王花的趙妧,竟有一日,會因為一個男人,變成這幅模樣。
這。。。
著實是一件稀奇事,也著實,令人生羨。
王芝再倒一碗茶,潤了潤唇,才又問她,“你可往宮裡,說過了?”
趙妧眉目含笑,是點了頭,“說了,也應了。等他得了假,便可出發了。。。等回來,我再與你們好生講講這臨安風光。”
這後頭半句,語調上揚,可見說話的人著實高興,也著實是有幾分欠揍。
王芝眉一挑,道一句,“瞧你得意的,聽說那處茶不錯,等去了替我帶幾包來。風光什麼的,你著實沒書上講的好聽,便不費你口舌了。”
趙妧是當真得意,一張小臉抬著,一面兒是應了她的話,一面兒是想該怎麼跟徐修說。
王芝瞧她粉面含春,比三月桃花還要嬌俏的模樣,愈發氣悶,便打發起人來,“走吧走吧,與你家駙馬爺說去。”
趙妧一瞧外頭天色,是有些晚了。
便站起了身,喚四惠進來繫了斗篷,與王芝告了聲,就往外頭去了。
王芝看她匆匆而走的背影,心下有些複雜,莫名有一種女大不中留的感觸。
她一嘆,又想著陸致之那廝,愈發覺著後槽牙一疼,與外頭喊了一聲,“去葡萄架下襬案,我要作畫。”
外頭站著的丫頭,一瞧天色,烏雲密佈。
一面是應了去備,心下卻是一句,姑娘這回,怕是看了不止一本雜書。
瞧這脾氣,轉的比六月天還快。
等徐修散值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是大晚了。
趙妧仍在廊下等她,手裡握著一個暖手的,眉眼含笑,就看著他。見他過來,便把暖手的交給丫頭,“你來了。”
徐修大走幾步,嗯一聲,握著她的手進去。
屋裡頭炭火燒得足,趙妧一面解著他的披風,一面說道,“馬上年關了,母親一個人在家,我的意思是今年往臨安去過這年。”
她這話說完,把披風交給隨侍的丫頭,仍是笑著,“母親熱鬧,你也高興。”
徐修這面正拿著帕子擦著手,聞言一時是沒出聲,後頭才道,“此處去臨安,路途遙遠。你不必。。。”
趙妧伸手掩在徐修的唇上,輕輕說道,“那是你的母親,我也想去見見她。”
徐修看著趙妧,燈火下的她眉眼柔和。他握過她的手,朝手心親了一口,嗯了一聲,“好,依你。”
趙妧臉一紅,滿屋子的丫頭也都埋了頭去。她眼一瞪,輕輕捶了捶他的胸口,掙了手,才說了一聲,“用飯吧。”
等用飯的時候,趙妧便與徐修說道,“今兒個去王家的時候,遇見那位秦先生了。”
徐修握著筷子的手一頓,才又繼續吃著菜,輕輕嗯了一聲。
趙妧便繼續說道,“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王芝及笄的時候。確實擔的她這個名字。。。不管是氣度,還是彈琴,都好。”
她這面仍夾著菜給徐修,後頭是問他,“我想著,平日在家也是無聊。。。不若回頭請她來教我彈琴。往後無事,我也可以彈給你聽。”
徐修抬頭,放下筷子,“宮裡頭樂司多著,你若歡喜,請她們來教便是。何況,我也不喜歡聽琴。。。”
他這話說完,是給趙妧夾了菜,才又柔聲一句,“吃飯吧。”
趙妧便輕輕嗯了一聲,用起飯來。
她其實也不喜歡彈琴這些物什,總覺著拘在一塊地方,讓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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