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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季康知道此事後,大發雷霆,說陳永華辜負了老師的期望,丟了東林的面子和骨氣,是東林敗類。陳永華知道自己不能與孔季康正面相抗,因此便沒有理會,哪知道孔季康見陳永華不理會自己,便更加的囂張,甚至在東林書院之中大肆汙衊陳永華,而且在碑立好之後,那東林的人又去砸了一回,不過,這一次他們就沒有料到後果會如此嚴重,巡警隊立即將那些砸碑的人當場逮捕,並以毀壞私人財產罪告了他們。
此時,元帥便得知了這件案子,於是將此案交給刑部審理。刑部經過審理,搞清楚了來龍去脈,就差明日的宣判了,依我之見,若不是那五個儒生將罪過全部攬在自己身上的話,恐怕孔季康也是跑不了的。”
聽劉子壯講述完畢,林清華點了點頭,嘆道:“沒想到儒生之中居然也有這麼講義氣的人,願意自己承擔罪名。對了,不知道你們準備怎麼判這五個砸碑的儒生?”
劉子壯略微沉吟片刻,隨即答道:“五人當時全部動了手,不過,那碑損壞並不嚴重,因此刑部的意思是輕判,每人判半年苦役,並罰些錢用以修補碑文。”
林清華將手中拿著的那份死囚勾決名單交給劉子壯,說道:“這些死囚就交給你們刑部了,剩下的死囚馬上押解到湖北火藥場去。”
劉子壯轉身準備離開,林清華卻忽然問道:“那陳永華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而與孔季康發生囹圄的?”
劉子壯回過頭,說道:“正是此事!其實兩人早就貌合神離,若非史可法從中斡旋的話,恐怕東林早散夥了。依我之見,陳永華更善於求變,而孔季康則一直抱殘守缺,不思進取,兩人各有一批追隨者,旁人很難相信他二人都是張慎言的學生。現在東林人心惶惶,盛傳朝廷要查封東林,孔季康煽風點火,而陳永華則盡力安撫眾人,要眾人守法,依我看,陳永華此人顯然與孔季康不是一路人,若是元帥能夠善加利用的話,也許能夠分化東林。”
林清華點點頭,說道:“與我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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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被凍的通紅的小手伸向花壇的石沿,將那石沿上的一層薄薄的積雪攬到了一起,重複了幾遍同樣的動作,一個小小的雪堆馬上出現在了石沿上。那雙凍紅的小手繼續忙碌著,轉眼的工夫,一個小小的雪人便出現在了石沿上。
“咯咯————”一陣輕笑,一個扎著兩支小辮的小女孩俯身從花壇邊撿起一跟乾枯的樹枝,並將樹枝折了幾折,隨後將其遞給身邊一名比她更年幼的小男孩。
小男孩伸出凍紅的小手,接過那幾根短樹枝,口中則甜甜的說道:“謝謝姐姐!”
他轉過身子,將樹枝插在雪人的兩隻胳膊上,說道:“這是大將軍!”
不等他仔細欣賞自己的傑作,一個圓滾滾的雪球便飛了過來,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那雪人的腦袋上,雪人立刻變得不成樣子。
小男孩與小女孩同時一驚,隨後便轉頭望去,卻發現一個年紀稍大些的男孩正站花園邊的走廊中,得意的拍打著雙手,口中喊道:“好啊!打得真準啊!比炮兵打得都準!”
小女孩雙手插腰,怒斥道:“你……你怎麼把我們的雪人打壞了?”
那男孩一臉的得意,說道:“妹妹,我這樣做是為你好啊,他不聽話,做了個雪人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還硬要說那是爹,要讓爹知道了,你們定要吃板子!所以,我就把它打爛,讓它死無對證!”
“誰說我做的是爹?我做的是大將軍!”那小男孩生氣的撅起了嘴。
“大將軍就是大元帥,所以你是抵賴不了的。”那男孩又從走廊外的地上攬起一捧雪,並捏成雪球,隨後哈哈一笑,用盡力氣將那雪球投向站在花壇邊的兩個小孩。
兩人閃身避開,隨即展開反擊,一時之間,小小的花園之中充滿了小男孩的嬉鬧聲和小女孩的啼哭聲。
一名少婦從花園外匆匆奔進花園,見三人還在頑皮,遂呵斥道:“都住手!”
那小女孩丟掉手中的雪球,伸手抹了把眼淚,一頭撲到那少婦懷中,哭泣道:“娘,大哥他又欺負我們了!”
少婦蹲在花園門口,將那小女孩摟在懷裡,安慰了她一陣,隨即望向那愣在那邊的小男孩,說道:“武兒,你又淘氣了!當心你爹回來打你屁股!快向妹妹賠不是。”
誰知那男孩並不害怕,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