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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有些人是自願出去賣的,有的不是。
無論怎麼樣,她們都被別人瞧不起。
可我覺得,更應該受人鄙視的是那些女票客。
我以前看過一個新聞,說的是一個鴨交了一個大學的女朋友,然後女方將他所有的錢捲了跑路,下面的人都在說這個鴨活該啊什麼的。
但是我覺得玩弄別人感情的人也不應該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評價別人。
羅裡吧嗦,說了很多,也並不是要給男主洗白。
只是想說不論是什麼樣子的人,都是渴望愛情的。
“木姜,木姜。”謝三郎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三爺”木姜在迷霧中抹黑前進。
忽的,前面出現一道光,隱隱綽綽的輪廓朝她招手:“木姜,過來。”
木姜撲過去,“三爺。”
等木姜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頭頂是淡青色的幔帳,青色的瓔子,一大串黃果蘭吊在床頭,在床邊趴著睡著的謝三郎。
他側著臉,有一隻手搭在腦袋上,又黑又長的睫毛被風吹得微微晃動,如玉的側臉被燭光吻了層蜜。
木姜朝窗外望去,外頭仍是黑的,偶爾有蟲鳴也掩不過夜的寂寥。
木姜下了床,將被子搭在謝三郎的背上,他呼吸勻稱,黑密柔順的頭髮散在身後,少了平日裡的刁蠻跋扈,多了份脆弱。
她悄悄地,好似這空氣如水,她小心的一絲波紋都沒擾開,她輕輕地將手貼在離謝三郎還有一寸的地方,慢慢的描摹,最後指尖停在他的薄唇上。
很難想象,這麼薄,這麼淡的唇,含著她的耳垂,是那麼潮熱,好像一團火慢慢吞進她的耳朵,她的臉,她的身體,她的心,直到她溺斃在那溫柔夢裡,才慢慢的,慢慢的將渾身溼透了的她吐出來。
第二日,謝三郎的脖子像被人砍了兩刀,不能扭,不能動,他只能直直的伸著脖子,叫囂道:“木姜,快看看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怎麼了?”
木姜去打了熱水,將巾子放在裡面潤溼了,貼了上去,問:“舒服些了麼?”
謝三郎緩慢的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腳早已經麻痺,幸好木姜眼疾手快,拽著昏昏欲倒的他,將他扶到床上,伸手按了按他的脖子,“三爺,你落枕了。”
“落枕?”謝三郎眼睛瞪得滾圓,難以置信。
木姜坐在床頭,隔著熱巾子慢慢的替他按:“不礙事的,多揉揉就好了。”
謝三郎硬著脖子偏頭看她,一眨不眨,木姜有些不好意思,拿了手擋住他的眼睛:“三爺不要看。”
“為什麼?”他抬起手,抓住那隻作詭的手,木姜掙了掙,咬著下唇:“三爺,你不要揉脖子了麼?”
謝三郎舒服的喟了一口氣,卻不鬆手,順勢躺到木姜的懷裡,抱著她那隻柔荑按在懷裡,“一隻手不行麼?我覺得一隻手就夠了,還有一隻手我抱著。”
木姜輕輕地按著,直到麻巾涼了,她伸手去換,卻被謝三郎抓住,他的眼睛像星辰一樣耀眼,倒影出她全部的樣子,她偏過頭,身體一輕,被他摟在懷裡。
“三爺。”男人的胸膛有些硬,粗熱的氣吹在她的頭頂,她左看不是,又看不是,朝下一看,她的雙手都握在謝三郎的掌中。
她想掙開,卻聽到背後傳來悶悶的笑聲。
“三爺?”她偏頭,謝三郎的腦袋正好與她相抵。
她全身僵硬,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卻更加的敏感,她清楚的感覺到謝三郎喉頭一上一下的變化,清楚的感覺到謝三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清楚的感覺到,她開始變化,像一灘水化在他的懷裡。
她知道她大概是沉迷了吧,但謝三郎呢?
就像田嫂問的那樣,謝三郎怎麼想她?
還有西西姑娘?才不到一個月,三爺便把她忘了麼?
還是一時寂寥,惹個開心罷了?
她越想越涼,脊背也發緊,喉嚨也發緊,她反過來拽著謝三郎的大拇指,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她聽見她問:“三爺,你這是做什麼呢?”
謝三郎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刮過木姜的臉頰,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可是他卻膽怯,害怕,他覺得他不該這樣對一個女孩,可是他又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像木偶一樣,他閉眼,說:“在抱你,因為三爺歡喜你。”
木姜心神微顫,握住那拇指更緊了緊,她聽見她試圖用最平淡、最若無其事的聲音問:“三爺,那西西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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