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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還能聽見“豔福不淺”這樣的字眼。
傅予湛面無表情:“公主有何事?”
太監笑眯眯地:“公主在御花園宴請陛下,陛下掛念太傅辛勞,請您前去共飲一杯。”
宣景帝一搬出來,傅予湛無話可說。
這時,身後一人朗朗笑起來:“太傅辛勞,我最近可也忙著殿試的事情,忙得廢寢忘食,陛下不打算犒勞下我嗎?”
回過頭,鄒鈺氣宇軒昂走到傅予湛身旁,笑道:“陛下可真是偏心。”
傅予湛與他對視一眼,道:“那大鴻臚隨我一道過去吧。”
鄒鈺彎著眉:“如此甚好,借太傅的光。”
小太監站在一旁聽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不由默默流汗,這……公主可只想請太傅一人啊。
沒法,只好硬著頭皮帶倆人往御花園去。
途中走過一道長廊,傅予湛注意到不遠處的水榭中,有一個粉衣的宮裝女子,頭頂頂著一個玉碗,顫顫巍巍走路。身後跟著一個嬤嬤,舉著柳條枝,嚴厲地同她說著什麼。
鄒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不由笑了:“多虧太傅上回朝堂上的提議,宮中所有公主皇子都被勒令學習儀態禮節,這一幕,宮中角角落落隨處可見了。”
傅予湛勾唇,無聲笑了笑。
已經入冬,祁歡大病初癒,身上裡裡外外裹了一層又一層,本就笨拙了,還要頂著個裝滿水的碗走路,三不五時就要停下來穩一穩。
嬤嬤可沒這麼好說話,一個走不好,手中的柳枝咻咻就打下來,落在厚厚的衣服上,不疼,卻也很不好受。
看見這一幕,傅予湛不由皺了下眉:“宮中的嬤嬤還能對公主動手?”
領路的小太監往那兒掃了一眼,不以為意:“什麼公主呀,她的生母可是當年叛亂的韓氏一族,陛下仁慈,才將這個孩子留下交由皇后娘娘解悶兒的。”
那頭,嬤嬤沒掌控好力道,一鞭甩在祁歡的手背上,祁歡吃痛,一低頭,那碗水落在地上,打成了碎片。
嬤嬤大怒,一個箭步上前就要教訓她,卻見祁歡捂著心口,緩緩蹲在地上,痛苦地囈語:“疼……”
長樂公主是在天牢早產出生的,生來帶著心疾。豐寧公主派她過來時也曾交代過,給點苦頭吃就好,不可過分體罰。
如今見她臉色煞白眉頭緊皺,不由慌了神:“這……我也沒做什麼……”
手足無措站了會兒,慌慌張張跑去請太醫了。
她前腳剛走,後腳祁歡慢吞吞站了起來,面色平靜,哪有半點痛苦的神色。
“蠢貨。”
她嗤了一聲,提起裙子回冷宮去了。
……
三人在這頭看完了全程,小太監也見怪不怪了,只是憤憤地為祁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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