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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發現了什麼,或是要做什麼。
如果謝笙成親,按著皇帝的脾性,他是絕對不會再讓謝侯跟著去的。謝侯雖然近些年和皇帝有些不大不小的嫌隙,可真到了關鍵時刻,卻是皇帝手裡的一張武力王牌。
端看謝侯如今手裡還握著能力強大的私兵,皇帝卻只視而不見就知道了。
對於這些私兵,或許皇帝先前不知情,可長期下來不可能半點訊息也沒握在手裡。
當然,這和謝侯的私兵並沒有超出編制不無關係。
如果朱皇后真的決定了要在春狩上動手,謝笙的婚禮能將皇帝這邊的護衛力度打個折扣,也能讓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謝笙徹底避開危險,可謂兩全其美。
皇帝出宮,嚴瑜作為太子是一早就被定好了要坐鎮宮中的,自然也不會去,至於朱皇后……
她若不去,自然穩坐釣魚臺,若是去了,憑著她的一貫形象,自然更不會有人再懷疑她什麼。
就算謝笙不阻止,謝侯真把事情查到了底,也不會看到朱皇后的半點影子,可能查到錢總管身上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一些。
不過錢總管……從當年就和朱皇后有著若有似無的聯絡了。
謝笙原本以為自己會因為心裡存著事情,輾轉反側,不能入睡,沒想到後頭想著想著,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到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謝笙愣了愣,才拉響了床邊的鈴鐺。
捧墨趕了進來:“少爺您醒了。”
“怎麼也沒喊我?”謝笙蹙著眉頭問,“今兒可不是休沐。”
謝笙才一開口,就發現自己嗓子乾啞得厲害,一開口就覺得有些疼。
“少爺昨兒睡得遲,今早上我來喊了您兩回,您都沒醒,還有些發熱,我便去回了侯爺,侯爺已經使人去翰林院給您告了病假。”
“早些時候已經請大夫來看過了,只說是您昨夜受了涼邪。”
捧墨說著,面上不免帶上了幾分淺淡的幽怨之意:“如今已是冬日,一不小心就要生病的,少爺您還穿著單衣坐了大半宿,您便是吩咐一聲,我給您多留兩個爐子也成啊。”
謝笙見了捧墨這作態,不禁有些失笑,擺了擺手道:“只是昨兒想事情,一時入了神,可不敢再來一遍。”
謝笙說著,又咳了幾聲。
捧墨便是還有話想說,也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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