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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質疑,親自去了。
謝笙見捧墨走了,才轉身去了書房。
朱弦正在謝笙的書房裡坐著,瞧見謝笙過來,拿著手裡的書卷對他感嘆道:“這幾年一直在禁衛中,每日裡都想著如何訓練,還是我第一次靜下心來看書。”
“舊年在蜀州,老師和父親還叫我好生和慎之哥你學,如今我只怕要走到你前頭咯,”謝笙的面上帶上了幾分小小的得意,他看了一眼朱弦手裡的書,是一本《論語》。
“吾日三省吾身,”朱弦放下了手裡的書卷,“是我沒做好。”
謝笙也沒勸他,而是轉身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沒看完的前人著作。
“明年就要考鄉試,你倒還看的下這些?”朱弦看了一眼,卻發現是一本未署名的醫學雜論。
“你還真是喜歡這些個東西。”
“可惜只是紙上談兵,”謝笙有些遺憾,“望聞問切,我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全。可惜我也沒這個工夫再去拜師,潛心學習。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
中醫博大精深,一個藥方,稍微改動些許,就能從治病變成要命。
謝笙也曾仗著自己的基礎,妄想自學成才,可他在入門之時,就踢到了鐵板。
像是肺氣宣發肅降,這幾個字分開來看,他沒有一個不認識的,可整合到了一塊兒,也只能承認,自己難以理解。
如今謝笙看得多了,也記了不少例子,但出於不做庸醫的心,還是從沒自己開過方子。
望聞問切裡頭,望聞問這打頭的三個,對謝笙都不算難,唯有切這一樣,只能用時間與經驗堆積。
謝笙如今的日常便是在完成基本課業之後,給自己院裡的人把一次脈。
不正常的人,自然不會在謝笙面前晃悠,以免過了病氣。謝笙也不遺憾,各處有各處的規矩。
他只每日仔細把著正常人的脈,等習慣成自然時,再摸到不正常的,就會立刻察覺到不對。
就如當初學心肺聽診時,在一開始,他也分不清乾溼羅音,甚至連一些正常與不正常都判斷不出來。完全是聽的太少,多聽是真。
“你如今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鄉試,等都過了,再認真的去學一些也未嘗不可,”朱弦表現得非常寬容,但態度也很明確。
謝笙點頭應下。不過他該做的計劃還是做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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