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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由他決定。”
“你不怕他一時衝動,殺了太子?”宋拂問。
“他不敢。”
薛御史不是個衝動的人。他雖忍不下奪妻之恨,但絕不敢殺了太子。東宮裡的眼線是蕭秉瑞的人,一旦太子出宮,就會傳訊息給薛御史。而他得了訊息後要做的事,就是盯著太子,抓太子的把柄。
但,能抓住什麼把柄,就從來沒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那這事,會怎麼處理?”
“我們,等著看便是。”
桓岫說看著便是,宋拂果真便這麼老老實實看起戲來。她手裡的卷宗還沒翻完,沒出幾天,太子和薛苒苒的這樁醜事就在永安城裡傳得沸沸揚揚,連兩人是怎麼在酒樓裡翻雲覆雨都被人傳得有模有樣。
這訊息,自然不是桓岫他們放出的。歸根究底,是太子行事太過荒唐,竟連門都未關攏。膽大包天的人只會多,不會少,這事說出來後,一傳十十傳百,就是原先還不知胡鬧的人是什麼身份,也後知後覺地聽到了滿城飛舞的流言。
到這個地步,就是□□仍想保太子,這時候哪還能讓他們如願。
皇帝雖未路面,卻是直接下旨,嚴懲了太子,將其禁足東宮。薛苒苒雖被搶入宮,卻是在御史臺狠狠參了太子後,就被皇后趕出了東宮。
薛家的臉到這裡,丟的是徹底乾淨了。
可這還只是個開始。
滿城上至皇宮貴族,下至尋常百姓,很快就又有了新的話題——薛家無子,半年前剛剛過繼來一個兒子,與人騎馬,莫名其妙摔傷,後腦勺剛好磕在一塊石頭上,直接摔死了。
而與這個薛家小郎在一道的人,正是皇后母族姜家的幾個庶出郎君。
第78章 喪鐘
這一個月的時間,永安城風雲突變,原本似乎已經可以高枕無憂的□□,忽的形勢奔流之下,轉臉就變了風向。
剛過繼的兒子死了,薛家的老縣公氣得當晚就中風倒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薛仁楸想要進宮,被攔在宮門外,一氣之下,竟是找了一大波混混人在路上攔截姜家女眷進行騷擾。
薛家小郎的死,有人說是姜家有意為之,有人說只是意外。
對薛家人來說,儘管沒有確鑿的證據,可要不是姜家邀了小郎去騎馬,怎麼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更何況,新仇加舊恨,到底怎麼一回事也就不用說了。
只是薛家這一招,到底有些下三濫。姜家男丁當場與混混發生衝突,打殺數人,京兆縣令雖有心庇護,可經過上回的事,心裡愈發害怕,索性避而不見,讓人直接將薛姜兩家提進了刑部。
皇后位姜家事,幾度想見皇帝,卻始終被攔在寢宮門外。不得已派了拂春去康王府,請康王進宮詳談。然,饒是如此,康王到底還是慢了一步——
姜家被搜查出買賣官爵,收受賄賂,且為太子結黨營私。但凡有所求請,先賂姜家,後達太子,幾乎沒有達不到的要求。朝堂之上的官爵難以買賣,永安城外的卻容易了些。
光是這兩年,便有十餘人,從姜家手中,買到官位。或文或武,皆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拿了幾個肥差。
姜家到底,還是從上到下,都被依律關押了起來。曾受過姜家欺侮的百姓得聞此事,歡欣鼓舞,姜家在民間的惡行越發被檢舉。
朝堂之上,一時間人心各異。
康王似乎一下子就沉寂了下來,沒有任何的動作。
皇后為此徹夜難眠,然而太子卻依舊過得瀟灑。
他被禁足東宮,除了和女人胡鬧,壓根想不出還能做什麼。白天黑夜的胡鬧,鬧得太子妃一度恨不得出宮,最後直接將東宮的事都交託給了薛芃芃,把自己關進寢宮誦起經來。
相較被鬧得心煩意亂,只能關門念清心咒的太子妃,薛芃芃顯然過得更舒心一些。
宮女低聲回稟:“那位李美人被送回薛御史府上了。聽聞薛御史與美人和離,送她去了鄉下老家養胎……”
薛芃芃冷笑:“也不怕生出個怪物來嗎?這麼心軟,到時候生個怪物下來,算他的,還是算太子的?”薛芃芃敲了敲桌案,心頭有氣。那女人倒是個心寬的,得知薛御史參了太子,竟還抱著太子落淚,直說太子委屈了,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好在太子還不至於太糊塗,一個女人,送回去也就回去了,沒鬧著把人留下,平白再惹陛下生氣。
“太子現在在做什麼?”薛芃芃問。
宮女不敢抬頭。
“太子妃說過,近日東宮諸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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