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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
比當年那身好看。
二人含笑對視間,門外清楚地傳來十六孃的嘀咕聲。
“怎麼看不清楚?”
“這裡這裡,這裡看清楚。”
玳瑁也在外頭。聽這聲音分明是暗搓搓地守在門外,扒門縫窗縫偷看。
桓岫循聲,咳嗽兩下,霍地開啟門,門外幾人“呼啦”笑著就跑了。
沒讓喜娘留在房裡,後面的事,便都是桓岫自己動的手。照著永安規矩辦的生餃子,咬一口,就留在了碗底。
斟滿了合巹酒的官窯酒盞上,繪著兩隻白色大雁,寓意夫妻情意忠貞不渝。酒盞由一條紅繩,系在一起。一人一盞,寓意同甘共苦,和和美美。
宋拂微微抬首,看著桓岫此時望著她時那雙黑得望不見底的雙眼,心口劇烈跳動,輕輕喚了聲:“夫君。”
桓岫莞爾一笑,低頭,吻上她的唇。
鼻尖相觸,呼吸交融,這個吻眷戀而又顯得那麼的熱切。
除去彼此的喜服,隔著裡頭薄薄的單衣,連炭火都壓不住的寒意,被肌膚相貼所帶來的溫暖頃刻間遮蓋。
宋拂清楚地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探進了她的腰間,貪戀地摩挲著每一寸肌膚。然後一點一點往上,腰窩、脊背,再慢慢地移到了胸前。
無比熟稔的親吻和取悅,彼此的貼合令人顫抖著發出喘息。
她忽的就在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中落下眼淚。
八歲那年,這個男人猶如黑暗中突然闖入的月光,解開了她的禁錮。
十一歲那年,這個男人掀開了她的蓋頭,像對待珍寶一般,將她捧在手心,給予無限溫柔。
於那一刻,她義無反顧地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她哭得無聲無息,攀著男人的肩膀,咬唇落淚。
情濃之處,男人不禁喟嘆,低頭輕吻她的下頜,終是將人緊緊摟在懷中。
“不會再分開了。”桓岫輕嘆,“我終於,找到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今天結束。寫的虐了一些,剎不住車,索性按照自己的想法繼續寫下來了。回頭還有兩個番外,明後天會更新。因為今年暑假公司弄了個什麼跨度兩個月的活動,要上夜班,所以接下來不會有新的連載。暫時開了一個暫命名的快穿文案,預計十月後,連線如下,可以先賞臉收一個,回頭不
第86章 番外一
隆朔六年的冬,桓岫隨出使番邦的使臣隊伍,離開永安城。這一走,便是八年,到乾章八年,他已經二十五歲了。距離回國,還有不過一個月的時日。
這一年,塞外大雪紛飛。塞外的雪,大朵大朵,下得比北方兇猛很多,纏綿壯烈,看著實在是肆意。
“咳咳。”
冰刀一般的寒風掀開了使臣的兜帽,頃刻間灌入脖頸的冰冷凍得人冷不丁打了幾個哆嗦,上下牙猛地打起架來。他手忙腳亂地把兜帽重新拉上,縮了縮脖子,往馬便躲了躲。
這風雪太大,再不找個地方避一避,他們怕是就要凍成人柱了。
使臣扭頭看了眼跟在後頭,同樣走得十分艱難的青年,心中暗想,這苦日子過了一年又一年的,眼看就到頭能回國了,怎麼這人的臉上卻沒個笑容。
使臣想起幾年前皇帝召見,在宮中見到桓岫時的場景。他裹著氅衣進宮,黑髮白膚,看著像極了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他開口便向陛下請命,想要隨行出使番邦。倒是把他們嚇了一跳。
“喝點?”
像是感覺到前頭的視線,桓岫拉了拉兜帽,從掛在馬背上的布囊裡拿出水囊丟給同僚。
去國離家多年,最先學會的就是喝酒。
番邦的酒不比永安的香醇,但勝在濃烈。一口下去,七經八脈都滾燙了起來。更重要的是,這酒藏在水囊當中,冰天雪地之下喝上一口,頓時從頭到腳都暖和了起來。
有酒自然就得喝上兩口。
隊伍行進的速度也隨即放慢了下來,有酒的都停下喝點,這才沒僵了手腳。
桓岫爬上附近的一處雪坡,從高處往下看,目的地已經不遠了。身後頭,爬上來一個半人高的予彌國小孩,裹得毛茸茸的,睫毛上都掛起了雪花。
“還有多久?”
風很大,小孩才一張口,就被冷風灌得嗆了一口。
“快了。”
桓岫說著走下雪坡,小孩連忙跟上,腳底打絆,驚叫一聲就往他背上撲。
桓岫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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