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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從旁經過。
蕭子魚雖然從不管他在外睡女人,可到底還是饒安郡主的嫡親兄長,桓崢見到他下意識地腳步一頓,略有猶豫,最後還是遠遠的站定,恭敬地一鞠躬。
蕭子魚見了他,抬手微微一揮。桓崢遲疑地走上前來。
“你們兄弟三人,為何各有心思?”
桓崢心頭咯噔一下,面上笑道:“這人……不都是各有心思……”
“你知道我說的究竟是什麼。”
桓崢低頭,不敢再胡亂應答,道:“我們兄弟三人,幼時也曾……實在是後來出了那虞家二孃的事,這才……”
“那年,二哥撿來虞二孃,母親認得那虞家二孃的臉,趁他不備,轉手就把人賣了。等二哥得知後,人已經找不著蹤影,不知去向。所以……其實都是那個虞二孃的錯,若非是她陰魂不散,幾次回到二哥身邊,二哥也不至於和母親離了心,如果沒離心,二哥也就……”
蕭子魚聽著微微眯了眼。
桓岫的那些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可他要聽的,從來不是這種。一直以來,他都不認為名滿永安的狀元,會是一個因為女人就可以拋卻朝堂家門的人。但現在看來,桓家人根本沒有意識到這點。
桓家人當年的確對桓岫寵愛有加,桓大人更是認為三個兒子當中,唯有次子才能子承父業,同入朝堂,位居高位。可兄弟三人中,分明只有么子桓崢才是最期待權力的。
一個小小起居郎,一心盼著不斷往上爬。可那點野心,在蕭子魚看來,又太過渺小了些,就如同兒戲一般。
“與其說桓仲齡是因為虞二孃才和桓家起了間隙,不如說那只是其中一個誘因。真正的緣由,還是在別處。”
蕭子魚側身要往康王居處走,狀似不經意地突然問了桓崢一句:“夫人當初是怎麼想到要賣了虞二孃的?”
“那年父親本是想送虞家二孃走,但正巧母親想為兩位兄長挑選合適的婢女,想著送走興許還會回來糾纏,就順手賣了。”
“當年經手這檔買賣的人牙子,可還能找到?”
“那人牙子前幾年還在往家裡送人,不過今年聽聞前不久突發急症,已經沒了。母親嫌忌諱,連她徒弟帶來的人都不肯再買。”桓崢說了這一句後,有些不解,反問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蕭子魚搖頭不答,反而問了昨夜的那個婢女。
“人是否已安頓?”
“是。”提起那婢女,桓崢面上多有尷尬,“人已經連夜送回永安了。”
“那就好。”蕭子魚道,“別讓她輕易拋頭露面,這個女人,我有用。”
有什麼用,桓崢就不知情了。
燕山行宮出了這麼大的事,無論是帝后,還是隨行的百官都沒有了繼續享樂的心。用過早膳後,皇帝大手一揮,準備回宮。隨同車駕的官吏們先行回城,宋拂便也跟在其中。
宗正寺得了皇命,要徹查予彌國那位公主的死,一時間整個衙門上下忙成一團,且還拉著宋拂怎麼也不讓人離開。
桓岫無視了旁人打探的目光,徑直留下陪著宋拂。老郡公瞧見了嘀咕了幾句“礙眼”,倒也沒去攔著他。
這宗正寺往日哪查過什麼案子。他們與大理寺不同,掌的是皇族、宗族、外戚的譜牒,護的是皇族陵廟,管的是僧侶道士,要說查案,那是一頭霧水。
除了老郡公,宗正寺上下誰不是頭疼難忍,恨不能多長個腦袋,學一肚子律法。
宋拂幫不上什麼忙。在宗正寺內坐了一會兒,她便想要先回趟家,免得兄長他們掛心。
她要走時,老郡公喊住她。身旁沒有旁人,只有一個桓岫,老郡公便道:“若是城中發生了大的變動,不要去管什麼洗刷冤屈,什麼仇恨。”
宋拂看著他。
老郡公道:“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什麼事,立刻帶著你的家人離開這裡,這比什麼都重要。不管是去江南,還是漠北。”
宋拂不解,這時,那位一向只出現在皇帝身邊伺候的大宦官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前。
“宋娘子。”盧益笑笑,道,“陛下召宋娘子進宮。”
第54章 風雨
皇宮的大殿,巍峨高大,金碧輝煌。
宋拂立於殿前,仰頭望著這座殿宇,頭頂是緩緩累積的厚沉烏雲。
她深呼吸,終是邁腿,走上了那一層層的臺階,走進當年父輩們曾進出過的大殿。
大殿內,皇族朝臣們皆立在兩側,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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