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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無須知道太多。”
換作別人說這話,蕭秉瑞早上手教訓了。可跟前的人是他自小一道長大的朋友,情同手足,打不得,罵不得。
“有些事,你不肯同孤說,孤就不問。可有個事,孤得同你說一說。”
桓岫抬頭看他一眼。
“孤今日在宮中碰見蕭子魚那傢伙了。”
桓岫擰眉。
蕭秉瑞不敢賣什麼關子,想起那對父子的嘴臉,心下嫌惡,忙道:“蕭子魚這幾日看起來太平的不行,就知道他心裡頭肯定有了什麼壞主意。正好,叫我碰上了。”
“那傢伙,今日忽的向父皇問起了貞妃的事。”
第49章 急尋
“他說了什麼?”
桓岫並不意外蕭子魚會向皇帝提起貞妃。世上本就無密不透風的牆,就是皇帝身邊的人,也不見得每一個都能守口如瓶。若是有,就不會出現桓崢的事。所以,蕭子魚提起貞妃,桓岫知道,他多半是得知了小皇子的事。
蕭子魚其實是個很奇怪的人。
朝堂之中,誰都在站隊。蕭子魚也是。他是康王之子,明面上是誰都一樣的效忠天子,暗地裡卻又懷揣著自己的野心,不是為了康王,而僅僅是為了自己。
所以,他提起貞妃,桓岫甚至覺得,那也許壓根不是康王的意思。
蕭秉瑞回到榻邊踩上自個兒的鞋,想了想,道:“孤那時只聽了一耳朵,也不知蕭子魚那小子是怎麼提到貞妃的,只聽見他問父皇貞妃當年失蹤時的年紀。”
他想起蕭子魚那張忠誠不二的臉,就迅速的毫無形象地翻了翻白眼:“你說他是又在打什麼算盤?這小子,黑心黑肺,估摸著沒就什麼好事。仲齡,你說,他會不會還在打小騙子的主意?”
桓岫給他斟茶。蕭秉瑞突然嘿嘿一笑,嘖舌:“仲齡,小騙子是虞大人的女兒,雖說是個庶出,可好歹留著虞家的血脈。你說,小騙子跟貞妃娘娘長得有幾分相像?”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那小騙子為了給虞家洗刷冤屈,順著蕭子魚的那點算盤,近到父皇面前,當宮裡的女人?這枕頭風,可是能吹得人心、花、怒、放、啊……”
他不著調慣了,有些話壓根就沒想過別的,光是圖嘴上爽利。要不是他身份擺在那兒,想要掄拳頭揍他的人,向來不在少數。
桓岫看了看手上的茶盞,抬眼看著穿好鞋重新走來的蕭秉瑞。
“六殿下。”
“嗯?”
蕭秉瑞伸手就要去拿茶盞,話音還沒落下,肚子上猝不及防猛地就捱了一拳頭。他疼地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抓著桌几,舌頭在剛才那一下疼得直接被牙齒咬了重重一下,這會兒正滿口血腥味。
他嗷嗷地喊了兩聲,哪知桓岫淡定拍了拍衣袖,問道:“我記得,前日六殿下似乎剛從東街的春風樓裡贖了位小娘子出來。這事,想必平王妃還不知情吧?”
*****
太子回宮這日,永安已徹底入了夏。太子本是被皇帝派出宮,去往副都臨殷辦事。臨殷的那些老臣多是先帝還在世時便得用的,後來年紀大了,便陸續有人告老還鄉。若無鄉可還,則被安排至臨殷終老。
其中就有八十高齡的帝師。
太子去往臨殷,誰都認為皇帝是派他拜見帝師去的。這麼一想,朝中竟又有不少人隱隱往太子那邊靠了靠。
可皇帝究竟是為了什麼又有誰知道。
眾人只看到,在太子回宮不久,皇后便提出是時候往燕山的行宮去避個暑了。
說是避暑,卻也不光光只是避暑這麼簡單。
燕山行宮就建在永安城外,旁邊還有獵場,宮中女眷去往行宮多是泡個溫湯,男子則更多的是去圍獵。
興許是看朝中無甚大事,皇帝很快就同意了皇后的提議,並勾畫好隨行官員的名單,命人備行。
蕭秉瑞身為皇子,如今又是平王,自然也在隨行名單當中。三省六部也有官員在列。
叫人意外的是,桓岫也出現在了隊伍中。
隨行車駕隊伍中,文武官員的車駕在隊伍後段,宗親在前。因隨行可帶家眷,不少官員順勢帶上了妻女,女眷的聲響總是伴隨著嘰嘰喳喳的笑聲,不用湊太近,都能清楚地聽到聲音。
老郡公放下車簾,忽的笑了笑:“皇后這回,哪是來避暑的,分明就是趁機做媒來了。”他看了看半路被他邀上車的桓岫,問道:“聽聞壽光公主仍未生養,你母親私下可有說過什麼?”
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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