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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皇上竟敕封王輔臣為郡王了。冷哼一聲。朝著王輔臣拱了拱手:“王提督……不。恐怕該叫您郡王爺了吧?末將已率部入城。請郡王爺下令吧。”
王輔臣聽到張勇話中刺。遂也不客氣。二人都是武人。相互妒忌。一個妒忌對方功高。另一個妒忌對方爵大。王輔臣現在既是郡王爵。又有轄制隴右騎兵地實權。自然不甘被張勇奚落。怒道:“怎麼?張提督似乎隱有不滿嗎?”他正要說呵斥幾句。陡然想起還有大事要辦。可不能把對方逼得急了。遂強壓住火氣。揮揮手:“好拉。本王不和你嗦。立即帶你地部眾為先鋒。具體地安排。本王會傳令你。”
“那麼告辭了。”張勇也不願意糾纏。朝著王輔臣拱了拱手。縱馬帶著一隊親兵趕上穿梭過街巷地隴右騎兵後隊。絕塵而去。
王輔臣望著張勇地背影。不由得冷哼一聲。低聲道:“不知尊卑地東西。”
“父親!”不知什麼時候,一副戎裝的王繼貞出現在了王輔臣的身側,他勒著馬,身為平涼王的王世子,穿著一身釘甲,神采奕奕的開口道:“張勇一向與父親不合,此戰乃是決勝關鍵,父親如何能讓張勇做先鋒?若是他立下了大功,恐怕……”
王輔臣輕輕瞥了兒子一眼,微微一笑:“讓隴右騎兵在前面拼命吧,為父雖說現在襲承了王爵,可是這西北,是不能受制於隴右騎兵了。”
王繼貞眸間放光,不由得深深看了父親一眼,方才父親
話雖說很是平常,卻讓王繼貞看到了當年平西王吳王輔臣說的沒有錯,他是藩王,手掌著平涼鐵騎鎮守西北,而這些隴右騎兵無是西北的障礙,既然如此,不如趁著這一仗削弱他們,這平涼王,恐怕早晚要變成西北王了。
“貞兒,你不是鎮守平涼的嗎?怎麼?瞧你這身模樣,似乎也是要隨軍?”王輔臣這才開始打量起兒子來,對於王繼貞最近的表現,作為一個父親,他是極為滿意的,因此臉上的冷意不由得開始轉暖。
“請父親成全。”王繼貞直勾勾的望著王輔臣,滿是希翼,原本王輔臣是希望王繼貞留在平涼的,王繼貞當時並沒有說什麼,可是驟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急匆匆的披甲策馬而來。
王繼貞可是個明白人是父親的長子,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平涼王的王世子,早晚有一天要繼承王爵的,待父親撒手人寰,這支平涼鐵騎怎麼辦?單憑一個藩王的爵位要想鎮住這群丘八簡直就是笑話,唯一的辦法只有設法融入進去,培養一批親信,這才是王繼貞的主因王繼貞自幼跟著父親轉戰千里,接著又被送去了北京城,明裡是朝廷要照顧‘功勳子弟’,說到底,不過是個質子的身份,這樣尷尬的處境已將王繼貞磨礪的很是圓滑,做起事來面面俱到,心裡玲瓏之極。
王輔臣略略想了想後頜首捋須:“讓你見見血也好,你暫時編入親軍營吧。”……………………………………………………………………………………………………………………………………………………
西北、江北一帶兵秣馬,在遼東,卻是翻江倒海整個遼東已全然亂成了一鍋粥,尤其是盛京城下,緊閉的城門外,一支騎兵陡然自地平線上出來,隨後越來越近,城頭的清軍不需要細看明白,察哈爾人已經殺來了。這幾天來騎營、銳健營的敗兵紛紛入城,已經讓盛京的清軍明白盛京與叛軍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障礙,只要叛軍與倭人願意是隨時在一日一夜的功夫內進抵盛京城下,因此,整個盛京除了人心惶惶之外,守軍也開始進入了戰備狀態,四座大門紛紛緊閉,任何人不許進出,城內少的可憐的清兵自然是不夠守城的,傑書又下令在城內徵募滿人,畢竟這些人與盛京城休慼與共,只要叛軍攻來,誰也別想倖免,因此被編入守軍的健壯滿人倒是不少,足足有七千餘人,再加上清軍,勉強湊夠了一萬五千人分守在四座城牆上。
“鐺鐺…鐺鐺……”城樓上的鐘鼓起,城內原本緊張的氣氛顯得更加緊張起來,就連親自穿著鎧甲巡城的傑書,也立即帶著一干家奴和親兵匆匆的往東城城樓趕,驍騎營幾乎全軍覆沒、銳健營大敗而歸,裕親王福全生死未明,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讓傑書感到了前途無望,在這種情緒之下,面對城內數十萬惶惶然的滿人,傑書只能硬著頭皮守城,到了這個時候,就算要逃也來不及了,城內的滿人百姓太多,若是向關內逃,這一路上的婦孺不知有什麼,只要蒙古人輕騎追擊,恐怕不用到關內,所有的人都別想活命。
傑書登上了樓,立即看到城下烏壓壓的騎兵來回縱橫,馬蹄揚起的雪泥四濺,旗號上,正是察哈爾的標誌,他無力的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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