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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了水與木,生生不息。西戎尚白,以其潔淨無垢。北狄則是穿紅,有驅逐惡靈之意。單是一件衣服就有如此區別,更不要說飲食、用藥了。”
讀千卷書不若行萬里路,蔣澄以前沒聽過楚向瀾的這段經歷,此時也頗以為然:“各州郡之間也有十里不同俗一說,何況國家。我聽說在西戎,是由巫者來行醫的。”
“西戎、北狄、南蠻皆有巫醫,有些大巫確實精通醫理。但更多的巫者只會些草方,便敢胡亂用藥。卑職曾見過有人給有孕的婦人食用附子來治療瘡症,結果一屍兩命。所以一直希望能將各國所產的草藥金石,根據其效用類目編個總譜,也好為後來者借鑑。”
都說醫者無疆域之別,蕭錦初從不知他有這樣的志向,頗有些另眼相看:“楚待詔是準備著書立說,流傳後世了?”
大約是被這個流傳後世的說法嚇了一跳,楚向瀾連連擺手道:“家師從醫四十餘載,精研草藥無數,尚且不敢動這個念頭。小子何德何能,敢與先賢相較。不過是想多記錄幾例脈案病狀,藥石特性,以備參考。”
蔣澄卻說:“這是利在千秋的事,楚待詔不必過謙。早在華林園初見,我就覺得楚待詔是個胸有丘壑之人,與那些只會誇誇其談的紈絝不同。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家中倒有些餘資,聊可應急。”
蕭錦初唇畔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她與蔣澄相交多年,他一貫眼高於頂,少見對人有如此高的評價。“你說的可是去年正月裡,華林園蘭溪畔,因傅五郎喪命而草草結束的那場宴會?”
“華林宴上士子如雲,阿錦竟然還能留意到楚待詔,著實難得。”若換了以前,蔣澄這番話大約是嘲諷,眼下卻是真地好奇。當日那樣的情形,就算楚向瀾生得好些,也不至於鶴立雞群,居然能得蕭侯青眼。
蕭錦初不以為忤:“我記得楚待詔當時也穿了件紅衣,背後有一樹梅花開得正豔,足堪入畫。”
此言一出,氣氛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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