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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見林靖一套拳打下來行雲流水,正覺滿意,聽到這一句愣了愣,問,“怎麼不去上學了?”
“就今天不去,”林靖也是老神在在,只搖頭也不說明白。
梁鴻義放下碗筷,“反正你不上學了,那幫我陪著阿旬去書院裡也無礙。”
他現在將梁旬的交託給林靖是十個放心,一個多月下來已經清閒慣了,哪裡願意將這差事重新挑回自己肩上?
倒是梁馮氏從屋裡走出來聽見這話問了其中詳細。
再等聽完林靖的話,梁鴻義卻是笑了,“挺有意思。”
梁馮氏擰著眉頭,“那全家郎君未免太張狂了些。”
“這是丟了臉面要找回來,”梁鴻義搖頭,咕嘟嘟的喝下了最後一口粥,“不過只怕這臉面最後不僅找不回來,反而要丟了去。”
的確是這樣。
青哥兒與江哥兒早上一來書院就去見了先生,告訴他靖哥兒以後不來書院了。
書院的先生昨晚上就聽了上頭人囑咐下來說全家人開口,要將林靖給開出書院。老先生當下就發了脾氣,話說的頗不給臉,“那個全家的木魚我是教過的,讀書沒有多少聰明氣就罷了,現在還想作這樣的怪?實在枉為讀書人!”
林靖是他教了這麼多年裡數得出來讓他喜歡看重的學生,因為一個紈絝開口就能將人給開了?
老先生左思右想,覺得恐怕是林家兩個孤苦的姐弟懼怕全家的勢力,於是當下課都先不上了,親自要去林家將學生請回來。
☆、第四十章
全睿昨日使了性子囑咐人去書院打了招呼,後頭人回來自然不會和他說老先生是怎麼說他是個木魚的。只說這事情擺平了。
誰也想不到不僅老先生那邊不放過;就連林羨這邊也和他的母親有牽扯。絲絲縷縷牽扯出去;兩人並不是他們以為的好欺負的孤苦姐弟。
書院裡的孩子給老先生囑咐了自己溫書;人人心裡一片雀躍。等老先生拐出書堂;裡頭就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有人問青哥兒林靖不來上學的內情;青哥兒則和江哥兒低語,“靖哥兒那邊怎麼辦呀?”
他們兩人也沒有什麼頭緒;只覺得林靖不來上學是天大的事情。隱約又知道是和全家人有關。全家在別的地方興許不怎麼樣,但是在清溪鎮上跺一跺腳就震動全鎮了。如果林家真的得罪了全家,可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結果。
另一頭,林羨也沒閒著;她一早就找了鄭家娘子;請她去幫著到全家說一聲。
還將全家大娘子帶過來的十兩銀子,自己添上了給阿茹的一兩銀子;重新湊足了十兩包好了送去。
前因後果解釋一通後;鄭家娘子立刻點頭;“這的確太欺負人了,阿羨莫怕;我幫你去全家說一聲;只是大娘子那裡一向是很講道理的,到時候若是她幫你找回公道,你也莫要賭氣。”
林羨不置可否,只再謝過。
她前腳離開,鄭家娘子後腳就關了家裡的門,揣著銀子轉身匆匆往鄭家去了。
林羨到家時,書院裡追過來的老先生正苦口婆心的勸著林靖。
“你莫怕,書院裡我已經幫你推了回去,能不能讀書這個是看資質的事情,哪裡能讓他一句話給推了?”老先生滿眼殷切的看著林靖,“可是家裡錢不夠了?這個你也別怕,我回去幫你和書院裡說,這些錢可以先欠著,讀書才是頭一份的事情。”
老先生是實實在在的對林靖好,這個沒的說。
林靖低著頭不說話,看著可憐的很。
林羨一進院子,就看見老先生在,於是上前客氣的和他見了禮。
老先生有些迂腐,見了林羨面上的好氣收斂了些,只不過開口也算溫和,“讀書這個事情是很要緊的,更別說林靖是男子,他是你弟弟,該勸的就要勸,小娘子莫要婦人之仁束手束腳,耽誤了大事情。”
這話一半好一半壞,林羨也不和他較真,不軟不硬的應了,後便讓林靖送客。
又說鄭家娘子馬不停蹄的去了全家,進了全家門後一路去了全家大娘子的院子裡,院子裡的下人因為見過她幾次,知道大娘子那裡有用得著鄭家娘子的地方,是以也沒阻攔。
讓鄭家娘子徑直見了全家大娘子。
全家大娘子一聽鄭家娘子來了,原本還以為是林羨做脂膏的事情有了進展,於是歡天喜地的將人給迎進了屋裡。可等鄭家娘子開口,那就是個不一樣的心境了。
全睿昨天下學時是怎麼想欺負人,又是怎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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