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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她差了半個腦袋了。
“這兩把傘是給青哥兒和江哥兒的,”林羨與林靖緊緊靠著肩膀,免得雨絲落到兩人的肩頭,她上前將雨傘遞給另外兩個孩子。
邊上家裡人還沒有來的孩子,都目光豔羨的看著林靖。
又因為林靖在書院的孩子中間很有聲望,其他人見了林羨也不敢怠慢,一個個客客氣氣規規矩矩的照著禮數給了尊稱,而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默契,一個個又都低下頭去不敢多看林羨半眼。
江哥兒與青哥兒兩人傘大,順路便還捎帶了另外兩個家裡住的近的孩子。
“你昨天說有書要買,現在剛好,咱們去書店裡看看。”
“不用的,”林靖搖頭,“青哥兒昨天已經買了,我和他說好借來讓我抄一本。”
一套書買下來要一兩銀子,林靖怎麼算都捨不得。更何況家裡的錢現在都是林羨一點點掙回來的,他還只會花錢而已。
“抄一本書多費心力,”林羨卻不贊同,“且現在家裡也不是拿不出來,在這些地方不用這般輕省。”
林靖在別人面前都是說一不二的主,到了林羨這裡卻總是能給她三言兩語說的動搖起來。林羨也不管他低著頭沒說話,只拉著他的手腕往前去了書店裡。
傘上面滴滴答答的全是水珠子,便直接先留在了書店門口。
一說要買什麼書,書店裡的夥計立刻就拿了出來。
“趕巧了,最後一套,小娘子若是遲來一步就要再等半個月了。”
林羨點頭乾脆道,“幫我包起來。”
外頭雨下得大,小夥計特意在書的外頭包裹了兩層油紙,風雨再大書也不怕淋溼。
包好以後徑直遞給了林靖。林靖抱著那沉甸甸的書,嘴角忍不住往上揚。
他一手抱著書,一手拉著林羨的手不肯鬆了。
林羨低頭笑看他一眼,由得他去了。
兩人一前一後,正要往書店外面走。正要拿傘,卻半路伸出一隻手來,“鄭兄,這兒還有一把傘呢,不如你拿去用就是了。”
那傘的一邊已經被那人拿在了手裡,眼看著就要整個拿過去。
林靖出手如電,飛快的用兩指在那人的手腕上打了一下,不知道中了哪一寸麻筋,那人只覺得自己的手上霎時脫力,原本已經捏在手裡的傘又給個小孩搶了回去,穩穩的握在了手裡。
林靖拿著傘,目光不善的回頭看,鄭鬱文果然赫然在列,剛才的那聲鄭兄是叫他的。
他緊緊的盯了鄭鬱文一會兒,直讓對方後背生寒,這才收回目光,將視線落在了出手搶傘的人身上。
那人打扮的富麗,衣料穿著都很上乘,不知是哪一家的郎君。
“你竟敢打我?”眾目睽睽之下給一個小孩兒將傘奪了去,他難免惱怒,上來就要與林靖動手。
林靖哪裡會怕他,回身一腳踢在對方的腿骨上,一陣鑽心的痛,差點兒讓人就地跪下去。
鄭鬱文見狀臉色也白了,匆匆忙忙的上前道,“林小娘子,你可知道這是全家的郎君,你還敢縱著你弟弟行兇嗎?”
林羨本來也皺著眉頭在打量全家的小郎君,琢磨著他是哪一家人以便衡量輕重。鄭鬱文的話一出來,她反而一下釋懷了。
全家的?那正好了。
“他奪傘在先,還想對阿靖動手,兩樁都是他錯在先,全家人如何,全家人就能在鎮上隨心所欲了?”林羨看都懶得看鄭鬱文一眼,只講目光放在全家郎君身上,“若是這個道理,我是想去問問全家大娘子,全家是不是認這個道理。”
全家人口簡單,年紀這麼大的郎君只一個,全家大娘子生的。
全睿聽見自己娘被林羨提起,一時有些氣短。他娘對他的管教一向很嚴格,規矩上的事情是沒有別的話好說的。
他一開始也不過是想要將那傘拿過來塞到鄭鬱文的手裡,再看看他和林家娘子的熱鬧罷了。如果說針對誰,其實也是奔著鄭鬱文去的。
只是這會兒如若服軟未免太過跌面。
全睿咬牙指著林靖道,“明天起你就不用來上學了!我讓書院開了你。”
林羨不慌不忙的拉著林靖,面上半點不怵,道,“隨郎君高興,我們先告辭。”
活脫脫就是半點兒沒有將全睿的威脅看在眼裡。
等到第二天,林靖也就不去上學了,去梁家練了功以後,和梁鴻義說,“師傅,我今天不去上學,您陪著子圭去書院吧。”
梁鴻義正坐在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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