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唐勁旅麼?”
皇甫繼勳笑道:“皇上聖明……”
話沒說完,李煜已氣得操起案上酒壺擲了過去,怒道:“拿了!朕今日親上城頭,豈再受你花言巧語矇騙!”的確能成千古詞宗之名,李煜絕不愚蠢。 今日心血來潮。 上城一觀即知受騙。 但卻不知之前這位聖主,之前早聞了宋軍南下的,何以不親上城頭呢?
儘管皇甫繼勳號稱江南第一高手,李煜的酒壺是丟不著他的,但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卻把他籠在裡面,寸步難行,宮中禁衛不住地收縮大網,皇甫繼勳在網中掙扎還自分辯:“聖上!聖上切莫輕信讒言!誤傷忠良!臣指揮軍旅或有不足,那是力所不及。 但忠心為國。 天地可鑑!”
李煜冷笑道:“你當初教我殺了南都留守林仁肇,說如此宋軍便不會南下。 朕對你推心置腹,納了你的奏章,自折股肽!若林虎兒在,豈會落得如此下場?朕又委你軍旅重任,江寧城中,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可底為了什麼,要把這江南河山送與宋人?”
此時皇甫繼勳已被縛得粽子一般,他知大事不好,此番怕是性命難保,便高聲叫道:“聖上,聖上!臣縱有萬般不是!臣父當年在清流關抗拒周師,負傷被俘,不屈而死,求聖上看在臣父皇甫暉三字上,饒了微臣這回!”
“哈哈哈哈!”李煜給他氣得怒極而笑,戟指著皇甫繼勳罵道:“不錯,皇甫暉三字,名垂青史,至今滁州人還一日五次嗚鍾,為爾父薦冥福。 朕也以為你是將門虎子,誰知虎父生犬子!令人齒寒!如今國勢危若累卵!山河破碎不堪!朕要你這不忠不孝之人何用?叉出去!午門斬首!”
誰知皇甫繼勳一出宮門,守衛宮門的禁衛首領便是林仁肇地親傳弟子,對飛揚跋扈的皇甫繼勳早就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寢皮食肉,此刻見他被押解出宮,衝上去便是拳打腳踢,這江寧城裡,哪裡不恨他皇甫繼勳?那些禁衛個個怒目圓睜,蜂湧而上,先是拳打腳踢,繼之棍起刀落,須臾之間,這奸佞終脫不了正史上地下場:瞬刻間萬刀齊發,將他剁成了肉泥。
這時那小周後嘆道:“皇上,誅了奸臣,卻還須設法來退宋軍才是。 ”
李煜咬牙切齒道:“若林虎兒在,便好了!若林虎兒在,朕何曾狼狽至此!陳喬!張洎!爾等有何良策?爾等便只會做應聲蟲麼?”
張洎想了一下,這當口是躲不開了,只好猶豫不決地道:“聖上,臣有一策,不知當講不當講……”
“快說!都這時候了,你還來弄什麼時候玄虛!”李煜氣得把半硯墨全澆在張洎頭臉,執著那墨硯卻不放下,那模樣只怕張洎說得不中聽,便要砸過去一般。
可憐那平時得寵的張洎,此刻卻不敢去抹頭臉上的墨汁,連忙跪下道:“臣罪該萬死,不能為聖上分憂,但我江南仍有一人,更勝於林虎兒,便是武襄宣城縣候!雖他自去潤州,但也、但也把家眷留下江寧以示他並沒反唐,聖上不若……”
李煜聽了,氣得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怒道:“難道你這重臣,便只會教朕去求那無君無父的傢伙麼?”
張洎被踹倒了,卻也乾脆不起來了,在地上道:“聖上明察秋毫,武襄候也沒聲言要反,此實為危急存亡之秋,事急馬行田,講究不了那麼多啊!”
陳喬也在邊上道:“正是,並且聖上一直沒有為難他的家小,此時給他封個王,讓他揮師來援,再使人去召朱令贇,兩路人馬齊會江寧,何愁宋軍不退?”
(一覺醒來,超過200票了,又要多更新一章,加上昨天欠的兩章,以及今天本該更新的兩章,一共五章,這次更新後,還欠四章,200票計)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一)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一)
吳越軍圍了潤州城三日,又和趕來的宋軍一部會合,一時間潤州城外宋、吳越聯軍旌旗如林,戰鼓如雷,那宋軍可不比吳越王錢椒,他們對呂奉先這位殺神可是刻骨銘心,任一個軍隊在萬軍之中被同一人斬將八員,其中一個是獨當一面的主帥,三個是軍中出名勇將,想不刻骨銘心也不可能。 宋軍對呂奉先,幾乎已有一種先天性的恐懼了。
宋軍步步為營營,先結陣與潤州城頭對射,然後伐木造了一人半高的巨盾,掩護軍士去架起雲梯,又使了攻城錘去撞城門,呂奉先率了百餘陷陣營的老兵,在城頭仗戟砍殺,哪處危急便往那處殺去。
此時東面又有十數架雲梯搭上了城,幾百宋軍咬著利刃,瘋狂向上攀爬,只聽東邊城頭不斷有唐軍高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