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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時。 是有過一番燦爛輝煌的。
那姨娘有些慌亂,但左右張望著,卻不知那聲音從何而來。 卻聽呂奉先笑道:“某知爾非常人,然爾不語,某也不問,今日方知,爾也是沙場廝殺漢。 極好。 當浮一白。 ”周圍別說那些蒙面人,便是樊知古。 也不知呂奉先瘋了沒有——憑這聲音,便知來者是個老人,難道一個老人能救得了呂奉先?
“姨娘,你可知這家中,小少爺未發跡時,劉府無甚麼生意,卻為何能有如此大一片莊子?”那聲音愈來愈近了。
那姨娘聽了。 揮手分了十來個蒙面人散開去尋說話的人,口中卻笑道:“妾身當然知道,老爺的父親,也就是大少爺的祖父劉老太爺,曾隨烈祖皇帝去沙場廝殺,立了軍功,又不隨朝中為官,才封了當時年紀還小的老爺作閒散員外郎。 又賜了這麼一大片莊園。 呵呵,難道那老太爺還能死而復生麼?”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音慘叫,姨娘心頭一緊,卻是她方才使出的人手之一。 卻聽那蒼老地聲音又道:“對了,也是錯了。 當年老爺出錢給我孃親安葬,其時又剛生了少爺。 是以。 上沙場時,卻是我頂了老爺的名字去地。 ”
呂布這時突然道:“爾尚能戰?”
“老卒能飯,何不能戰?”那蒼老的聲音笑著答道。
呂布淡然道:“爾已教人去解某的親衛,又教人料理了暗哨,還率人從後包抄,爾友?舊部?何以平時不見?”他雖全身乏力,但他的耳朵卻仍是極出色的,如穆桂英所說,在亂軍中還能聽出羽箭射來的方向。
那蒼老的聲音笑道:“小少爺果是知兵之人,小老兒是有些舊部地。 也有些朋友。 ”
“妾身卻知你這老東西是誰了!千算萬算。 卻算漏了你!”姨娘恨恨道:“你的豬朋狗友,見你這樣沒出息。 還和你來往麼?大少爺,你就別和他唱雙簧了!他便是有朋友,也被他的窮困和年老,消磨光了!我勸你還是放下手中鋼刀,束手就擒的好,你何曾見這老東西有過酒伴?”
這時,從那轉角,走出一個佝僂的身影,便是那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門子,他的手上,挽著一件披風,那是李煜未和呂布翻臉時贈予的披風,而後呂布和林仁肇入宮時,把它披在老門子地身上,只聽老門子笑道:“只因窮困和歲月,我的故友卻幫不了我,他們也有同樣的同題,所以他們沒有來看我,因為大家的問題堆在一起,只會讓這問題更大些。 但是,殺人便不同了。 ”
老門子把那領披風抖開披在身上,挺直起腰來,他那老眼雖然仍是混濁的,但眼中卻洋溢著嗜血的殺氣,虎狼雖老,仍能搏殺,嗜血地本性猶在!便是呂布現時麾下的陷陣營、背嵬軍精銳,若是單論殺意的氣勢,也絕沒老門子這般的兇狠,只聽挺直了腰的老門子豪笑道:“殺人便不同了,殺人便沒有問題了。 ”
呂布不禁眼中一亮,這江南唐國開國之君,據說當年極能用兵,極為強橫,呂奉先一直以為,是史官為尊者諱,但一見老門子,他信了,什麼樣的兵就會什麼樣的將帥,有什麼樣的將帥,就有什麼樣的帝王!這等已老到不能再老的老卒,還仍能有這般氣勢,在危難關頭,還有這般膽色,當年這江南唐國地烈祖,呂奉先相信,卻是絕不同於現時李煜地。
這時突然七八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呂奉先聽了,笑道:“好!果然悍卒!”只因這七八聲慘叫,幾乎不分前後,顯然是一聲令下,便分別撲向目標並得手的。 如果下手地,不是極為默契訓練有素的勁卒,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的。
卻聽東邊牆頭翻起一個髮鬚皆蒼的老人,抱拳道:“都頭!屬下幸不辱命!”鮮血沾染在他的衣襟上,呂奉先一眼就明瞭,按那血汙的位置,是在背後一刀捅入敵人腰眼,又將刀柄擰了半圈時,被敵方噴出鮮血沾上的。
姨娘驚叫道:“你不是打銅街賣梨的老蒼頭麼?”
這時老門子身後又閃出一個瘸腿老漢,稟道:“回都頭,敵方十一人盡殲,無一漏網。 傷了兩個弟兄。 ”
這下杜貞倚在花樹上,苦笑道:“你,你不是那秦淮河邊勾欄裡的瘸腿大茶壺麼?”
那瘸腿老漢卻也風趣,笑得如一頭老狐狸一般,拱手道:“杜大人的打賞,老漢向來感激,可惜這姨娘太老,杜大人莫看她腰身還算看得入眼,憑老漢在勾欄二三十年的眼,那是用布硬勒出來的。 是以杜大人便不要打賞了,這等模樣的貨色,實不敢引給諸位,以免壞了名聲!”
杜貞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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