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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十名蒙面的大漢,也都哈哈大笑,誰人都知呂奉先已然沒有半點力道,只是憑仗過人武技和眼力,才殺了一人傷了兩人罷了。
呂布淡然持刀道:“有膽便來試刀,看某刀利不利!”
樊知古方才被呂奉先叫他靜下心來,此時突然道:“你等並非全是晉王派來的!你等到底是什麼人!”只因他聽得那些蒙面人放聲豪笑,但那笑聲語調,卻各有所異,有人顯然是北方胡人習性,有的卻似乎是江寧人的口吻,更有些似乎是吳越人。
那姨娘笑道:“樊先生,你可真是鬼才。 不錯,這次行動,便喚做:刺虎。 這八人是大宋晉王派來的宋國高手來殺勁敵地;那五人是專門從遼國請來的一等一殺手,收了錢來做事的;這七位是唐帝忠心貼身侍衛,來除逆孽的;這九人是吳越勇士,只要殺了武襄候,唐帝便許諾放了被你捉拿扣押的吳越王錢椒!大少爺,你說怎的個個都盼著你活不了呢?這天,是不許大少爺你再見明天的日頭了。 ”
呂布橫刀,屈指一叩,刀作龍呤聲響,呂奉先淡然道:“某命由某不由天;爾命由某不由天。 ”
那姨娘聽了,笑了起來道:“我這可憐的大少爺,你難道還想你地親衛來救你麼?要計算你,倒還費了妾身一番腳手,你那親衛樣樣酒菜都來試毒。 但要麻倒你那班親衛,老孃一盆洗腳水,怕也夠了!”
說著自*了拍手,卻見柳秀就被兩個粗壯健婦反剪了雙手,推搡著出來;哭得淚人一般的明月被塞了嘴,也是反剪著被押著出來。 不過向來愛哭的柳秀,此時臉上卻盡是輕蔑神色,反在輕輕的安慰痛哭的明月道:“圖窮匕現罷了,哭甚麼?”見那明月嗚嗚地還淌著淚,柳秀皺著秀眉叱道:“你若不想死,便不準哭!莫要亂了我表哥的心。 ”卻也一物降一物,明月居然給嚇著不敢哭了。
這時那姨娘嬌笑著,擰著柳秀地耳朵道:“表小姐,你倒是很有點泰山崩於頂而不變色的氣概,可惜,你和我一般,都不過是個女人身,要不或是能做大事的。 ”她嘴裡贊著柳秀,手下卻一點也不留情,直擰到柳秀痛得哭了起來,才鬆開手,那秀氣的耳朵,已整個紅腫起來。
“我的大少爺啊!你還是放下刀降了吧,妾身早將你的路絕了,你若不降,恐怕就是身死也要落個不孝之名!”那姨娘嬌笑道,把燈籠掛了,拍了拍手掌,便有人把劉員外和劉楊氏一併抬了上來,兩人早已被不知什麼法子,弄得昏厥過去,全沒半分聲息。
此時樊知古心急如焚,只低聲道:“主公!千萬要記得,漢高祖面對霸王要煮他父親,坦然索要一碗羹的舊事!成大事者,萬萬不能拘於小節!”呂布沒答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自橫刀仰頭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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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三十九)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三十九)
姨娘笑道:“樊先生,不如你跟妾身到綠林中落草罷了,憑你這份謀略心思,怎地也是一個上好的師爺。 這時節,還有心思勸說大少爺要學漢高祖?我本怕你們不喝酒,才留的後路,現時還要以這候府老小去威脅你們麼?教你知道,這候府之內,大小人等,你方能戰之人,怕就只有你眼前這危危欲倒的武襄候一人了!大少爺,還是放下刀吧,晉王也好、唐帝也好,都說生擒能給兩倍價錢呢。 否則我等一湧而上,怕你武襄候便是死了,也全沒分英雄威風。 ”
呂布緩緩垂下頭,月色如水,灑在他肩上,披散的長髮上,那在家中換上的雪白長衫上,他卻是方才一直在遙想前世白門樓下的狼狽,當時若是戰死,也勝過那般屈辱!是於想到此處,縱然筋疲骨軟,但心志愈堅,只待不敵,便一刀結果了自己,也絕不投降。 只聽他冷笑道:“某今生,絕不為階下囚,戰至一人,也不言敗,只須雙拳仍在,決無屈膝之理!”
“三十九年,江南大唐,終於又有血性漢子。 ”一個蒼老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那老人悲嘆道:“常言江南積弱,積弱,弱從何來?當年烈祖光文肅武孝高皇帝,帶著我等兄弟縱橫馳騁,戰沙場,立唐國,四方來賀,萬國來朝!隱然當年天可汗雄風!何弱之有?如何三十九年過了,就成他人臥榻旁要掃去的微賤小國?唉!”江南唐國,地確當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