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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二人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雄雞一聲天下白。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衛永昌的心裡空落落的。
“這是淑妃娘娘給您的信。”道隱把那隻白鴿放走,將密信呈到衛永昌的面前。
衛永昌開啟看完,立即吩咐道隱:“服侍我更衣,母妃有要事相商。”
去看望了他的父皇,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好像真的病重了,躺在床上,說話也有氣無力,眼皮半睜,臉色似乎有些發青,含混不清地交待他:“以後就是成了家的人……要有擔當……長陽還小,很多事你要助他……”
等回到淑妃自己的寢宮裡,淑妃這才敢發作:“你聽聽你父皇說的是些什麼話!什麼叫要你助他,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他還想著立長陽王為儲?”
“我想恐怕是的。”
“你就沒有什麼想法?”淑妃瞟了一眼自家兒子,“我們做了很多事情,不能功虧一簣吧!”
“就算我們拉攏官員,製造輿論,可最後的決定權還在父皇手裡不是嗎?”衛永昌說,“他既然敢把江將軍的女兒指給我,我就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永昌,你有這樣的能耐就肯屈居人下嗎?”淑妃一頭步搖叮噹作響,“那個長陽王,論學識論能耐,哪一樣比得過你?憑什麼我們辛苦匡扶社稷,到頭來為他人做了嫁衣!”
“您想逼宮嗎?”
衛永昌此言一出,淑妃被嚇了一跳,左右一看,幸好宮人都被遣散了。
“您不想嗎?”
淑妃捧著兒子的臉:“好樣的,為娘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您以為這是兒戲嗎?”衛永昌拍拍淑妃的手,“您不會真的天真至此吧!”
“這怎麼是我天真?”淑妃盯著兒子的眼睛,激動地搖著他,“怎麼是我天真?”
“逼宮,要的是軍隊和各方勢力的支援,”衛永昌緩緩說道。
“可百官之中你的支持者並不在少數!”淑妃越發急切,“還有軍隊,軍隊,你手上一支軍隊,我還有近衛軍,在加上江將軍的……”
“母妃,你可真是糊塗了!”衛永昌喝止住了她,“先不說逼宮這事是遺臭萬年的惡名,再者說了,你我手上的人馬加起來怕是還沒有禁軍的數量多,至於江將軍的人馬,我看您還是別打這個主意了!”
“怎麼不能?那江水寒喜歡你,等她嫁給你那就是你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要起勢,江將軍還能坐視不管?”
衛永昌搖搖頭:“且不說那江家幾代英烈,忠名在外,就算我能夠說服江將軍,您要知道重兵不得近京,一旦江將軍有所動作,那豈不是昭告天下了嗎?”
“近來不是叛軍亂京嗎?”淑妃不死心,“江將軍勤王帶來的人馬還沒有完全撤離,就趁著這個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衛永昌不說話了,他低頭喝茶,腦海裡飛速旋轉著母妃所說的,其實淑妃所言衛永昌不是沒有想過,但逼宮這種事情,一個弄不好可是遺臭萬年,被人唾棄。
彷彿看穿了衛永昌的心事,淑妃情真意切地說著:“你父皇,他當年怎麼拿下這寶座的,你可能還不清楚吧!他本來不是王儲,王儲是他的皇兄,當初兩國關係緊張,他被送到未央做質子,被公主也就是現在的德嬪招了駙馬,而後他們一起回到成漢。”
“那他回來之後,是應該去自己的封地,怎麼會當上皇帝?”
淑妃又說:“怪就怪在這裡!他踏入成漢邊境之前,一個名為春雨教的組織如雨後春筍,迅速爆發,他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幾乎佔據了我成漢的大半江山,他皇兄搞什麼御駕親征,結果死在了征戰之中,而他輕輕鬆鬆帶領部下打退春雨教眾,永昌郡就是他首戰告捷的地方,而後他一路勢如破竹,春雨教節節敗退,終於在長陽郡,他將最後一股大的教眾勢力消滅。”
“就算他衛國有功,那皇位也輪不到他。”
淑妃悶哼一聲:“這就是你父皇的高明之處,在長陽郡最後一戰告捷之時,天空中突然紅光閃現,雲中有金龍出沒,於是他的部下紛紛跪拜他擁戴他為皇,這才有了他的今天!”
“那前一位皇帝,就不曾留下子嗣嗎?”衛永昌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據說,他皇兄離世之時膝下已經有一雙兒女,只是戰火紛飛,誰還有心思去管他們,等到平定禍亂的時候,再去找,已經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了!”淑妃說,“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