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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聽到。”
“知道了,小姐,”那侍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下次,奴婢不會亂說話的。”
“其實,那個永昌王爺人也不壞,小姐您嫁過去了做個王妃,也是一對璧人。”
“就你們多嘴!”江水寒聽了倒也無意去追究這兩個聒噪的侍女。
“小姐,老爺,夫人讓您過去。”
江水寒急忙整了整衣衫,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慢慢走出門去。
“見過爹爹,見過孃親。”她頷首行禮,抬頭卻看到紅著眼眶的母親在抹眼淚。
“孃親?”江水寒心下一沉,“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苦命的兒呀!”江夫人上前摟住了江水寒。
“難道……”難道那婚約不作數了?那可是皇上親自指婚,江水寒心裡七上八下的。
“本該為你尋個好人家的,”江夫人摸著女兒的面龐,“如今卻要委屈你了。”
“嫁給長陽王,女兒心裡是歡喜的,何來委屈之說?”
江將軍便把早朝上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講給江水寒聽了。
江水寒心裡說不上是憂是喜:“爹爹做的對,您立下赫赫戰功,皇族對您很是忌憚,以後,我嫁入永昌王府做一個側妃,爹爹膝下又無男丁,如此也可打消他們的疑慮,保我們一家周全。”
“水寒……”江將軍這個鐵血男兒,眼裡竟也噙著淚花,他看著自己俏麗的女兒,心中酸楚自不必說。
“若那智姑娘是個大度的也就罷了,若是個小肚雞腸的,那我的女兒可就命苦。”
江將軍嘆口氣:“說這些作甚,日子還長著呢,都別自己嚇自己了。”
回到房中,江水寒的丫頭一個個都不敢作聲,害怕說出什麼惹小姐傷心的話。
江水寒倒是察覺了兩個小丫頭的異樣:“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
“小姐……”
江水寒知道她們為何猶豫,率先挑明瞭:“他多娶一個,我倒也不在乎。”
“您真的不在乎?”
“爹孃伉儷情深,那是百年修來的緣分,我不能做他唯一的妻子,只能說明我福分淺薄。”江水寒說,“但是,一想到要嫁的人是他,這件事也就沒有那麼難以容忍。”
“可是小姐,您不知道宅院裡的勾心鬥角可比戰場上的廝殺更為恐怖,”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
“宅院之中怎麼會比戰場更為可怕呢?不都是運籌帷幄嗎?我相信,學識和才情超過我的人天下難以再找到第二個!”江水寒全無憂慮。
侍女們對視一眼,不知該嘲笑主子的天真,還是該相信主子的話,但她們知道夫妻相處相處可不僅僅是學識和才情就能決定的,看主子這麼淡然,她們也就不願將這真相告訴她。
被江水寒羨慕的智伯瑤,其實並沒有那麼好過。
水是冷的,飯菜也是冷的。
不能自由出入,身邊音希倒是又被送了過來,只是那丫頭看向智伯瑤的眼神多少是有了些怨念。
智伯瑤把桌子一掀:“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婆子們學乖了,任憑智伯瑤撒潑也不去理她,害的智伯瑤飢腸轆轆一整天。
遣了音希那丫頭去做點心,對上了音希冰冷的目光,智伯瑤便連吃點心的興趣也沒了,她丟下音希,是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連累到音希,可是那丫頭是真的不懂事,記恨上了她。
道隱那傢伙只知道在屋頂上飛來飛去,根本不知道被“好生招待”的智伯瑤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忙了一天的衛永昌回到府上,管家忙迎了上去。
“她呢?”第一句話,衛永昌就是在關係她。
“您說智姑娘啊?”管家以為主子真的不喜歡她了,也就沒怎麼在意,被這麼一問,反而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她今天都在房裡呢。”
衛永昌見什麼也沒有問出來,便直接朝著臥房走去,但是轉念一想,不應該如此殷切關懷,既然下決心要冷了她的心腸,就要乾脆利落。
於是方向一轉,衛永昌去了書房處理與各路官員的書信。
方無隅一反常態,來了兩封信,一封彙報了最近官員勢力表,另一封卻是在告誡他不可與智伯瑤成親。
“這個方無隅,他還不放手嗎?”衛永昌氣的重重地拍在書案上,將巫懷慕嚇了一跳。
他是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去了臥房,一進門,就被室內的狼藉給驚住了。
茶盞碎了一地,飯菜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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