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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的困境,確乎是因為自己的任性而造成的不是嗎?
再加上,那個女人是江水寒這樣的女子,智伯瑤心裡也就沒那麼難過了。
她會原諒衛永昌嗎?
不這麼說也不對,還沒有弄清楚誰該為這場鬧劇承擔責任。
該被譴責的人是誰?是江水寒?是衛永昌?或是智伯瑤她自己?
誰又能該被原諒?
一切都是霧裡看花,走到這一步,誰也不想。
可它確實已經發生了,那就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為了衛永昌,放棄自己的信念,遷就他,迎合他,這就是智伯瑤此刻在做的。
一首年少時讀過的詩詞,忽然在智伯瑤腦海中迴響,從前她年歲小,不明白那首詩,現在她有幾分品嚐到了詩的滋味:
槿花朝開暮還墜,妾身與花寧獨異。
憶昔相逢俱少年,兩情未許誰最先。
感君綢繆逐君去,成君家計良辛苦。
人事反覆那能知,讒言入耳須臾離。
嫁時羅衣羞更著,如今始悟君難託。
君難託,妾亦不忘舊時約。
智伯瑤暗歎一聲“君難託,妾亦不忘舊時約”。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如今始悟君難託
早上醒來,智伯瑤不動聲色,彷彿昨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要去親自確認,不過在那之前,她要去看看智仲靈。
“娘娘,您昨夜沒有睡好?”音希一邊為智伯瑤梳頭,一邊問她。
“看得出來?”
“神態有些疲倦,您看是不是要多敷些粉?”
智伯瑤問音希:“你覺得本宮老了?”
“奴婢不敢!”音希急忙跪了下去。
智伯瑤向來是個寬宏大量的人,但她方才的語氣簡直比淑太后還要狠,怨不得將音希嚇成這樣。
“都起來吧。”智伯瑤說,“不是你們的過錯。”
“娘娘,聖上說他一會兒來您這裡用早膳。”通傳的太監告訴智伯瑤,彷彿這是天大的喜事。
“告訴聖上,本宮身子不適,讓他別來了。”智伯瑤的聲音很冷,把那小太監也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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