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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朝著山坡上走,晃了晃手上的匕首,耀眼的光線牽動她的心思,“多漂亮,可惜少了一把,本來想要給師父一把,我留一把,看來只能再等了。那個叫做衛永昌的傢伙也真是可恨,把匕首偷偷藏了起來,要不是自己眼尖,這辛苦到手的尤物就這麼飛了!”
“氣死了!兩把匕首應該被一起尋到的,沒道理他身上只有一把!”智伯瑤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狠狠踢了一腳路旁的大石頭,“死衛永昌,要不是急著回來找師父,我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你走!等我見了師父之後,要去找你,另外一把肯定在你那,大騙子!小偷!偷到你姑奶奶頭上了!豈有此理!”
連日陰雨不斷,泥土鬆動,加上智伯瑤使了蠻力,大石頭骨碌骨碌順著山坡滾了下去,碾碎了一片小草和繁花,所過之處驚起一片鳥雀。
不止如此,智伯瑤抵達山巔之時,聽得山下傳來一片慘叫,響徹雲霄悽慘至極。
“又不是師父!”她嘆一口氣,完全不覺得自己該為這事兒負任何責任。
這地方這麼偏僻,被砸到的肯定不是大盜就是小偷,反正依照師父的身手,是斷不會被這無腦的巨石砸中的,不管不管,與她無關。
上了山巔,捂著傷口,智伯瑤就往那小院竄去,推門的一瞬間,落了滿手的灰塵。
“應該是沒有人。”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很不甘心,她繞著院子裡裡外外轉了三圈,最終承認尋到的那張紙就是師父留下的唯一線索。
“這一次是什麼?我要等多久?三個月還是一年的光景?”鼓足了勇氣,智伯瑤開啟那紙條,把幾個字讀了一遍又一遍,目光終是聚到了通往山巔的唯一小路,按著師父的命令,等人。
一陣吵鬧打破了短暫沉寂,正午的陽光愈發刺眼。
智伯瑤聽著滿耳的聒噪,恨不得即刻動手去拔非明刀,免得這群俗人玷汙了清靜之地,要不是師父那張字條,她早就……
“到了,到了!”
傳來一陣喘氣的聲音,一群體弱氣虛的傢伙,師父究竟賣的什麼關子?
一頂豔紅的轎子抬了上來。
為首的人冒出頭來,智伯瑤瞟了一眼,乾瘦蠟黃的一個小老頭,說他是小老頭,因為年歲不至於那麼老,但是從衣著到儀態,都透著一陣迂腐之風,這老頭腿上綁了木板,鮮紅的顏色滲了出來,估摸著剛才被石頭砸中的倒黴蛋就是他,眼圈微紅,眼角還掛著淚水,真是委屈老人家了。
乾瘦蠟黃小老頭背後跟著一群人,嘰嘰喳喳亂叫,不安分。
“你是瑤瑤?”老頭湊上前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這背上負刀,目露兇光的少女。
不等智伯瑤回答,小老頭帶來的一群老頭就湊上前來,盯著智伯瑤,連連點頭:“像啊,實在是像!”
不知道像誰?反正智伯瑤一向自稱無父無母只有師父。
“怎麼著?我是智伯瑤。”
“這裡有一封你師父的書信。”小老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智伯瑤。
智伯瑤沒有片刻遲疑,立馬接了過去。
展開書信只“勿殺”兩個字躍然紙上。
師父,你護著他們,智伯瑤撇撇嘴。
還是方無隅瞭解智伯瑤的脾氣,如果沒有這張字條護身,面前這群人已經腦袋搬家了。
小老頭淚流滿面說了一通,智伯瑤瞭然,大意就是我是你的爹,這些年你受委屈了,近日得到訊息,聽說你在這裡,特地來接你回家。
我爹?我無父無母,只有師父,智伯瑤在心底冷笑。
長成這樣也敢跑來她面前,智伯瑤看不下去了,打斷他:“我沒爹,沒娘,師父把我養大的!”
“瑤瑤,你就別跟爹爹置氣了,當年你娘……”老頭一愣,沒料到自己要來接的女兒是這樣的脾氣。
“別跟我提這些,我又不認識她。”智伯瑤打斷他的話,也不顧他的鼻涕正垂了一半下來。
“近日遇到一位隱士,他跟我提及此事,我一直覺得虧欠。”智老頭一看苦情戲不管用,搬出了方無隅。
“別說了,回家啊,走啊!”智伯瑤最煩別人講這些,她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沒有爹孃,也見不得別人在她面前抹眼淚,既然這是師父留下來的線索,跟那智老頭回家就是了,只有這樣,才能再見師父,旁的什麼她毫不關心。
“哦,哦……來人,轎伕,來來來!”智伯瑤變得很快,小老頭說話總是慢了些,反應過來,忙不迭招呼轎伕,讓智伯瑤坐進轎子裡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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