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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伯瑤氣的小臉通紅,但她不知道如何來證明自己的心意,從來沒有人教她怎樣對一個人好,除了偶爾在客棧裡聽到的風月故事,她再沒有別的法子。
“你要我證明是嗎?”智伯瑤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看她如此舉動,衛永昌的心被刺痛了一下,同樣的花樣一次就夠了,對他的排斥和抗拒,他上一次已經看得清楚了,何況,她憑什麼認為自己要的,只是春宵一度而不是共度一生呢?
“別玩了,天冷,彆著涼了。”
智伯瑤最見不得別人質疑她的決心,衛永昌冷淡的反應激怒了她,手指已經凍得直哆嗦,衣帶也被凍得難以解開,衣服凍得也是硬邦邦的一片,解開是極慢的,撕裂卻也是做不到的。
衛永昌狠狠心走了,他告誡自己不能心軟,不要回頭,不再上當。
但是,人心就是這樣,如果能學會不愛,那以後就能少一些血淚,可惜人心學不會,人心要的,從來都是無休止的愛。
衛永昌轉身,回去,智伯瑤動作不快但也不慢,衣裙鬆垮地掛在身上,敞開了一片,看得到裡面的褻衣,還有褻衣下包裹的玲瓏身段。
“你瘋了?”衛永昌上前,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想要給她拉上衣服,但是眼神不自主被女孩柔美的軀體吸引,想要背過臉去,可她偏偏要走到他面前叫他看。
叫他看她的決心,她的底牌。
“嗯……”衛永昌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但他也聽到了從自己喉頭髮出的低沉的喘息,越發急促的喘息,一隻手在智伯瑤的帶領下,踏入了那無人駐足的領地。
就算智伯瑤腦子裡沒有那些陳腐教條的束縛,到底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她自己攥著的手,而後反而自己臉先紅了,那是一雙粗糙的大手,把她整個包了進去,完全不同的觸感,滑過面板,激得一陣戰慄,如同熱流噴發迅速湧遍全身,如同什麼東西,深深鐫刻進她的生命,如同獲得了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心裡面是甜的。
察覺那雙大手似乎不安分,逗留片刻之後又在慢悠悠巡視自己的領地,她把頭埋進他懷裡,一雙手臂箍牢了他的腰身。
“別,別看我。”
正文 第二十六章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有何看不得?”衛永昌將那頭顱按進懷中,用手撫摸著她滿頭青絲。
“只是生平第一次嫁人,到底是怕了。”
衛永昌一怔,笑了:“自然也是最後一次嫁人。”
衛永昌為她攏了衣衫:“我們先回去,找身乾淨衣服換上,小心著涼。”
“就這樣嗎?”
衛永昌:“不然還需怎樣?我聘你,你嫁我。”
“說書人的故事裡面,兩個人兒應先將那紅燭一吹,寬衣解裳,私定了終身才是。”智伯瑤眨眨眼睛,“你莫不是不願同我歡好?”
“自然不是,”衛永昌再次擁她入懷,輕聲細語道,“我心悅你,這一世非你不可。我要用八抬大轎娶你進門,戀慕你,但是隻恐怕這樣的地方委屈了你。”
“既然你這樣認為,那我聽你的便是,”智伯瑤柔聲說,“只是,有件事兒我需向你坦白。”
“但說無妨。”
智伯瑤仰頭望天:“我的師父是極有謀略的人,不可因為我的關係,而對他生出嫌隙。”
“這件事便依你,”衛永昌允諾,“方先生有不世之材,理應重用。”
“雖師父那樣對我,但我終究是由他養大,”智伯瑤垂下眼簾,“我不追究。”
“過往的事情我不計較,但若是以後他再有什麼出格舉動,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衛永昌說完,在智伯瑤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那天晚上,賊人雖解我衣裳,但我並未失身於他……”智伯瑤小聲說道。
衛永昌握著她的肩膀,直視她的眼睛:“為何要同我說這些?你莫不是認為衛某人是那種道貌岸然之人?我在乎的是你我兩個同心,旁的毫不相干。”
“我只是想你出身皇室,禮教甚嚴,怕你內心不能接受妻子……”智伯瑤說不下去了。
衛永昌看著她的眼睛,極為認真地說道:“不能保護你,是我的過錯。我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只願我兩個白首不相離。”
解開了諸多心結,兩人慢悠悠在河灘上走著,渾然不覺冬日嚴寒之侵襲。
“皇兄和智姑娘相談甚歡啊!”衛長陽帶了一支隊伍徑直走上前來。
此地兇險,不是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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