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為何如此中聽。
“主子,這姑娘也太不領情了,咱們好心救她,為了給她包紮,誤了行程,差點就讓敵軍追到,你還受了傷,她可倒好,醒來不僅不感謝你,還罵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智伯瑤裝作睡下,那眼睛可是睜著呢,努力思索著,這個聲音,應該是衛永昌身邊那個名叫道隱的侍衛。
“噓,讓她好好休息,都是我成漢的子民,我怎能坐視不管?”
好一個大義凜然的皇子,智伯瑤幾乎要笑出聲來,那我倒要試驗一下,你是不是真如你所說那樣心無雜念,若是被我發現口是心非,可是要受懲罰的。
道隱看著自家主子拂袖而去,忙不迭跟上前去,心裡卻在泛著嘀咕,您若真是心繫成漢子民,怎麼不見您把路上見到的成漢子民都裝到車裡帶走?要不是因為這姑娘娘年輕貌美,您怎麼捨得把自己的轎子也讓了出去?
“沒想到,這一趟算是白跑,”衛永昌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著道隱說,“父皇急召,行動取消,難道是兩國局勢有所緩和?”
回答他的,只有風聲。
日暮西斜,一行人找了個落腳的客棧鑽了進去。
此地地勢偏遠,雖然有過路商客,但也只是少數,所以客棧實在不多,那伙食什麼的,也是不敢恭維,只是出門在外,已經領悟了外邊不比家裡的道理。
“姑娘,姑娘,醒醒。”
智伯瑤本就在假寐,自然聽得到有人在喊自己,可是她偏不,偏偏就是不要應聲。
轎外那人又喊了幾聲,似乎是慌了神,急匆匆走了,估摸著是去請人了。
“您看這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我怎麼喊人都不醒。我一直都在外邊看著呢,不應該有事兒啊,這要是主子怪罪下來,我可怎麼辦呢?”
“我來看看。”
來的是道隱,不是衛永昌,智伯瑤在心裡喊著沒勁兒。
一隻冰涼的手搭上了智伯瑤的手腕:“我看著脈象平穩,呼吸順暢的,沒什麼毛病。”
“那人怎麼就不醒呢?主子那邊怎麼交待?”
“不急,看我的,這根針,從腦袋這邊扎進去,從下巴那頭出來,死人都能被扎醒!”道隱的衣服窸窸窣窣地響著,估計是在找什麼。
“這,這麼長,會死人的吧?”
智伯瑤微微睜開眼睛,見到道隱的手裡一根銀針閃閃發亮,大概有人的小臂那麼長。
“我從江湖術士那裡學來的法子,看我妙手回春!”道隱說著,就上前要行醫。
智伯瑤不動,看你敢不敢來真的!
電光石火之間,兩人過了十幾招,那轎子頂都要被掀翻了。
“你還真敢!”智伯瑤氣急敗壞,方才她假寐時,覺得一陣力道直衝面門,愈來愈近,氣勢有增無減,危急時刻頭一偏,看到那小臂長的針擦著自己的耳朵刺入木板,大半根針都沒了進去,這人還真是下了死手。
“我看你鬼鬼祟祟,不懷什麼好意!”道隱滿不在乎,眼睛刀鋒一般在智伯瑤身上劃來劃去。
智伯瑤把身子一挺,靠在道隱身上:“你說我懷的什麼心思?”
道隱按著智伯瑤的肩膀:“那我開啟你的腦袋一看便知。”
智伯瑤猛然出手,打落了道隱指縫間的刀片。
“不過是看你家主子像是出身大戶之家,想著把自己嫁出去,沒什麼別的意思。”智伯瑤說,“再敢對我做什麼,告訴你家主子你非禮我!”
“最好是這樣,別讓我知道你耍什麼花樣!”道隱年紀不大,威脅起人來倒是很像模像樣。
“怎麼了?讓你們請個人,半晌沒個動靜。”衛永昌踱步走過來。
智伯瑤衝道隱做個鬼臉,反正衛永昌看不到轎內的狀況。
“只是發生了一點意外。”
道隱瞪她一眼,還是害怕她在主子面前告狀。
“做了個噩夢,幸好有人趕過來了,不然可就真的自己把自己嚇到了。”智伯瑤邊說,邊扶著轎門起身。她還沒有那麼蠢,道隱這種侍衛和主子之間過命的交情,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挑動的。
餐點很是精緻,不費點心思真是辦不到。
衛永昌啊衛永昌,你的手段只有這樣?先是趁我失去了意識脫我衣服,現在又獻些殷勤,以為有了些親暱我就會傾心?智伯瑤心裡冷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席間,道隱作為侍衛,自然是主人在吃,只能站著乾瞪眼,不知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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