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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陵飛快翻身下馬,在橋上奔了個來回,別說一個人影,連一隻阿貓阿狗都不見。
她心頭打了個突——莫非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這麼信以為真的走了?
頭一回,對小侯爺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即便如此……以他的傷勢,又能走到哪兒去?
總不能是走到半途暈過去了吧。
長陵正待重新上馬,沿途一路找找,突然間聽到一個腳步聲從橋頭的另一端邁來。
她心頭一喜,忙迴轉過身去,道:“你怎麼現在才……”
話音戛然而止,來人身量頎長,卻不是葉麒的身影。
長陵用一種驚異的目光盯著一步步走來這人,一種不祥的預感順著脊樑蔓延開來,“怎麼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符宴歸溫和望過來,面上露出一絲和善的笑意:“我?我來找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像從一開始就說過……符和麒的智商是相當的,要不然兩個人也不會鬥了十幾年也不分伯仲……只是有時候小侯爺會贏,是因為符有些資訊得不到,所以算不到,同理小侯爺也是一樣,總有些事情他是不知道的,所以,請不要意外。
第九十八章: 試探
本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不該出現的人卻出現了。
長陵戒備地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她還沒有傻到以為這只是個巧合。
“你知道我會來這兒?”她道:“葉……賀瑜呢?”
符宴歸有禮有節地停在她三步跟前,道:“賀侯身受重傷,性命垂危,我已命人快馬加鞭送他回金陵去治病,他昏迷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所以我才來此等候。”
“不可能。”長陵斬釘截鐵道:“他受傷不假,但不至垂危,他今夜無法與我赴約,只怕與符大人脫不了干係吧。”
符宴歸不理會她的出言不遜,他淡淡一笑:“長亭姑娘若是不信,不妨隨我一同回金陵城,到時你見了賀侯,再親自問起,不就能見分曉了麼?”
他越是大方坦蕩,長陵越覺得他居心叵測,只是這姓符的今夜若不現身,她只會認為葉麒是自己跑路,也不至於懷疑到他身上去……倘若葉麒真落到他手中,他又何必專程來走這一趟暴露自己呢?
莫非他另有所圖?
想起葉麒的推測,長陵心頭狂跳一下——如果真是付流景,是他已然認出了自己,欲要故技重施,先假作以禮相待,再出其不意,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除之而後快?
念頭一起,殺氣已經不可抑制地滲了出來——是也好,不是也罷,總歸不是什麼好貨色,既然留他在世上也是阻礙,倒不如就地正法,新仇舊怨一併了結,以免後患無窮。
長陵尚沒流露出手的意思,符宴歸忽然輕咳了一聲,道:“姑娘還是早點決定,我若是不能早點趕回金陵,賀侯只怕就性命堪憂了。”
剛蘊至丹田的功力稍稍一緩,長陵面色微微一變:“符相此話何意?”
“侯爺方才血流不止,我只能暫時以寒冰指封住他周身大穴,以此止血保命,只是這寒冰指非普通功法所能拆解,”符宴歸目光不躲不閃道:“何況,送侯爺回金陵的是朝廷的人,皇上對賀侯也是關心備至,待小侯爺入城以後,自是直奔皇宮由太醫診治,所以,只有我趕回去,小侯爺方能得救啊。”
這話長陵聽懂了,意思是:你敢動我,我讓賀瑜一起陪葬。
難怪有恃無恐,難怪直言不諱。
“符相……”長陵強行壓下滿腔怒意,“這算是威脅還是恐嚇?”
符宴歸連連搖頭道:“姑娘誤解了,符某句句肺腑之言。”
“好一個肺腑之言。”若目光有實質,此刻符宴歸只怕已經活生生被她戳出個七刀八孔,長陵不願配合他繼續做戲,冷冷道:“我與符相不過萍水相逢,陌路之交,此前你曾提議與我聯手除掉荊無畏,接近我倒也不足為奇,如今荊無畏已除,不知我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值得你如此費心,深更半夜也要親自在此等候?”
“不瞞姑娘,我來此等候,確是另有所求。”符宴歸安之若素攏了攏袖子道:“我有兩件事想肯請姑娘幫忙,只要你願意相幫,我許諾姑娘,待回金陵後,必定全力救侯爺性命。”
長陵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第一件事,我希望姑娘能繼續以荊無畏女兒的身份在金陵走動,如今荊無畏雖倒,荊燦仍逍遙法外,其黨羽仍未根除,除此以外,東夏江湖之中亦有不少人只聽命於荊家,稍有差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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