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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腦袋,我和侯爺小師父也沒得比。
周沁沒察覺到雙方之間氣氛的不妥,待走到跟前,她興致沖沖道:“我今天提早出來了,就順道拐去賀府,誰知師父他們真的在家,就一起過來啦……你說巧不巧!”
“巧……真是巧的好……”符宴暘勉強整頓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遞去了一個心虛的笑意,“兩位師父怎麼也有閒情逸致來逛花燈?”
葉麒一步邁上前去,一把撈住了他的胳膊,“聽聞徒弟有破費之心,當師父的怎麼會不領這個情呢?”
長陵當然不是來“領情”的。
她本就想找符宴暘算摺扇的賬,剛好聽周沁說符宴暘邀約看燈,就順水推舟的來了——自然,以她感情之粗線條,並沒能感覺到符宴暘渾身上下的不自在源自何處,看他一臉心虛樣,更篤定了葉麒之前的猜測。
周沁活蹦亂跳的挽著長陵東看西瞧,街上各式各樣的花燈都把她看花了眼,有個燈攤最為別緻,每一盞花燈裡的光都猶如繁星點點,周沁嘖嘖稱奇拾起來道:“這燈……怎麼是綠色的呀?”
攤販老闆笑容可掬扯道:“此乃仙人之燈,凡是買了這燈的青年男女,必然會幸福一生。”
“你喜歡麼?”符宴暘道:“你喜歡的話……”
長陵眉梢一挑,淡淡道:“不就是在燈裡放了流螢麼?等明日天一亮,這仙人之燈就是一籠死蟲子,寓意可真是吉利啊。”
攤販老闆:“……”
周沁訕訕放下燈籠,符宴暘收回了掏錢的手,葉麒哈哈笑了兩聲,“都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飯吧,小符請客,自然要去最貴的……就河上那家吧。”
然而一整頓飯下來,長陵仍未能擺出一個好臉色來。
周沁再是遲鈍,也能隱隱察覺到一點兒不對,為了不冷場,她只好主動找了個話題:“符二少,之前刺殺符相的兇手,不知可有了眉目?”
符宴暘正在往嘴裡塞飯,聞言差點給噎著了,灌了兩口茶方道:“沒有沒有。”
“這刺客真是心狠手辣,竟然一劍穿胸,若不是丞相心長偏了,可能就難逃一劫了……”周沁哎了一聲,“不過這世上真有人心長得和人不一樣啊,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呢……”
“心狠手辣”的那位兇手冷冷一笑,“有些人外表看去像個常人,但天生心生詭異,尋常人又如何能瞧得出來……”
周沁依然沒聽出什麼,又問符宴暘:“符二少,那你的心是不是也生偏了?”
“沒有沒有。”符宴暘連連擺手,“我這顆心生的端正無比,一點兒沒歪……”
“那可未必,有時候長偏了自己恍然未知,”長陵一筷子夾起一根豬腸,道:“若不剖開心腸,哪能見得分曉?”
符宴暘聽到“剖開心腸”時不由嚥了咽口水,“師父說笑了,我用手摸都知道我良心身在何處,何至於用個剖字?怪、怪嚇人的。”
“我們說的不是心臟麼?”周沁莫名道:“怎麼又變成良心了?”
“呃,那個,怎麼等了這麼半天菜都沒上呢……”葉麒終於發話了,“小沁啊,你去廚房催一催後邊的菜,咱們得早點吃完去看花燈呢。”
周沁哦了一聲,繞走廊而出,符宴暘瞧她人走遠了,才轉回過頭問長陵道:“師父,我是不是又惹著你們什麼了?”
長陵看他仍在裝蒜,更是惱火,“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符宴暘哎呀一聲,“我一點兒也不清楚啊,還望師父明示。”
葉麒笑了笑,“別緊張,你身上可帶著摺扇?”
“摺扇?摺扇不是給你們了嗎?”
“我說的是普通的扇子……你今日這種打扮,不配一副扇子那像話麼……”
符宴暘回過神來,從腰間掏出一柄扇子雙手遞了過去,葉麒接過後,隨手拿起一杯茶杯,不由分說就往扇頭上一倒——符二少嘴角一抽,一句“這扇子很貴”勉強嚥了回去,但見葉麒放下杯子,將扇面唰地一掀,瞬間被這金光燦燦的扇子晃著了眼。
葉麒輕咳一聲,指著扇面上被浸溼的位置道:“你瞧,你大哥將扇子放在身上,就算沾到了血,在扇面合上的前提下,血是不會那麼乖巧只沾到某兩處——”
符宴暘一驚,站起身來接道:“而是會像現在這樣一絲一縷自上而下……”
長陵瞪著他的臉磨了磨牙,“符二,別惺惺作態了……”
“真不是我,我一開啟就看到那扇面上的血汙了……”
長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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