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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才是那個狼子野心,意欲謀反的亂臣賊子……”荊無畏發不出聲來了,只能咬牙切齒地盯著眼前人道:“早知……早知二公子問起付流景時,我就應該……”
符宴歸聽到這句話時臉色晃過一絲驚慌,“你說什麼了?”
荊無畏覷著他的神色,電光火石間露出了某種天崩地裂的神色,“莫不成真的是你……你竟就是……是……付……”
是什麼,沒來得及脫口,箭身被一把拔出,荊無畏身形一僵,栽倒在血泊之中。
顧不上衣袖沾染的血,符宴歸快幾步奔向前頭,注意凝聽周圍的動靜,確認沒有人藏在暗處時方才舒了一口氣。
朱一郭四遊三看荊無畏已死,嚇得當即磕頭求饒,遊三看符宴歸全無反應,忽然想起了什麼,邀功似的膝行向前道:“丞相,我、我知道一個驚天的大秘密,那一直潛藏在荊府,偽裝成荊將軍女兒的那位姑娘,就是當年越家的越二公子。”
符宴歸慢慢回身,“此話當真?”
遊三點頭如搗蒜,朱一與郭四見狀也連聲附和,“皆是我等親耳所聞,符相若是不信,他們尚在燕靈村內,只待……”
“噗嗤”三聲,三個大好脖頸裂開縫來,沒人看清符宴歸是如何出的手,只見他慢慢回身,不鹹不淡問:“可有人聽到他們說了什麼?”
身後一眾士兵齊聲跪地道:“屬下什麼也沒聽到!”
符宴歸自然而然的看向隕落的夕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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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陵有些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荊無畏出去後,朝廷的兵馬就會派人殺來?”
葉麒將已寫好的信紙墨吹乾,捲成條兒捆在信鴿腳上,“應該吧。否則解釋不了他怎麼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調兵趕到燕靈鎮來……”
長陵一時無言以對。
江湖兇險、戰局殘酷,都比不上朝局的變幻莫測,但最可怖的始終是人心……
長陵沉默片刻,問:“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寫什麼信?”
“通常船上的鴿子是留給人在至關重要時傳遞訊息的,荊無畏的鴿子……不是給荊家的親信,就是給荊燦的。”葉麒將信鴿放飛道:“我在信上只寫了幾個字……”
“什麼?”
葉麒一字一頓道:“‘害我者乃符宴歸’。”
長陵“啊”了一聲,“你何必要向荊燦示意?”
“說起這個……”葉麒此時已走出船艙外,望著陰沉沉的天空道:“你有沒有想過,你最關心的那個付流景……就是符宴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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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扇謎
葉麒說完那句“你最關心”的字首就後悔了。
他分明知道她被那人傷至入骨,哪怕“關心”那也是惦記著宰殺,自己跟那兒喝哪門子陳醋,實在小家子氣。
長陵倒是一丁點兒都沒聽出這言外之酸,她“嗯”了一聲,“我想過。”
葉麒意外回過頭,“啊?”
“我初入金陵的時候,聽說他是沈曜的左膀右臂,那時就起了疑心,”長陵道:“所以就半夜潛入他的臥房,掀開他的衣服……”
話沒說完葉麒沒忍住,亟不可待的截住她的話頭:“你掀他衣服做什麼?!”
“衣袖,付流景的手臂這兒也曾被同心蠱蟲鑽入過,當時還劃開了一大口子,我想瞧瞧看有沒有傷疤,不過很遺憾他手上連被一隻蚊子叮咬的痕跡也沒有……你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
葉麒生硬的別過頭去,“要確認有沒有傷疤有的是辦法,你一個女孩子家,半夜潛入男人的房間……始終還是……”
“那有什麼的?”長陵渾然不覺道:“我以前也經常做這種事,有次為了殺一名雁國的大將,還躲櫃子裡聽過一會兒的春宮現場,然後在關鍵的時候一刀……”
“好了,打住,”葉麒耳根紅了,“跳過這個環節,回到剛才那個問題,你說符宴歸手上沒有傷疤,所以你就認定他不是付流景了?”
長陵:“不然呢?我是那種無中生有的人麼?”
“但你有沒有想過,疤是可以除的?”葉麒指著自己的額頭,“我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