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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乖繼續與他大眼瞪小眼。
“那個,我在學圍棋。”其實沈畫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同他說起這個,興許只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可自己為什麼不自在,沈畫也沒弄明白,醫者不自醫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人,她不大愛窺探自己的內心,擔心看出什麼心理疾病的徵兆來讓自己不痛快。甚至有時候她會用自己的專業知識自欺欺人,以達到放任自己的目的,讓自己活得自在點兒。因此猜想或許是因為莫名其妙便與這麼一個陌生人有了本應該最親密的關係導致的吧。
“很好。”柴駿僅用了兩個字便將她打發了,雲淡風輕得好似閒聊。可她好不容易找來的話題便這樣莫名其妙終結掉了。好歹問句學成怎樣,讓她辛酸一把也好啊!她為了他這番努力才不至於白費不是?
不過以他這性子,恐怕……難!
還好小二很快送來了飯菜,沈畫終於可以用嘴做別的事,裝作很忙,不用再費盡心思找話題去酬謝柴駿的款待。
小二送來第二道菜時,沈畫向他要了一壺酒,斟酒時順帶問了對面那人一句:“飲麼?”
柴駿說:“不。”
“這酒挺香的。”她試圖遊說他喝上一口,這樣就不會顯得她一女子太過貪杯,有點兒不討喜。
誰知柴駿依舊堅持自己的立場,“不喝。多謝。”
許是見她的盛情被他卻得太過直接,他那小廝趕緊插話解釋:“沈……公子,我家少爺從不沾酒,沾了會出大事。”
沈畫正想八卦一下會出什麼大事,也好加深下彼此的瞭解,找點話題分析下這個人,卻見柴駿冷冷瞪他一眼,小廝立馬用碗裡的白飯將自己那張嘴給生生堵住。
沈畫隨即衝小翠遞過去一個眼神,暗示她看看其他家的下人都是什麼樣的光景,試圖讓她時時刻刻念著她的好,切勿心生異心將她賣了,若是盡職的話最好套點她想要的話出來。
畢竟跟了沈畫許多年,這丫頭立馬心領神會,便又開始吃飯,還不忘替那小廝夾上一筷子菜,以示安慰,收買人心。
“既同路,飯後乘我馬車。”對面冷不丁飄來這麼一句。
沈畫差點兒本著昔日養成的節能美德點頭應了與他拼車。還好及時保持了覺悟,婉拒道:“多謝小侯爺美意。這一路想來辛苦,三不五時我便想睡上一會兒,也正因為如此我才飲上兩杯。睡姿實在不雅,不想失了體面,還是乘自己的較為妥當。”
如此一來,既解釋了一下為何貪杯,又順道將他拒之千里。
興許是沈畫表達得不夠直接,柴駿冷冷看她一眼,轉過頭對正在辛勤扒飯的小廝和斯斯文文的小翠說:“吃完搬行李。”
他這話說得不容拒絕,竟連小翠都看了看沈畫趕緊點頭。
自此沈畫悟出一個做主子的道理,平日裡切勿與自家下人太過親密。否則關鍵時候,她定會覺得你比那擺譜的人更好說話,冷不丁便將你順道賣了。畢竟對沈畫,小翠只消說聲對不住,沈畫便會寬宏大量、既往不咎,實在惱火上來,她也會念及多年情誼,不會對她下毒手。那冷臉的確比她的和善看上去更容易令人心生畏懼。
罷了。誰讓她與小翠,甚至她家車伕這頓都吃了人家的,嘴軟呢?
橫豎柴駿都只不過是個斷袖,也不會真將她怎樣。況且她與他還有一樁看似公平的買賣,需要隨時保持友好往來,順道建立一下兄弟之情。
吃完這頓頗為豐盛的午餐,柴駿問店家要了兩盞好茶。與沈畫坐在店裡,悠閒地看著小翠與那小廝將她的隨身之物搬到他那輛馬車的車尾存放。
可沈畫覺得這完全是在挾持她本就不多的身家,足以看得她心驚肉跳。只望小翠那丫頭片子機靈些,將貴重物品留下。
午後的陽光懶洋洋透過窗欞,灑在兩人身上。沈畫頓時感覺那隻饞蟲被那睡蟲征服,竟有些犯困。
懶得顧及自己在柴駿面前該有的準夫人形象,直接趴在桌上無精打采。橫豎她這一世的身子有個別人羨慕不來的好處,便是無論如何吃了睡,睡了吃都不會發胖,至少眼下還不會。
朦朦朧朧間,偷偷瞥了對面那人一眼。此時他正專注地凝視窗外監工,嚴肅俊美的側臉著實好看。陽光斑駁地勾勒出他臉部的曲線,看上去比之前柔和幾分。
沈畫頓時生出幾分遺憾,可惜了這張騙死女人不用償命的俊俏臉龐。不知令多少見過他的女子,會為他是個斷袖淚灑衣襟。
就好比旁邊桌那幾位蒙著面紗的姑娘之所以這會兒還能賴在店裡偷偷打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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