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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向她看來。似乎不願解答,卻在等她回答。
“那要看是什麼事。”不是什麼事都值得原諒,沈畫心中有杆屬於自己的稱。
二人又一聲不出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好族長表哥很快便從屋裡出來,將幾頁蓋滿印章的陳舊紙張交到沈畫手裡。
沈畫將這些東西拿在手裡隨意看了看,很快有了新的打算,“這份家業離京城相去甚遠,不易打理。不若依舊交由表哥代為操持。所賺銀錢,你自行收著,就當是辛苦錢。我看你家房屋陳舊,不若找個吉日動土修繕一下。得空我們也好回來走走看看。”
按著最初的想法,沈畫實在不想和這裡的人有什麼交集,因此一直以來的打算是將家業轉手賣了,拿了銀子走人,了斷得乾乾淨淨。
但如果族長表哥所言非虛,她就這樣斷了親緣情理上有些說不過去,也顯得不近人情。可如今京裡情勢複雜,姜家在這裡也有根基,舉家遷徙不是上策,倒不如將家業留給族長表哥打理,既全了親情,又給了他們一點念想,等回去與老爹商量後,局勢穩定下來再考慮後續的事宜。
有些話不方便當著柴駿的面說,因此沈畫暫時壓了下來,只說了明面上的打算。
族長表哥似想推拒,沈畫接著勸了勸,又將姜凱拿出來做了藉口,說他遲早也要抽空回來祭祖,總要有個落腳的地方,才將族長表哥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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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對手指:今天更新得有點晚,被家裡幾個熊孩子鬧的……
這樣的日子還要有一個月。
嚶嚶嚶
☆、013
想著一場到來,怎麼也應該去孃親住過的地方走走看看,自行腦補一下老爹當年是如何將孃親拐到手的,於是沈畫請了這位初次見面的堂表哥帶路,去醫館轉了轉。
許是十多年無人居住,那處醫館後面的院落早已生滿雜草。屋樑與立柱因無人打理有些腐朽的跡象,唯有院中一池塘水尚且清透。至此,沈畫才真信了族長表哥之前的話。
若是謀財,這處地方恐怕早已變賣,或者已被他家佔為己有。他寧願守著自己家那處破舊的房屋,自證清白,也未曾將這裡鵲巢鳩佔,看來所言多半非虛。只是可惜了這所宅子,在這處地方應該還算得上上好的。沈畫之前的如意算盤也未必能達成,能賣的僅有這塊地而已,想來價值怎麼也比不上從前。
只不過見到眼前光景,沈畫生出幾分擔憂,“外公那十幾畝田地,莫非也是這樣?”
族長表哥趕緊解釋:“田地荒廢得太久可不行,再說有幾處地方一直種著名貴藥材。所以我擅自做主,租了出去,等今年租約滿了,隨時可以收回。之前那些銀票便是這些年收回的租子錢,分文不少。表妹若需要,回去後我便一併交與你帶回。”
“嗯哼!”沈家眼下的確很缺銀子,且缺的是大筆銀子。但當著柴駿的面,沈畫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你先留著用吧。打理這些也需要週轉。你家的房子也該修繕修繕。放心,這事我說了能算,表哥不會怪你。”
這話說得沈畫有些心痛,卻怎麼也不樂意在柴駿面前太過小家子氣,即便她不要這顏面,好歹也給老爹留點兒。他堂堂一品大員,當朝第一武將,皇上面前的紅人,若被人知道竟然家徒四壁,莫說是他那張老臉,恐怕就連燕帝也會自責虧待了忠良。若他聽了一氣之下賞些銀錢倒好,萬一非要弄清楚老爹是如何敗家的,搞不好沈家有些不能為外人知的秘密便會曝光,到時燕帝甚至還會懷疑這忠臣私養傷殘舊部,是在意圖不軌。
族長表哥仍要與沈畫再說說那租子錢的事,沈畫故意瞪著眼對他搖搖頭,他才勉強忍住:“這筆錢我先留著,若表妹日後要用,便問我取。”
隨即他又陪沈畫逛了下屋子,並告訴她當年老爹在此養傷的住處。聽他說了些陳年往事,其中包括姜氏和姜凱小時候的趣事。
二人就姜家的家事聊得意猶未盡,頗有幾分相見恨晚,早已將柴駿這外人忘得一乾二淨。
等沈畫想起回頭尋他,才見到他長身立在一處早已沒了頂棚的長廊之下,伸手撫摸著腐朽的立柱。
只不過雖身處這麼一處破敗的庭院,柴駿依舊一身貴氣,風姿綽綽,倒有些好似從前見過的復古照片,唯美到了極致。
趁他這會兒沒跟來,沈畫趕緊措辭含蓄地將自己的本意暗示給族長表哥。
族長表哥打理族內事務已久,一點就明。
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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