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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到上上輩子,完全是因為她清晰記得,上輩子絕沒欠過任何人情債,也尚未有人來得及欠她一絲半毫。
燒烤聚會散後,回別院的路上,走著走著,柴駿忽然饒有興致地問:“為何急著替我擋酒?”
沈畫扭過頭看著一群不知什麼鳥自蔚藍的天空中飛過,打死也不肯說出真實的原因,想了許久,那群鳥都飛得無影無蹤之後方想到一個頗為像樣的託辭:“背不動你。”
柴駿微微抿開一側嘴角,笑得有些邪魅,“哦?我還以為你吃過什麼虧。”
沈畫既想哭,又想笑,想起那晚的遭遇,頭扭得更偏了一點兒,“你想多了。”
“其實……”柴駿似乎故意將這兩個字拖得很長,良久方接著說:“連嶽背得動我。”
沈畫實在沒法子與他好好說話,她就不信他沒看出她是故意在敷衍,經過昨天,她對著他竟有些不自在。因此偷偷加快步子想逃。
可沒走幾步便被柴駿一把捉住,“本侯覺得你開始有點兒喜歡我了。不知猜得對不對?”
沈畫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地不要臉,可又看不清自己這點兒小別扭究竟是不是喜歡。這種感覺與當初和燕謹在一起,完全不一樣。
或許……
沈畫鎮定了一下心神,答曰:“不是喜歡。只不過……稍稍有點崇拜。”
燕謹比起他來沒有那麼多優點,當初她之所以看上燕謹除了他外表的確養眼以外,還因為燕謹這人暖心,會成天陪著她四處玩。兩人之間尚算平等,因為燕謹從未表明過他的太子身份。
可柴駿不一樣,無論是他會的東西頗多,還是精明的腦子。沈畫都覺得與他不在一個水平線,對這樣只能仰望的人,她覺得寧可崇拜也不能用情太深。或許他的確是她心目中完美的男神模子,但神與她這樣的普通女子始終有種距離感。
柴駿似乎絲毫不在意,幾不可見一笑,“好的開始。”
許是這頓吃得開懷,柴駿又說要送沈畫禮物,沈畫擔心孽債越欠越多,下輩子都還不清,還要與他糾纏,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財迷心竅的孽根性當面拒絕了他的好意。
見他之後負著手一聲不出,冷冰冰的樣子像是生氣了,還以為終於斷了他的念想。沒想回別院不夠半個時辰,正支頤凝坐,發愁將小白兔放到何處比較妥當之時,他那小廝更闌便屁顛兒屁顛兒地送來了一隻十分精緻的籠子。猶如天降甘露,雪中送炭。
沈畫越發覺得柴駿這未卜先知的能力已至化境,遂捉住更闌問:“這籠子,你家少爺幾時備下的?”
更闌望了會兒天,答曰:“回寧陽君,來獵場之前的幾日,少爺在家自己做的。寧陽君可是有什麼疑問?”
呵呵,還真是閒得蛋疼哈!
沈畫搖搖頭,“沒什麼。”
果然這廝早有預謀,且對她十分了解。即便今日派不上用場,也終有派得上用場的時機。不得不說他已將她的秉性摸得十分透徹,每回送禮均恰到好處,竟令她次次都無法拒絕。
他是如何做到的?沈畫一點兒不覺得開心,反倒生出一絲涼意。
尋思著若不收下這份禮,恐怕不消過完今夜,那幾只可憐巴巴的小白兔子便會被柴小狗當作零嘴吞進肚子裡,即便不會支離破碎,也四肢不全,甚至會被嚇破膽。因這小東西如它原主人一樣生了顆嫉妒心,自打沈畫抱著兔子進了內院,它便已在她身邊瘋狂地吠了近半個時辰,完全沒有要與人家和平共處的跡象。兔子本就膽小,早已縮在一處抱團發抖。
想到零嘴,沈畫又記起昨天答應過柴小狗的事,或許讓它解了饞,會安分點兒。遂問更闌:“柴小狗平素都吃些什麼?”
更闌又望了會兒天,回答說:“平日裡都是心肺、瘦肉之類的尋常食物,煮熟了少爺將這些切碎,混在米飯裡充作主食餵它。除此之外,它很喜歡吃牛肉,不過少爺不常給,只有在它有功勞時獎勵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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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3000。第六天。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045
牛肉?這小東西以往的小日子果真是比沈畫還過得滋潤。難怪一見到柴駿便立馬棄她而去,如今她也想棄它而去。需知道即便是在燕京城最繁華的街市也買不到這玩意兒,沈畫已經十六年沒嘗過牛肉的滋味了。只因燕律上白紙黑字寫著屠牛乃是重罪,起碼得在京兆衙門的大牢裡蹲上個大半年才能了事,當然,出不出得來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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