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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臉又皺成了一團,眉眼間全是痛苦之色,知道她是又陣痛了,越發不肯走了。
但架不住簡潯一再的催促,還讓人叫了宇文倩和平氏進來拉他出去,只得與簡潯說了一句:“我很快回來,潯潯你等著我,別怕。”退出去更衣用膳去了,卻是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又回來了,這回任簡潯和宇文倩平氏說什麼,也不肯離開簡潯床前半步了。
簡潯心裡又豈能真不想他留下陪自己,就算他不能分擔自己的痛苦,好歹知道了解自己的痛苦,遂也不再堅持趕她出去,連她都不堅持趕他出去了,其他人的話,宇文修自然是置若罔聞了。
如此到了傍晚,還沒有生的跡象,平氏想了想,與宇文倩道:“穩婆既說了生產怕是得到明兒上午去了,縣主不如與兩位側妃先回屋歇著罷,免得大家都熬疲了,到真正生產時,反而撐不住了,潯兒這裡我守著即可,到下半夜又再換人也不遲。”
穩婆正瞧著宇文修親自喂簡潯吃紅糖荷包蛋,聞言賠笑附和道:“是啊,奴婢們是熬慣了的,貴人們卻不是,最好還是換著休息一下。”
簡潯已經疼了快一天了,疼痛就好像沒有盡頭似的,一波接著一波,讓她精疲力盡,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也沒有再開口說話的力氣了,也隻眼神示意宇文修,穩婆說得有理。
宇文修接收到她的眼色,愛憐的替她順了順被汗溼的髮絲,方沉聲道:“既然如此,姐姐和兩位側妃都回屋休息罷,三更後再來換岳母去休息。”
至於他,自然是要一直守著潯潯,陪著潯潯的。
宇文倩聞言,本來還想問‘那你呢’,想著答案顯而易見,到嘴的話也就嚥了回去,與平氏說了一句:“那前半夜就辛苦伯母了,後半夜我們再過來替換伯母。”
帶著雲側妃尹側妃出了產房,回了自己的院子去。
簡潯吃了東西,覺得身體稍稍有力氣些了,便與平氏和宇文修道:“母親,你去榻上靠一會兒,師兄,你也趴在床上歇一歇罷,我想睡一會兒……噝……”
話沒說完,忽然一陣劇痛,身下也變得溼漉漉的起來。
她不由臉色大變,艱難的道:“師兄,你快出去,我感覺到羊水破了,怕是,怕是快要生了……”在她沒真正生產前,他可以一直陪著她,等著真正開始生產後,他就不該陪著她了,誰都知道產室是汙穢之地,男人進來,是萬萬不妥的,他們感情再好、素日再不拘小節,現下也不能例外。
平氏與兩個穩婆已忙忙湊了上來,其中一個穩婆道:“攝政王,還請您退後一點,容奴婢給王妃檢查一下。”聲音裡隱隱有幾分慌亂,羊水怎麼會現在就破了呢,照理不該這麼快才是。
另一個穩婆則手忙腳亂的在放幔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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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二回 不好
平氏見宇文修對穩婆的話置若罔聞,仍握著簡潯的手動也不動,弄得兩個穩婆行事很是不方便,只得也出聲勸起他來:“修哥兒,你還是快出去罷,別妨礙穩婆們行事了,我在這裡守著潯兒,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快出去,啊,羊水既破了,孩子很快就能生下來了,你只消出去稍等片刻即可。”
平氏還有一層不好說出口的私心,女人真正生產時,那真是狼狽醜陋到了極致,也難堪沒有尊嚴到了極致,若真讓男人看見了,指不定餘生都再對其提不起興致了,平氏倒是不懷疑宇文修對簡潯的心,可身體從來都比心更誠實,她這不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嗎?
所以她說完後,見宇文修還是不動,索性伸手推起他來:“你倒是快出去啊,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宇文修這才回過神來,心知自己不出去怕是不成了,也顧不得其他了,把簡潯的手放到自己嘴邊親親吻了下,柔聲說了一句:“那我去外面守著你,你有需要時,就叫我一聲,我立刻進來。”方鬆開她的手,深深的飽含心疼與憐惜的又看了她一身,到底大步出去了。
平氏這才鬆了一口氣,吩咐兩個穩婆:“還不快給王妃好生檢查一下。”
又吩咐其他人:“讓太醫隨時待命,各行當的人也隨時待命,小寶寶兒可很快就要出來了。”
兩個穩婆做夢也沒想到,宇文修在對著簡潯時這般溫柔,願意為她做到這一步,這還是那個傳說中殺人如麻,冷酷無情,人人提著都要膽戰心驚的攝政王嗎?
因賠笑奉承平氏道:“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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