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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適之聞言沉吟了稍許,立刻點頭道:“如此看來,楊雲楓你還是造福一方的仁義之商嘍?”
楊雲楓立刻謙虛地道:“大人如此謬讚,草民愧不敢當,只是草民做事向來憑藉良心做事,不敢有半點觸犯律法之舉!”
李適之此時臉上已經露出了笑意,隨即瞥了一眼坐在堂下的衛弘,只見衛弘面色慘白,額頭冷汗如雨,不斷地用巾帕擦拭著,雙目正瞪著楊雲楓。
而此時的公堂大門前,百姓們已經將門口圍的水洩不通,在人群中,一個身著紫色長衫的女子也正站在其中,身旁還跟著一個黃衫丫鬟,正是衛墨與她的丫鬟貝兒,衛墨正看著堂中跪著的楊雲楓,只是楊雲楓並不知道。
李適之這時對楊雲楓道:“此時暫且不論,就說你將菜倒入黃河一事,此事你有如何解釋,莫要忘記了,此事本官可是親眼所見,而且衛大人前去抓拿你之時,可是人贓並獲!”說著看向衛弘,問道:“衛大人,可是如此?”
衛弘一直沒有說話,此時立刻恭恭敬敬地起身,答道:“是,大人!”
李適之連忙伸手示意衛弘坐下道:“衛大人請坐!”說著看向楊雲楓,再度拍響驚堂木,衝著楊雲楓道:“大膽刁民,看來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來呀……”
衙役們聞聲立刻敲打著威武棒,還沒等有衙役拿刑具,楊雲楓立刻叫屈道:“大人明鑑,草民如此做實在有苦衷,是蒲州刺史衛弘,唐傲、唐長峰父子逼的草民走投無路,草民才出此下策,大人要為草民做主啊!”說著俯身趴在地上,心中卻道,既然要做戲,就做足了,也不讓別人說老子不盡職。
李適之這時看著楊雲楓,拍起驚堂木,喝道:“大膽刁民,你竟然汙衊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楊雲楓就知道李適之會如此,立刻高呼道:“大人,草民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還請大人明鑑!”
李適之這時看向躺下坐著的衛弘,道:“衛大人,你說此案應當如何審理?”
衛弘早已經坐不住了,此時聽李適之叫自己,立刻站起身來,支支吾吾了半天,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堂外的衛墨看在眼裡,緊緊握住貝兒的手已經滿是汗水,貝兒在一旁低聲道:“小姐,你莫要擔心,絕對是楊釗誣告……”說話之聲越來越小,她自然也看到衛弘的表現,如果衛弘是被楊雲楓誣陷,他如何不理論?這一點貝兒明白,衛墨如何能不清楚?
李適之看了一眼衛弘,臉上卻不動聲色道:“既然衛大人無話可說,本官可就秉公辦理了!”說著立刻拍著驚堂木,對衙役道:“立刻將唐傲、唐長峰父子抓捕歸案,來公堂與楊雲楓對質!”
待衙役走後,李適之這才看著楊雲楓道:“楊雲楓,本官姑且聽你如何說,若是有半句虛言,你可知汙衊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楊雲楓立刻拱手對李適之道:“大人明鑑,草民斷無虛言,草民在壟斷菜市口之時,刺史大人百般刁難,明著暗裡,都示意草民送錢賄賂,草民無法,只好就範,給刺史大人送去前後也有三百兩銀子,草民有賬簿為證,然而衛刺史的內地唐傲及其子唐長峰,因見菜市口有利可圖,所以對草民威逼利誘,想獨佔菜市口,草民不從,唐長峰便派打手想將草民致於死地,好在草民為李白所救,此事李白可以為草民作證!草民不想自己苦心經營的菜市**出,唯有想出將菜倒入黃河,將此事鬧大,但草民亦另有菜庫儲存,大人明察!”
李適之這時點了點頭,立刻道:“傳李白上堂!”
不時李白上堂,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楊雲楓,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才向李適之拱手道:“見過大人!”
李適之點頭道:“李白,本官問你,你需如實回答,楊雲楓剛才說你曾經從唐傲父子的打手手中救下他可有其事?”
李白立刻點頭道:“不錯,某那日與大人飲酒,出來小解之時,突然聽到有人叫某……”李白一五一十的將當晚如何被楊雲楓叫上名字,如何救下楊雲楓的情形說出。
李適之點頭道:“好,李白,你暫且退下!”待李白退到一旁,衛弘立刻道:“大人誤聽楊雲楓、李白一面之詞,他倆本是至交好友,李白自然在言語上相幫!”
李白與楊雲楓聞言只是冷笑,李適之這時卻是哈哈一笑,看著衛弘道:“衛大人,方才本官讓你說,你不說,如今倒是肯說話了,也好,既然大人你有疑問的話……”說著轉頭看向楊雲楓道:“除了李白,你可有認證?”
楊雲楓沉吟了一會後,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