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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嚇嚇楊雲楓,不想楊雲楓不但不怕,反正說自己要殺人滅口,連忙收起了匕首,衝著楊雲楓道:“你……你……你……”一連說了幾個“你”,卻始終說不出半句話來。
楊雲楓看在眼裡,立刻又上前一步,逼近衛墨,道:“衛小姐如果不信楊某之言,還可以回去當面問問你父親,就是菜市口一事,你父親前前後後收了楊某多少銀子,若是你父親真如衛小姐你說的那般,鼓勵幫助百姓自給自足,靠自己頭腦賺錢,不是父母官應該做的事了,為何他還要收楊某的銀子?”
衛墨見楊雲楓此時站的離自己只有一寸不到,楊雲楓那雙虎目正盯著自己,楊雲楓的話如刀鋒一般刺進自己的心裡,一種無形的壓力讓自己已經喘不過起來,她此時的內心已經亂成一團,如果楊雲楓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自己的父親還是自己所認識的父親麼?
楊雲楓見衛墨如今神情恍惚,心中一嘆,暗道:“這畢竟是他父親的事,與她何干,她不過是個女子罷了!”想到這裡,楊雲楓退後了一步,對衛墨道:“算了,既然衛小姐以為自己的父親是個好官,也無可厚非,誰叫他是你父親呢!”
衛墨怔怔地看著楊雲楓良久後,眼睛已經在泛紅,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卻沒有掉下來,楊雲楓看在眼裡心中一動,知道自己方才可能將話說重了,剛欲說話,卻見衛墨倒吸一口氣,轉身便走,留下怔怔發呆的楊雲楓。
楊雲楓滿腦子都是衛墨最後看著自己的那眼神,完全和自己與女友小麗分手時的一樣,自己那般傷害小麗,小麗最終選擇離開,那時也是眼眶泛紅,眼角含淚,卻始終沒有落下,當初自己看到小麗這個表情時,心下也有一絲的不忍與後悔,然後如今一切都來不及了,楊雲楓此刻竟開始懊悔,為何要與小麗提出分手,如果不是這樣做,自己也不會傷害小麗,讓小麗那般傷心,最終也導致自己車禍慘死,來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年代了。
楊雲楓正想著,卻見牢門前正站著一人,抬頭看去,卻是衛墨的丫鬟貝兒,只見貝兒正怒視著自己,楊雲楓知道定然是責問自己為何惹哭了衛墨,定了定神,對自己道,算了,衛墨是衛墨,小麗是小麗,雖然她們某些地方很像,但畢竟不是一個人,況且如此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要扳倒衛墨的父親衛弘了,何必徒增煩惱呢?想著這裡,立刻淡淡地對貝兒道:“貝兒小姐莫非還有賜教?”
貝兒這時走進牢房,立刻指著楊雲楓道:“楊釗,我小姐好心來瞧你,你卻將她惹哭了,你怎麼如此不識好歹?!”
楊雲楓聞言淡淡一笑,道:“你家小姐來瞧我?是來瞧楊某如何倒黴了吧?正好報了之前的仇?楊某什麼身份?又豈敢惹你家小姐了?躲之不及呢!”
貝兒聽楊雲楓如此說,立刻氣道:“你別裝傻充愣了,我家小姐閒著無事做了?來這監牢暗無天日的腌臢地方幹嘛?她好心來看你?你卻將她氣跑了,如此不識好歹,你楊釗是個什麼人?我家小姐……”
貝兒見楊雲楓一臉不屑,壓根沒聽自己說話,更是來火,衝著楊雲楓喝道:“喂,本姑娘正在和你說話呢,你聽見沒?”
楊雲楓這時回過神來,問貝兒道:“貝兒小姐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說什麼?”
貝兒一愕,氣呼呼地丟下一句話:“真是愚不可及,我家小姐真是豬油蒙了眼了!”說著連忙走出了牢房。
羅冬林這時衝著楊雲楓笑道:“釗哥,我看來十有**準了,衛小姐只怕真是看上你了!”
楊雲楓坐到一旁,雖然他自己心中也隱隱感到衛墨對他有一點這個意思,但是相信今日過後,衛墨定然要恨死自己了,想到這裡楊雲楓心中卻湧起一股失落感,自己也是奇怪,不算楊釗調戲衛墨那次,自己不過與這衛墨見過兩次,為何自己如此失落呢?莫非自己也……
楊雲楓正想著,羅冬林在一旁笑道:“釗哥,你還有什麼好擔憂的,照我說,你乾脆娶了那衛小姐,做了衛弘的女婿,何必在這裡受鳥氣?”
楊雲楓聞言微嘆一聲,喃喃道:“如果一切這般好辦,老子又何必苦惱呢?”正說著就聽牢房外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不時衙役領著一人來到楊雲楓的牢門前,楊雲楓定睛一看,卻是另白,只見李白手中還拿著一壺酒,衝著楊雲楓笑道:“小哥,某來看你了!”
楊雲楓連忙站起身來,笑道:“原來是太白兄,太白兄還記掛著小弟,特地送酒來給小弟解饞啊,小弟真是感激流涕啊!”
李白走進牢房中,哈哈一笑道:“小哥說的哪裡話,雖然你我相識不久,但是某已經當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