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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點了點頭,看向楊昊,隨即問張兆扈道:“這個楊昊可是朝廷命官?”
張兆扈一愕,隨即道:“不是!”
李英這時又上前一步,道:“既然他不是朝廷命官,如何會對將軍你發號令?莫非陳遠孝已經被革職?這個楊昊是新上任的步兵都統不成?”
李英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威嚴厲,楊雲楓在一旁聽的詫異,越來越覺得這個李英、李澄二人不似常人?莫非是長安過來的什麼欽差?還是朝中大臣的公子?
張兆扈被李英如此一問,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卻見楊昊在張兆扈身旁低語了幾聲,隨即對李英道:“在下只是舉報你等謀反,豈敢對張將軍發號施令?你莫要在此挑撥離間!”
張兆扈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李英,這時問道:“公子可是與陳都統相識?”
李英尚未說話,卻聽李澄冷聲道:“從未相識!”
張兆扈這時嘴角露出了笑意,立刻喝道:“將反賊拿下!”士兵們聞言立刻又向上湧來,李英的手下們這時擋道李英身前,卻聽張兆扈冷聲道:“竟然還敢反抗,拿下主犯楊釗與從犯,其他反抗者一概格殺勿論!”
李澄這時喝道:“小小一個統領,竟然如此放肆……”
楊雲楓眼見雲楓齋門口一場爭鬥不可制止,不過這兩個李公子的身份尚未知曉,即便是長安來的大人物,如此與洛陽官兵相抗,只怕也是能力有所不及,楊雲楓立刻對張兆扈道:“張將軍,此事皆因我一人而起,與這兩位公子無關,你只需抓我楊雲楓一人即可!無需大動干戈!”
楊昊衝著楊雲楓冷笑道:“楊釗,你自身難保,如今再來求饒是否晚了?”
這時李英衝著張兆扈道:“張兆扈,你如此善用職權,隨意調動兵馬,可知是死罪?”
張兆扈知道李英不認識陳遠孝,已經不用顧忌,立刻冷笑道:“本將軍是來捉拿反賊,何來死罪?你莫要狡辯,帶回去大牢中,看你如何再信口雌黃?”
楊雲楓知道楊昊想在此刻將他們一網打盡,一勞永逸,定然不會憑著自己一句話就能解決,立刻叫來了裴旻,低聲對裴旻道:“裴兄,一會你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兩位李公子!”
裴旻早已經長劍在手了,卻楊雲楓如此一說,問道:“那麼雲楓兄如何?”
李英在一旁應道兩人對話,立刻對兩人道:“楊公子無需客氣,區區兩百個酒囊飯袋,也未必是我屬下對手!”
楊雲楓雖然知道李英的手下都不是凡人,但還是讓裴旻擋在了李英與李澄兩人身前,卻在這時,街道的另外一邊又傳來的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張兆扈聞聲望去,臉色一變,立刻躍身下馬,喝道:“住手!”
不時一眾人馬跑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將領,身後還有百十號精幹的步兵,那將領一到雲楓齋門口,立刻勒住了韁繩,從馬背上躍了下來,卻見張兆扈跪在一旁,拱手道:“末將參見陳將軍!”
楊昊聞言臉色一變,立刻也從馬背上爬下來,跪在一旁,豈知那陳將軍看都不看他倆一眼,走到雲楓齋門口,喝令那些步兵退下,看向李英與李澄,臉色一變,立刻上前一步,就要給兩人跪下,豈知李英這時也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攔住了陳將軍,道:“將軍莫要多禮!本公子擔當不起!”
陳將軍立刻會意,站直了身子,轉頭對張兆扈喝道:“張兆扈,你好大的膽子?”
張兆扈聞言臉色大變,立刻跪爬到陳將軍身前,磕頭道:“將軍息怒,這眾人忍聚眾造反,末將是來捉拿反賊的!”
陳將軍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張兆扈的腦袋上,喝道:“我看要造反的是你!”說著立刻命令屬下將張兆扈綁了。
楊雲楓猜到這個陳將軍定然就是陳遠孝了,不想洛陽的一個步兵都統對李英李澄都如此尊重,知道今日之事也算是有驚無險了,不禁又轉頭打量了一番李澄與李英,李澄嘴角洋笑,而李英則是英氣逼人,眼光如刀鋒,這時指著跪在一旁的楊昊,對陳遠孝道:“拿下此人!”
楊昊跪在一旁早已經渾身打著冷戰,如今一聽此言,頓時只覺褲襠一暖,一泡尿已經忍不住了,腦中一沉,眼前一晃,昏倒在地。
士兵將楊釗捆綁了之後,陳遠孝走到李英身前拱手道:“末將未能得知公……公子前來,差點讓公子遭遇奸人所害,末將罪該萬死!”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李英身前。
李英卻不動聲色,沉聲道:“不知者不罪,陳將軍你先將二人押解下去,將士兵都帶走,如此擾民之舉,以後莫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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