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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又問楊雲楓道:“此孤本乃是伯高先生親筆所書,卻不知道波高先生是否介意!”
張旭不知道為何一見李英與李澄就不太喜歡,聽李英如此說,立刻道:“此本我已經送與雲楓兄,就是他的了,他愛送誰便送誰,與我何干?”說著又對楊雲楓道:“雲楓兄,快快關門飲酒去吧!”
李英將詩集交給李澄,這才對楊雲楓與張旭拱手道:“那麼就多謝二位了!”說著將腰間的玉佩解下,遞給楊雲楓道:“不過無功不受祿,在下就將此玉佩贈送公子……”
一旁的李澄見狀臉色一變,立刻道:“皇……這是家傳之物,你如何……”
李英卻揮手道:“張先生一本手寫孤本詩集,價值連城,即便是十塊、百塊玉佩都難與其等價,區區一塊玉佩罷了……”說著看向楊雲楓道:“公子不會嫌棄吧?”
楊雲楓看著手中的玉佩,剛才見時就覺得此玉晶瑩剔透,不似凡品,如今摸在手裡,更感光滑圓潤,只怕已經是玉中極品了,心中更是對兩人的身份有所懷疑了,但臉上卻微微一笑道:“既然公子執意如此,那麼楊某就卻之不恭了!”說著收好玉佩,卻無意中見到李澄奇怪的表情。
李英見楊雲楓收好玉佩,這才拱手告辭,與李澄一起出了雲楓齋,卻在這時突見大道之上來了一眾人馬,竟都是穿著官府,李澄與李英停住了腳步,楊雲楓聽到馬蹄之聲,也走出了雲楓齋,只見為首兩匹快馬,其中一人正是楊昊,一臉的趾高氣揚,而兩外一人,卻是一個滿臉絡腮鬍,相貌威武的將領,兩人身後跟著一眾官兵,少說也有兩百人。
楊雲楓知道定然是楊昊去找人來為難李澄與李英的,只怕自己這次也脫不了干係,不過未曾想過這楊昊竟有如此能力,能調動洛陽的兵馬,倒是自己之前小瞧他了,也小瞧了楊家,不過楊雲楓奇怪,為何之前自己對付楊昊的時候,他卻沒有這般大陣勢的對付自己呢?
楊雲楓正想著,一眾人已經到了雲楓齋門口的大道上,楊昊看了一眼雲楓齋門口的眾人,輕蔑的一笑,對一旁的絡腮鬍子道:“兆扈兄,就是這幫反賊!”
那將領聞言點了點頭,瞪了一眼眾人,揮手喝道:“將雲楓齋團團圍住,不許放跑一個反賊!”一聲令下,兩百個士兵紛紛亮出兵器,將雲楓齋前前後後圍的水洩不通。
李澄與李英的手下立刻圍在兩人身邊,也紛紛亮出了兵器,楊雲楓沒有想到楊昊竟然說自己是反賊,連忙上前對那將領拱手道:“這位將軍,我雲楓齋開業不過三日,做的是書本買賣,哪裡來的反賊?將軍定然是弄錯了吧?”
那將領卻沒有說話,卻見一旁的楊昊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正是楊雲楓的雲楓齋印刷的《伯高好友詩集錄》,對楊雲楓冷聲道:“楊釗,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這本詩集便是你們造反的罪證你還敢說你們不是反賊?”
楊雲楓聞言冷笑一聲,道:“楊昊,這本詩集不過收錄幾個名流的詩句罷了,何來的造反?”
楊昊冷哼一聲,翻開詩集道:“不說別人,就說楊釗你的《梁園吟》中‘洪波浩蕩迷舊國,路遠西歸安可得!’這句,敢問楊公子何為舊國?莫非楊公子現在還在想著前朝暴隋?這都不是謀反還是什麼?”
楊雲楓見楊昊如此說,暗道這小子竟然想用這句詩來告自己謀反,明顯就是想興起文字獄,這可是在唐史上都很罕見的。楊雲楓還沒說話,就聽身旁的李英上前一步,走到楊雲楓的身側,道:“這首詩是《梁園吟》,梁園乃是漢朝梁武王所建,即便這裡說的舊國,只怕也是漢朝,如何能與前朝相聯?也虧你想得出來!”
楊雲楓衝著李英微微一笑,不想著小妮子竟然也讀過自己的《梁園吟》,自己雖然會剽竊,但是若是用這些詩句來爭論的話,只怕自己也未必知道如何辯解,現在李英出來為自己辯解,卻是再好不過了!
豈知楊昊冷笑道:“你是楊釗的狐朋狗友,自然為他辯解了,他涉嫌謀反,你定然就是同謀了!”說著轉頭對那將領道:“兆扈兄,你還不捉拿這幫反賊?”
那將領立刻喝道:“將這幫反賊拿下!”士兵立刻上前圍來,準備拿人。
卻聽李澄喝道:“大膽……”而李英卻揮手阻止李澄繼續說下去,問那將領道:“你可是洛陽步兵都統陳遠孝的部下?”
那將領聞言臉色一動,立刻叫下士兵,隨即道:“不錯,我便是陳將軍手下的統領張兆扈!卻不知公子如何稱呼?”他見對方叫出了自己上司的名號,又見這兩公子的氣宇不凡,深怕是與陳遠孝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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