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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楊三姐這時道:“釗弟可真是說笑,你挖了他們的祖墳,不也等於自掘了自己的祖墳麼?釗弟莫非連自己也是楊家村的人都給忘記了?”
楊雲楓聞言一愕,隨即又是苦苦一笑,卻聽楊三姐繼續道:“不過,雖然你沒挖了祖墳,但犯的錯也與這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加不可饒恕吧!”
楊三姐越是這般說,楊雲楓心中就越是詫異,這時又聽楊三姐道:“釗弟你自己惹下的風流債,一句撞了腦袋,就想撇的一乾二淨,這也忒狡猾了吧!”
楊雲楓聽楊三姐這般一說,立刻恍然道:“哦,原來是我與他們的閨女有什麼曖昧不成?”心下想道,之前的楊大姐楊玉瓊也是如此,看來楊釗這小子雖然是個流氓,卻還真是招人喜歡啊!
這時楊三姐還是“咯咯”笑道:“釗弟未免將自己看成風流種子了吧?這全村一百多戶人家,你要是都與他們的女兒有染,那也是你楊釗的能耐啊……”
楊雲楓見楊三姐說話毫無遮掩,還不時的賣弄風情,不過這話說的似乎又將自己的猜想全部否決了,這時差異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好三姐,你就別賣關子了!”
楊三姐聽楊雲楓這麼叫自己,心中也是一動,這時仔細地打量了楊雲楓一番,只感覺心中小鹿亂撞,暗道:“一年多沒見釗弟,釗弟還真是愈發的俊朗魁梧了!”仔細的看了楊雲楓一番後,這才道:“還不是你與大姐做的好事?”
楊雲楓聞言便更是詫異了,如果光是與楊玉瓊做了什麼越軌的事,也不至於找來全村人的嫉恨吧?那巖老漢如此,現在滿村人都是如此,莫非這楊玉瓊以前是這個楊家村的聖女不成?看那樣子也不至於吧?
楊三姐盯著楊雲楓看了良久,這時道:“不用說了,看來你真是忘記了,那麼姐姐就告訴你,不過姐姐有什麼好處?”說著將汗巾向楊雲楓一甩,又收了回來,那風情無限的模樣,不但楊雲楓感到有點吃不消了,就連不遠處坐在馬上的陳梓傑此時都連上一紅,連忙轉過頭去,暗道:“大人還真不淺哪!”
而謝阿蠻這時看在眼裡,滿眼都是憤慨,暗道:“在家裡還看不出來,原來三姐還是個浪蹄子?真是厚顏無恥……”想著也轉過頭去,但不時又轉過頭來偷看一眼,卻是看的楊雲楓,見楊雲楓一副痴迷,完全樂在其中的模樣,謝阿蠻心中更是惱火。
楊雲楓聽楊三姐這麼一說,立刻拱手道:“三姐若是有什麼要求,儘管向小弟開口,只要小弟能留所及,定然效勞!”
楊三姐“咯咯”一笑,這時道:“算了,姐姐我還沒想到,待想到再說吧!”說著正色道:“一年多前你與大姐**……”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卻有盯著楊雲楓胸口,只見楊雲楓胸口起伏,楊三姐更是心猿意馬,連忙轉過頭去,強定心神道:“哪裡不好選,偏偏選在了祠堂之內,這倒也罷了,卻又偏偏被村長撞個正著,而你與大姐還是正躺在供桌之上……”說著這裡,卻再也說不下去了,只感到自己雙頰發燙。
楊雲楓這時也是臉上一紅,楊三姐說的場景,自己完全可以想象,楊雲楓也完全可以理解這楊家村的人為何會如此的憎恨自己了,也想起了,自己來蜀中之前,曾經特地去了崔府找楊玉瓊,問她要不要帶什麼話給楊母,而楊玉瓊完全一副尷尬的面色,半晌也不說話,最終搖頭不語。
楊三姐這時也是一聲哀嘆,繼續道:“之後你就偷偷的離開了蜀地,而大姐在楊家村也沒有面目見人了,母親好不容易託人給她找了一戶外地的人家嫁了出去,即便如此,每次母親出門,還都被人從背後指指點點呢!”
楊雲楓這時心中唏噓不已,這件事如今也說不清了,如果要自己認這件事,之後楊雲楓的確與楊玉瓊有過一夜之緣,但是這祠堂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如果不認的話,自己又確確實實的佔著楊釗的身體,還接手了他部分的記憶,即便自己不承認自己就是楊釗,但是在別人眼中,他就是楊釗,任憑說破了嘴皮,也無從抵賴。
這事情楊雲楓也是剛知道,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如何來解決,這個時代最注重的就是這些禮防大事,雖然唐朝男女之間可以不拘小節,但也不能離譜到男女去祖宗祠堂的供桌上行歡吧?這就是放到後世有些古樸的村子裡,也依然不可饒恕啊。
楊雲楓想到這裡,只能一嘆,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楊三姐這時看著楊雲楓,也是一嘆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這些,那麼我大姐當年在這裡受的罪,豈不是都白受了?”
楊雲楓聽楊三姐這麼一說,心中對楊玉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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