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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探出一個腦袋,睜著一雙大眼睛正在看著自己,楊雲楓轉頭看去,卻發現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在陳倉小道見過的,楊玉環的姊妹楊三姐。
楊雲楓見狀心中一凜,連忙回身走來,叫道:“三姐,這剩下的米,都是給你家的!”
這時卻見楊三姐揮了揮手,意思是讓楊雲楓趕緊離開,楊雲楓看在眼裡,心想可能是楊母不想見自己吧,想著將米袋放在院內,隨即拱手離開,臨行前見楊三姐看自己的眼神,不禁又讓自己心中一蕩。
這楊氏四姐妹,除了楊二姐,其他仨姐妹楊雲楓都算見過了,三個女人三朵花,又完全的不同,楊大姐楊玉瓊是那種媚而不俗,眼神中多帶幾分對世間的嫉恨與不公,年紀也最長,最具有女人味,而且那滋味自己也嘗過了,果然不同凡響,而這楊玉環是那種清純之中有帶著一絲的稚嫩,完全就像一朵剛開的花骨朵,好像剛剛出淤泥的青蓮一般,眼前的楊三姐,穿著樸素,但是眼中帶媚,又不是那種自己故意媚氣,且氣質出眾,那一身穿著打扮完全與她的天生麗質不符,又好像更是襯托她的脫俗一般。
楊雲楓帶著一絲遺憾與疑惑離開了楊玉環的家,剛走到村子口,就聽陳梓傑這時大叫道:“大人,不好了,村民聚眾鬧事了……”一邊說著一邊向楊雲楓跑來,而楊雲楓見其身後還跟著幾十個老弱的村民,拿著掃把和鋤頭正衝著陳梓傑追來。楊雲楓滿眼詫異,心下一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梓傑這時跑到楊雲楓的身邊,立刻一把拉著楊雲楓的手,撒腿就跑,卻聽身後有人叫道:“絕對不會看錯,那小子是楊釗……大家別放過他……”
楊雲楓一邊朝著馬跑去,一邊大聲道:“這楊釗在這村子裡究竟造了什麼孽啊?”
陳梓傑聽楊雲楓這麼一說,滿心的詫異道:“大人,你在這村子造的孽,你自己還不清楚啊?”
楊雲楓哪裡有時間與陳梓傑解釋,連忙躍身上馬,與陳梓傑急馳而出,跑出了良久,見身後的百姓一驚不見了總計,這才停了下來,陳梓傑氣喘吁吁地看著楊雲楓,好像在問楊雲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楊雲楓無奈的一嘆,他也是萬般的無奈,要是知道的話,他也不會這般的狼狽了。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馬蹄之聲,楊雲楓轉頭看去,只見身後兩個女子騎著馬追趕而來,陳梓傑心下一驚,立刻道:“大人,咱還是先回城再說吧!”
楊雲楓定睛一眼,發現來人卻是楊三姐與謝阿蠻,兩人不時已經到了楊雲楓的身前,謝阿蠻這時看著楊雲楓,微微一笑,楊三姐也衝著楊雲楓看著,臉上似笑非笑。
楊雲楓見狀連忙拱手道:“三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這楊家村的村民,都這般的嫉恨我?”
楊三姐聞言一陣詫異,盯著楊雲楓看了良久,那一雙媚眼,眨來眨去,看的楊雲楓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卻聽楊三姐這時道:“釗弟,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楊雲楓此時聽楊三姐這般一說,心中更加肯定這楊釗必定做了什麼犯眾怒的事情了,滿心的差異,但是自己又不能說自己不知道,畢竟自己此刻就是楊釗,若是這般說,豈不是讓人懷疑?
楊三姐見楊雲楓滿眼的好奇,半天也不說話,這時笑道:“還是釗弟你平日裡作的孽太多,自己都記不清了?”
楊雲楓尷尬的一笑,這時策馬走進楊三姐,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謝阿蠻,這才低聲對楊三姐道:“三姐,借一步說話!”說著躍身下馬。
楊三姐這時也跳下馬來,隨著楊雲楓走到一邊,卻聽楊雲楓低聲道:“不瞞三姐,我在蒲州之時,曾經撞過腦袋,所以有些事情也許真做了,但是我卻記不得了,還請三姐賜教!”
楊三姐這時差異地看著楊雲楓的腦袋,掩口“咯咯”一笑,那笑聲風情無限,看的楊雲楓直犯花痴狀,這還是楊雲楓來這個時代後,第一個能讓他如此的女子,自己雖然並非不緊女色,但是也不至於如此,但是為何在楊三姐面前卻屢屢失態?這一點楊雲楓自己也覺得奇怪。
楊三姐這時笑容漸退,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看的楊雲楓,這才正色道:“釗弟你撞腦袋撞的可真是及時啊,不過這又有何用,你是忘記了,但是楊家村的人卻都還記得,你也不能讓這些人都去撞一下腦袋吧?”
楊雲楓苦笑一聲,拱手道:“莫非楊某掘了他們祖墳不成?”
楊三姐這時又是“咯咯”一笑,掏出袖中的汗巾,輕輕一甩,一陣香氣襲人,楊雲楓如痴如迷,心中卻十分清醒,暗道,這妞不會是會什麼媚骨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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