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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也的確遭人不齒,別說這楊昊了,即便是自己,現在想起也不禁痛罵自己混賬,想至此,楊雲楓又壓下心頭的怒火,拱手對楊昊道:“昊兄誤會了,在蒲州的這些日子,有勞他二人操心照顧,今日我來只是想對世叔與玉環妹妹表示感謝,說幾句致謝之言,我就告辭!”
楊昊聽楊雲楓如此說,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奇,這楊釗他是見過了,何時有過向今日這般禮貌的,說話又文縐縐的,這哪裡還是楊釗?但是轉念一想,這定是楊釗使的什麼詭計,立刻揮著馬鞭叫道:“楊釗,你這潑皮無賴,你若是真要感謝我爹與玉環,就離我們楊家遠遠的,你若是再要糾纏,就莫怪小爺馬鞭不長眼睛了……”說著又揚了揚手中的馬鞭。
這時路道上的人越聚越多,開始議論紛紛,楊家在蒲州城是有錢有地位的,而這楊釗在蒲州城也是出了名的潑皮無賴,誰人不識,況且楊家與這楊釗之間的關係,整個蒲州城也是一清二楚的,不過今日見著楊釗穿的文質彬彬,說話謙恭有禮,完全與昔日認識的那個無賴楊釗判若兩人,眾人心中都是奇怪。
楊雲楓見有楊昊擋道,今日看來想見楊玉環一面,只怕不易,看著楊昊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心中暗想:“看來我與楊玉環今日無緣一見了,也罷,也罷!”想著抬頭又看了一眼楊昊,心中又道:“今日你如此待我,待老子去東京之後,只怕你小子即便是要做老子身邊的一條狗,也要看老子心情了!”
楊雲楓正想著,這時從楊昊身後走來一個黃衫女子,一邊走著一邊道:“這究竟是怎麼了?”說著已經走到了楊昊的馬前,看了一眼楊雲楓,這時眉頭一皺,連忙道:“你這人如何不識好歹,昨夜不是與你說了,不許跟來麼?”
楊雲楓見那黃衫女子正是昨夜來客棧替楊玉環送銀子的阿蠻,還未來得及解釋,就聽阿蠻立刻又對楊雲楓道:“小姐讓我對你說,你好好過活,就是對她最大的感謝,莫要糾纏了,趕緊回去吧!”說著上前拉著楊雲楓走到路邊,又遞給了楊雲楓一錠百兩的銀子,低聲對楊雲楓道:“這是小姐讓我給你的,莫要再來糾纏!”說完轉身就走。
楊昊看在眼裡,冷冷一笑,隨即策馬走到馬隊前列,馬隊頓時又開始緩慢地向東門而去,楊雲楓則是看著手中的銀子,心中一嘆,轉頭看向馬隊,卻見馬隊中一輛馬車的窗簾微微掀開,其中正有一雙水靈的眼睛在看著自己,自己尚未看清,窗簾又掀下了。楊雲楓自然認識那雙眼睛,憑藉著體內楊釗的記憶,他清楚的知道,那就是楊玉環。
直到楊家的馬隊出了南城,街上圍觀的百姓這才漸漸地散去,而楊雲楓卻仍站在原地,握著手中的銀子,心中暗道:“他們將我想成只會要銀子的人了麼?老子在他們楊家眼中就是這種人麼?”想了良久,突然又想起自己之前的狀況,每日的喝酒、宿娼、賭博……不禁一愕,暗道:“原來我當真就是如此一個人物!”
楊雲楓想到這裡,又暗道:“我這一副臭皮囊盡是如此的不堪,看來這蒲州城也不是我長留之地了,必須謀一個出身,好叫那楊家的人對我另眼相看才是!”但是轉念一想,連忙哈哈一笑,喃喃道:“好生糊塗啊,昨夜就已經說過了,楊釗已經死了,當今世上再無此人,昨夜開始我就已經不是楊釗,而是楊雲楓了……”說著突然大聲道:“不錯!”
想至此,楊雲楓立刻回了渝風樓,不想楊雲楓剛回渝風樓,而東門前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北門的渝風樓,渝風樓裡的客人們紛紛在說著東門的事,一見楊雲楓回來,客人們立刻停止了議論,待楊雲楓進了自己的房間後,這才又開始小聲說著。
楊雲楓坐在自己的房間中,卻聽著外面的客人中,有人道:“據說楊玄圭的大兒子楊帆,在東京洛陽開的酒肆生意相當紅火,這才請楊玄圭一家過去定居……這楊釗看來也是收到了什麼風聲,所以才改頭換面,想讓楊老爺對他刮目相看,乘機去東京撈上一筆啊……”越往後的話,越是不堪。
楊雲楓聽的真切,心中有氣,卻也撒不得,只能忍氣吞聲,暗自道:“你們如此看老子,老子偏偏要叫你們另眼相看,本來還想離開這蒲州城,今日老子決定不走了,就在這蒲州城做出一份事業來,再去東京不遲!”
楊雲楓想到此處,立刻哐噹一聲將房門開啟,眾客官見楊雲楓走出來後,又都不再說話,楊雲楓站在門口,看著眾人,眾客官都不敢抬頭看楊雲楓,楊雲楓一眼掃過客棧大廳裡的所有客人,心中卻冷笑道:“與這幫鳥人生氣,還真是不值得,他日老子發達了,再來看這幫鳥人的臉色!”
楊雲楓經過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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