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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今日楊家就要去東都洛陽了,此時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楊雲楓這時想起了楊玉環對自己這些日子來的照顧,又想到楊玉環那副傾國容貌,口上一嘆,對鮮于仲通道:“鮮于兄的好意,楊某心領了,不過眼下楊某還有其他要緊事要做,日後楊某若得閒,自然會去蜀州拜訪鮮于兄!”
鮮于仲通見楊雲楓神色奇怪,畢竟也是相識不久,況且自己此刻的境況也不是很好,也就與楊雲楓寒暄了幾句客套話後,這才離開了客棧,楊雲楓卻也跟著鮮于仲通,一直送著鮮于仲通出了東門,鮮于仲通見楊雲楓與自己初初相識,又是贈銀,又是相送,心中好是感動,抓著楊雲楓的手,千叮萬囑地讓楊雲楓日後一定要去蜀州相會。
楊雲楓本來來東門的目的,也不全是為了鮮于仲通,因為他知道今日楊家要舉家遷往東都洛陽,要去東都洛陽,就畢經這東門,所以這才藉著送鮮于仲通來此,一同過來,想在楊玉環去東都之前,再見楊玉環一眼。
楊雲楓不想鮮于仲通以為自己是特地來送他的,心中也有點不好意思,連忙對鮮于仲通道:“不瞞鮮于兄講,楊某除了送你,還要送另外一人!”
鮮于仲通聞言立刻明白了,昨夜阿蠻來客棧說話之時,他也是聽的明明白白的,自然知道楊雲楓今日還要送那位只是聽聞,卻一直無緣得見的楊家小姐,鮮于仲通爽朗地一笑,連忙對楊雲楓道:“原來楊公子不去蜀州,放不下的卻是這楊家小姐……”說著心念一動,立刻掏出一個四角的銅板,遞給楊雲楓道:“楊兄,你拿著這個四方錢,他日若去東都,遇事可找一叫趙雲龍的好漢,趙雲龍武藝高強,且與我有過命之交,若遇事可與他商議!”
楊雲楓見狀也不推辭,收好銅板,他知道鮮于仲通心細,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連向鮮于仲通連聲道謝之後,這才將鮮于仲通送走,自己就在東門旁的一家小酒館裡,胡亂叫了點東西填飽了肚子,一直坐到將近午時,這才見東門前的大道上,一支馬隊浩浩蕩蕩的向東門行來,楊雲楓知道是楊家搬遷的隊伍到了,連忙走上前去,攔在大道中間。
馬隊為首的一人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生的虎背熊腰,不可一世的模樣,坐在白彪大馬之上,見有人攔道,立刻勒住了韁繩,滿臉的憤怒,破口大罵道:“哪來的小賊,敢擋我楊家的道?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怎地?”說著卻見站在大道之上的那人竟然是楊釗,變了變臉色,帶有一絲恥笑的口吻對楊雲楓道:“原來是你小子,吆……今日換了原來的一身行頭了?當日你就是靠著這身行頭騙得我老爹銀兩,今日你又穿的人模狗樣的,莫非是想故技重施不成?嘿嘿,你以為我楊家還會再次上你的當麼?”
楊雲楓認識此人,他正是楊玄圭次子楊昊,在楊雲楓身子裡楊釗的記憶中,這個楊昊平日對自己向來是冷言冷語,從來不把自己當做親戚看,就是自己剛來蒲州,楊玄圭還將自己當做遠親族侄看待的時候,這廝就看不起自己,事後自己那副敗落之相,這廝自然更是對自己嗤之以鼻了,不過據楊雲楓瞭解,這廝本質上與自己也沒什麼區別,平日裡也是吃喝玩樂樣樣俱全,唯一與自己不同的,就是楊昊有個有錢有勢的爹,若非如此,他楊昊只怕與自己也是一幕模樣了。
而且楊雲楓對這楊家一點感恩之心也沒有,即便楊雲楓沒有楊釗的記憶,也能從剛才楊昊的話語中聽出關鍵,自己穿的得體之時,你楊家就奉若上賓?後來得知自己沒錢,就不聞不問了?如此看來這楊家也不是什麼好鳥。不過楊雲楓心中知道,這楊家雖然如此不堪,但也有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那就是楊玉環。
不過今日楊雲楓來的目的也不是找楊昊,而是楊玉環,所以楊雲楓連忙謙恭地拱手行禮道:“昊兄,聽聞貴府今日搬遷,小弟特來相送!只想見一見世叔與玉環妹妹!”
楊昊聞言哈哈一笑,仰著馬鞭指著楊雲楓的鼻子冷笑道:“你小子以為你換了一身行頭,就真的是個貴公子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樣,就憑你也敢動我家玉環的心思?”
楊雲楓也知道楊昊不會就此同意自己去見楊玉環,索性不再理會楊昊,轉頭向馬隊後方而去,那楊昊見狀自然知道楊雲楓想自己去找楊玉環,連忙策馬而出,追著楊雲楓就來,揚著馬鞭叫道:“楊釗,你這廝怎地如此不知羞恥,我玉環妹妹是看你可憐,才賞你幾個銀子,你如此糾纏不清,欲待怎地?莫不成也想跟著我楊家去東都不成?”說著馬已經奔到了楊雲楓的身前,擋住了楊雲楓的去路。
楊雲楓仰頭看了一眼楊昊,心中怒氣已生,但是一想自己之前那副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