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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玄圭族侄的名聲,在酒館遇到這三個人,這三人對自己也沒少阿諛奉承,之後自己被楊玄圭趕出了楊家,這三人在街上看著自己,就權當沒看見了。
雖然楊雲楓聽出張二口中帶有譏諷,不過此時也無心與他糾纏,自己在這裡賺上一筆,就準備離開了,不過他畢竟與這三個人交往過,也知道這三個人的秉性,立刻指著一旁的一個小酒館道:“三位若是不嫌棄,楊某做東,請三位進去吃上幾杯……咱兄弟也好久沒有好好地吃過酒了……”
張二聞言略微遲疑了一下,他雖說只是個衙役小頭目,但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差,多少有些見識,他知道楊釗一直也不是什麼好鳥,無端端請自己吃酒,定然是有什麼事情,不過再一想,無非就是吃幾杯酒,若是他說的事情有異,或者自己辦不了,到時候一推三六五,推辭掉就是了。
陳文與嵇昆一向以張二馬首是瞻,見張二不推辭,況且站在這菜市口也一個早上了,也正想坐下休息一番,也就跟著楊雲楓與張二進了酒館。
楊雲楓挑了一張僻靜的桌子,與三個衙役坐下後,讓店家儘管上好酒好菜,陳文與嵇昆見白吃之食如此豐盛,反正是不吃白不吃,滿臉笑意地對楊雲楓謝禮,倒是張二一臉不動聲色地端坐著。
待酒菜上桌,楊雲楓立刻給三人斟滿了酒,起身端起酒杯,對三人道:“小弟自來蒲州,多蒙三位照顧,這一杯就當是小弟謝恩酒!”說著一飲而盡。
陳文與嵇昆聞言均暗想,楊釗這小子昔日仗著楊玄圭的名頭,格外的囂張,不曾想也有今日向我等敬酒之時,正洋洋得意的端起酒,卻見一旁坐著的張二一點反應也沒有,右手把玩著酒杯良久,這才問楊雲楓道:“楊公子,咱就不必藏著掖著了,你我畢竟以前也算有過一段交情,你若是有什麼事,就不妨直說吧!”
楊雲楓聞言微微一笑,坐下身來,放下酒杯,這才轉身看著張二,道:“張二哥是個爽快人,小弟我也就不轉彎抹角了,小弟的確是有事相求……”說著掏出三個碎銀子,遞給三人道:“張二哥,陳大哥,嵇大哥,這點銀子一點小意思,還請笑納!事成之後,小弟定然還有……”接下來的話也就沒必要說清楚了。
陳文與嵇昆兩人一見銀子,立刻伸手來接,倒是張二,一把擋住了楊雲楓的手,推辭道:“楊公子,所謂無功不受祿,咱兄弟三人雖是給官家辦差的,但也不過是三個衙役罷了……有些事只怕也是力不從心……你還是先說事,若是這事情”
陳文與嵇昆見張二推辭,伸出來的手,也就慢慢又縮了回去,楊雲楓看在眼裡,他知道自己只要說服張二就行,立刻對張二道:“小弟想壟斷菜市口,統一菜市價格,但是這件事必須三位幫忙!所以小弟才……”
楊雲楓還沒有說完,張二立刻眉頭一皺,詫異地看向楊雲楓,他倒不是出奇楊雲楓的這個點子,而是他出奇楊雲楓會想做菜市口這種腌臢的生意,昔日結交的楊釗,要麼就是仗著楊玄圭的名號在外面大吃大喝,要麼就是一貧如洗,寧願賭博喝酒,淪為乞丐,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今日還真是太陽打西面出來了。
張二說到這裡,不禁又打量了楊雲楓一番,發現楊雲楓的確與昔日的楊釗有點不同了,但是又說不出什麼不同,張二沉吟了半晌後,這才對楊雲楓道:“楊公子,你說你要壟斷菜市口?你可知道這菜市口有多少家商戶?給官府交納多少稅銀?每斤白菜多少錢?”
張二一連問了楊雲楓幾個問題,楊雲楓卻是笑而不語,良久後這才對張二道:“張二哥,這些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我有生財之道,只要你與陳大哥、嵇大哥幫我一月,到時候我自然還有厚禮相送!”
張二看著楊雲楓,知道楊雲楓沒有開玩笑,輕聲對楊雲楓道:“這菜市口如此紛雜,你要統一壟斷,一來這些商戶們不會答應,二來只要官府也不會答應!”
楊雲楓聞言微微一笑,低聲道:“那些商戶小弟自然可以解決,至於官府……”說著將桌面上的碎銀子推到張二桌前。
張二自然明白楊雲楓的意思,但是還是將銀子推回楊雲楓的面前,道:“此事不是小事,若是被刺史大人得知,只怕我兄弟三人就不是丟了差事這麼簡單了!”
楊雲楓立刻又將銀子推到張二身前,低聲道:“周刺史是什麼人,你我心中都明白,若是一月過去,刺史大人知道了,我定然有孝敬銀子奉上!不過這一個月內,張二哥可要多多幫忙!”
張二這時看著桌子上的銀子,已經不再是碎銀子了,而是三錠二兩的整銀,這可是他們三人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