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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皇后,就算一時半刻換不得升官,也絕對能讓皇后娘娘印象深刻!”
說罷,復又嘆道:“可惜啊可惜。”
何盎這副遺憾萬分的模樣,當真讓馮敬對這‘滄海一粟’產生了及其濃厚的興趣。他想了片刻,對何盎說道:“你我前去之德錢莊一觀,倘若真如你所言,我便買下它,送給皇后,倘若日後升官,任何好處皆會記得老弟你!”
何大人眸中閃過一絲心疼,他思索片刻,一拍大腿,好似下了大決心一般道:“唉,反正我也買不起,若真能被馮大人買走送給皇后,也算下官盡了一份心,走吧。”
馮敬眯著眼,笑嘻嘻的說道:“決不食言!”
擇日不如撞日,說著,馮敬親自將孫女送去自家夫人那裡,又好生安撫了一陣嚷嚷著要跟去的菲兒,方才同何盎一起出了門。
他們二人上了馬車,直奔之德錢莊。當馮敬由之德錢莊掌櫃引入第二層的剎那,他整個人都被深深地吸進了‘滄海一粟’裡,這是何等精絕巧妙的傑作啊。
無論是幾株最搶眼的珊瑚、還是用來點綴的巨大貝殼,都是世間罕有之物,尤其是那風乾海草的手藝,當真是一絕,不僅保留了海草原本的模樣,還使其堅硬不易脆爛,每一個細節都是精絕,亦都是心思與財力。
馮敬在杜衡手下為官多年,家底不薄,饒是如此,心下也不由的嘆慨,僅這‘滄海一粟’就抵得上他大半個家當,文濯當真是富可敵國啊。
見馮敬如此之色,之德錢莊的掌櫃便迎了上來主動搭話,主上吩咐過,倘若馮敬來買‘滄海一粟’,便要說:自古寶劍酬知己,文老爺的‘滄海一粟’,非真正懂得欣賞它的人不賣。
於是,第一日,馮敬便費了許久口舌表誠意,掌櫃以需要請示文老爺為由婉拒。
第二日,馮敬登門,掌櫃又以文老爺難以割愛為由推辭。
第三日,第四日……日日如此。
一直到第七日,馮敬再度登門,掌櫃方才嘆慨道:“馮大人是真的極有誠意!”
於是,‘滄海一粟’被分別裝在九個一人高的大木箱子裡,運往了馮敬府上。
皇后生辰前一日晚上,馮敬還望著自家院中的幾個大木箱子,眼角的魚尾紋裡都被堆滿了笑意。這一次,他的‘滄海一粟’必能豔壓群雄,受百官矚目!
因著皇后生辰,宮內幾日前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尤其是生辰當日,會有無數王侯大臣進宮參宴。故而今日,蕭雨歇便是唯一一個不得入席的尊貴之人,身為光祿勳,他今日需得親自於皇宮各門來回巡防。
馮敬拉著九個大木箱子抵達朱雀門時,已接近宴會時間,該入宮的早已入了宮,此時朱雀門前,除了侍衛,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馮敬原本也想早早進宮,可路上卻不小心碾死了人家幾隻鴨子,對方又是個難纏的,待事情解決完,便已晚了時辰,不過還好,不至於遲到。
馮敬快到門口時,掖門司馬上前將他攔了下來,恭敬道:“馮大人,這箱子裡東西可沉?”
馮敬點頭:“沉。”
掖門司馬忙道:“那得請馮大人繞道正陽門,朱雀門這裡護城河上的橋有些損壞,尚未修整,怕是過不去。”
馮敬無奈,心道好事多磨,只得往正陽門而去。
此時此刻,蕭雨歇正巡防至正陽門,正陽門掖門司馬忽道病痛,需暫離片刻,故而蕭雨歇想等掖門司馬回來後在去巡防別處。
他發上玉冠依舊,身著銀色鎧甲,玄色的肩披在夜風中粼粼翻飛,手握長劍劍柄,神色認真嚴謹,緩緩在城樓上踱步。這麼一身陽剛的打扮,當真更顯他身姿英挺,遠比往日裡多了一份可靠之感,說到底,似蕭雨歇這般型容的人,又怎能是一個俊字能夠形容得了的。
蕭雨歇站在城樓上,遠遠便看見馮敬帶著一隊人,趕著九輛馬車,從正陽門走了進來。
待到城樓下,蕭雨歇一抬手,命人攔下。馮敬遠遠的下馬行禮,遙聲道:“拜見廣陵侯。”
蕭雨歇聞言勾唇笑笑,踏步走下了城樓,邊往馮敬跟前走,邊指著那些木箱子,詢問道:“馮大人,箱子裡是何物?”
馮敬道:“回侯爺的話,是下官獻給皇后娘娘的表禮。”
蕭雨歇聞言不答,圍著其中一個木箱子緩緩轉了一圈,馮敬恭恭敬敬的跟在後面伺候著。
蕭雨歇摸了摸箱子,似有所思,片刻後,只聽他對侍衛們吩咐道:“開箱檢查。”
馮敬聞言忙道:“哎喲喂,侯爺,當真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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